第645章 突如其來的敵襲
「給我找蜂蜜去了。」
鳳舒桐編了個理由,算是糊弄了過去。
銀墨卻在心裡想著如何收拾白眼。
換了蜂蜜。
等他們回去時,發現白野蹲在屋子裡,不停的吸著冷氣。
他的臉腫的跟臉盆一樣大。
灰狼在一旁一邊笑,一邊說。
「不就取個蜂蜜嗎?怎麼將臉蟄成這個樣子了,要是被舒桐看見,不得笑得眼淚出來。」
灰狼已經忍不住哈哈笑了好幾次。
白野攥緊拳頭,忍著痛讓灰狼挑刺。
鳳舒桐這時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看看。」
聽到伴侶回來。
白野立馬嚇得一跳,將臉埋在掌心中,愣是不讓她看。
「舒桐,老大覺得沒臉看你,所以將臉藏起來了。」
「不過,他給你搬來了一個巨大的蜂巢,裡面都是新鮮的蜂蜜,想吃什麼。」
灰狼有些幸災樂禍。
白野在他面前何時這樣狼狽過。
「吃什麼暫時放在一邊,讓我來看一看,這黑蜂有沒有毒。」
「若是不及時處理,臉就潰爛了。」這會鳳舒桐已經顧不得吃不吃。
白野的臉才重要。
怕被其他獸人笑話。
趕忙將他們請了出去。
客廳里只剩下他們兩個。
鳳舒桐柔聲說,「這下總可以讓我看看了吧?」
白野悶聲悶氣,「你可別笑話我呀。」
「我保證不笑,要是笑了的話,你可以吻我。」鳳舒桐豎起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反正怎樣對白野來說,都是有利的。
白野一聽,還有這樣的獎勵,噌的一下露出了一張臉。
鳳舒桐看見一張比之前大了兩三倍的臉,她的嘴角抽搐了幾下。
很快笑了一下。
「你笑出聲了。」白野伸出手,捧著鳳舒桐的臉親了一口。
不小心碰到了傷口,疼的他又抽了幾口冷氣。
「黑蜂的威力這麼大,看來還得先將毒放出來。」這次換鳳舒桐捧著白野的臉。
仔仔細細檢查了一下,他的臉上被叮了七八個包。
可能是毒性太大,不到幾分鐘就腫了起來。
灰狼手藝不錯,立馬替他挑出了毒刺。
可殘留在裡面的毒液,沒有清理出來。
「小野貓,你小心一點,我怕這張臉真的毀了。」白野緊張的拽著鳳舒桐腰間的獸皮裙,忍不住哆嗦了起來。
「放心吧,當初那隻蠍子傷了你,我都能將你救好,更別說普通的黑蜂了。」鳳舒桐倒也不怕。.jj.br>
就是覺得白野這樣子,還得忍耐一段時間。
「我知道,你最厲害,我以後好不好看就都靠你了。」白野嘶嘶的吸著冷氣。
忍痛將臉上的毒液擠了出來。
直到流出了乾淨的血。
隨後找來止血的藥粉。
幫他處理完畢之後,又給他包紮了一圈,仔細一瞧還有點像木乃伊。
這樣子比剛才更可笑。
不過她來不及笑,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嘶吼聲。
「這是怎麼了?」
白野豎起耳朵,仔細一聽,連忙說,「有敵來襲。」
「什麼?這個時候哪個不長眼的來偷襲呀?」鳳舒桐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她的小幼崽不在家裡,
這個時候又懷著孕,怎麼加入他們?
白野立馬站了起來,拍著她的肩膀,「你在屋子裡呆著,我去找灰狼,然後將幼崽找回來。」
「我知道你也小心一些,千萬不要受傷了。」鳳舒桐用力的點頭,但還是不放心的叮囑。
確保自己不受傷,白野還做不到。
得看這一次偷襲的獸人是誰。
他連忙在鳳舒桐的腦袋上親了一下。
變作老虎直接沖了出去。
「吼」
沖入戰場前,白野將灰狼扔了進來。
灰狼丟掉手裡的東西,連忙將袋微和鳳舒桐擋在了屋子裡。
看著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
「咱們的小豆包怎麼辦呀,雄崽這個時候也沒回來。」
灰狼分身不得,「你放心吧,他們兩個有時候人護著呢,你們千萬不要出去。」
袋微和鳳舒桐連忙靠在了一起,選擇不出聲。
要是發出尖叫,引得其他獸人的注意,伴侶們還得分身照顧她們,到時候會受傷的。
鳳舒桐實在擔心。
這個時候偷襲的獸人實力肯定很強大,而且部落里又加入了許多的雌性。
若是保護不好,是一大損失。
部落的場地上。
有好多年輕的獸人撞在了一起。
所過之處,鮮血淋漓,斷肢殘骸扔的到處都是。
銀墨和白野佔據上風。
他們倆必須速戰速決,要不然遺漏的獸人鑽進石堡里,自己的伴侶可就麻煩了。
「啊」
還沒來得及藏起來的雌性,被這一幕嚇得尖叫出聲。
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有好幾道身影撲了過去,將偷襲者咬住。
上一刻以為自己能成功搶到雌性,卻沒想到眨眼的功夫被撕扯得四分五裂。
白野抽空回頭,半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眼。
順道看向鳳舒桐所在的石堡。
「你回去吧。」銀墨抽空跑了過來,對他說。
白野哪能這個時候就回去,「不將他們清理乾淨,回去之後也是危險重重。」
銀墨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最後又無奈的出聲。
「咱們的伴侶任何獸人都要重要,這個時候你必須回去。」
「我知道是這麼個情況,但是白虎族也可能遇到了偷襲。」
「我必須回去主持大局,希望你能理解我。」白野看著密密麻麻的蛇蠍。
藏得無影無蹤的無根獸,又來偷襲了。
這個時候他不回白虎族,損失無數的獸人之後。
族人們的怨念會越來越大,最後反噬到他們身上。
銀墨覺得很有道理。
這就是做王獸的迫不得已。
「啊」
又是一聲凄厲的慘叫。
「發生什麼事了?」
他們兩個齊齊回頭看去。
就看見一個年輕的雌性,被自己的伴侶摟抱著。
雄性來不及將她往屋子裡抱,那個年輕的雌性受到了驚嚇。
肚子在這一刻劇烈抽痛起來。
「好疼。」
年輕的雌性感覺肚子都要破了,緊緊抓著自己的伴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她也沒預料到這個時候會生。
「天啊,你這是要生了?」年輕的雄性映入眼帘的全都是鮮紅的血。
他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整隻獸緊張了起來。
等再一次看向伴侶時,一個濕漉漉的小糰子直接掉了下來。
發出「嗷嗚」一聲微弱的叫聲。
白野等被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