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白衣劍起 墨劍佳秀

()話說中都大定府，十里長街，熱鬧非凡,人喊馬嘶，街道上一匹飛馳而過的駿馬將這條街攪了個人仰馬翻，雞飛狗跳。於此同時在房脊上一位白衣人飛快的奔跑著不，應該是好似離弦之箭，穿山跳躍無不見身手了得。白衣人一個穿身，在半空中登雲流水燕子扶柳，一道白光過後騎在駿馬上的男子被踢落到地上，那匹駿馬一絲長鳴，白衣人手挽韁繩，將這匹狂奔的駿馬硬生生的拉住。落地之人騰身而起怒目橫眉的看著眼前得白衣人，白衣人把韁繩鬆開這匹馬沒有跑，街上已經圍滿了人。「你是什麼人？」在地上站起來的人用手指著白衣人說道白衣人看看他「你膽子好大呀！竟敢連永王的坐騎也敢偷，真是膽大包天啊！」白衣人說道「哼！你這個為金狗賣命的傢伙，這匹玉獅子本來就是我們的，被金狗搶走，我拿回我們的東西，難道這不對嗎？」這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說道「那好吧！只要你能在我劍下走過五個回合，我就把這玉獅子還給你，永王那裡我去解釋。」白衣人很自信的說道「好！那我就陪你玩玩，看看你有何手段說這種大話。」說完就要動手白衣人說道「且慢，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報個號吧？」「呵呵，不才，西門伯海。」西門伯海說道「呵呵，原來是「雲中鶴」西門伯海啊！」白衣人淡淡的說道「不錯！正是在下不知道，你又怎麼稱呼？」西門伯海問道白衣人淡淡的一笑「白衣子。」西門伯海看看眼前這個人，不由得倒退了幾步，「你就是白衣子？」白衣子點點頭西門伯海，倒吸了口涼氣心說「怎麼會遇上他，白衣子，看來今天凶多吉少了啊！」白衣子看看西門伯海「怎麼了？還比不比了？」西門伯海眼睛一轉微微一笑「告辭」說話間，轉身，幾個閃電式，人就消失了……白衣子牽著馬漫步的往回走著一臉的瀟洒，一身的飄逸，白衣子正如他的名字白衣飄飄謙謙君子。就見前面揚起塵沙漫天，人喊馬嘶「王爺，白大俠就在前面。」有一個穿著一身戎裝的將軍說道這一對人來到了白衣子面前翻身下馬白衣子看到了永王，微微一笑「王爺，我已經把您的馬要回來了，王爺受驚了。」白衣子說道就見一位雍容的女真漢子，年紀在四十上下，頭戴王冠，身穿王袍，笑著說「衣子賢弟真的又替本王辛苦了，真讓本王都不知如何感謝才是。」白衣子一笑「王爺過謙了，白衣子所做都不及王爺的大恩。」白衣子真誠地說道「噯，你我兄弟說這不是見外了嗎？走，回府。」這個王爺說道此人乃是金國天德皇帝的叔叔完顏宗佐白衣子勉強的一笑「王爺那個頭馬賊跑了，我沒有追他。」「哦！跑就跑了，馬既然已經讓衣子賢弟得回來了，人就算了。走，回府。」白衣子獨自一個人坐在花園的涼亭，望著滿天繁星，回想起那個夜晚，白衣子縱馬在居庸關的古道上，心如火焚，打馬如飛，穿林過河，翻山越嶺奔向老家清峽鎮。白衣子正快馬疾馳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高呼救命，白衣子帶住了馬的韁繩，「吁……」白衣子勒馬細聽。「救命，救命呀！」白衣子飄身下馬向林間跑去「哈哈，這麼晚了，你想會有人來救你嗎？」「不要過來，我乃是大金國永王殿下，你們就不怕禍滅九族嗎？」「哦，永王哈哈哈，我還是皇帝老子呢！少廢話，把身上的錢都拿出來，要不然我的刀可不會留情。」「我已經把身上的金銀都給了你，我已經真的沒有了啊。」「哼！是嗎？那我就不客氣了。」手起刀落「啊……」一道白光，劍如流水血染林間白衣劍起必死無疑。躺在地上的人，已經萎縮成一團了，似乎嚇得已經體如篩糠了「起來吧！沒事了。」白衣子淡淡的說地上的人，聽到有人說話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站著一位白衣青年。白衣在微風的吹動下，衣袖擺擺，清秀的面容，似乎帶著點點愁容「是你救了本王？」這人站起身打掃一下身上的塵土，說道白衣子，沒有理會，「既然你已經沒事了，我就走了。天這麼黑了，一個人出來，很危險的，還是快快回家吧。」白衣子說著向林外走去「喂，本王要感謝你的。」這人追上來說道白衣子靠在樹桿上，望著天際，朗朗星空「既然你是大金國的永王，我只是一個浪跡江湖的浪子，道不同不相與謀，告辭。」「這位壯士，請留步，本王見你一臉愁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可否說與本王聽一聽，也許本王會幫你的。」這個自稱本王的人說道白衣子已經走出去幾步停下了，心中暗想「他要真的是親王，那麼我父親的罪應該會有所緩解。」白衣子回過身來看看這位一身華麗的中年人「你真的是永王嗎？」白衣子疑問道「當然，這還有假，我有當今天子御賜金牌。」說著拿出金牌，讓白衣子看看。白衣子只是輕輕的瞟了一眼「王爺，草民白衣子見過王爺。」白衣子深施一禮說道「白壯士，救了本王你說吧，只要本王能辦到的，就會成全白壯士。」很爽快地說道「不瞞王爺，草民是為了家父之事憂心，數rì前接到家書，書信上說，家父因案下獄，現在生死不知啊！」白衣子面帶擔憂之sè說道「哦，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案子，慘遭下獄？」「**，就因為一詩，就說家父這是反詩，被縣令批文下獄。」白衣子說道「哦，白壯士不要著急了，本王令牌一到，白壯士的父親就會沒事。」白衣子一聽，很是高興，這真是遇上了救星白衣子是千恩萬謝。原來這個自稱王爺的人，正是金國天德皇帝完顏亮的叔叔，這次是奉旨進京議事所以，才連夜兼程沒想到遇見這樣的事情。多虧遇上了白衣子，這才倖免遇難。白衣子陪著完顏宗佐到了幽州府，傳下口諭，白衣子的父親就被釋放了，完顏宗佐還撥了三千兩，作為白衣子父親的補償。白衣子為了表示對完顏宗佐感謝，親自送完顏宗佐到了中都，燕京大定府。完顏宗佐很是熱情留白衣子在王府做客，白衣子也不好拒絕，就在王府小住幾rì沒事的時候就在王府的後花園，練練劍，看看景。這天，白衣子依舊如往常在花園賞景，燕語鶯聲的花園，蝶舞翩翩。白衣子一時興起，展劍在花園中，舞起了劍招來，白衣子的劍法，煞是好看，一身白衣更顯瀟洒靈逸。白衣子正在舞劍的時候，一位漂亮的女子出現了，身邊伴隨著幾個侍女。女子看到白衣子這身功夫，就已深深的被吸引了。「郡主，這就是救了王爺的白大俠。」有一個侍女嘴快的說道女子眼神中帶有的是崇拜和欣喜「好一個英俊的男兒。」女子心中說道「他就是白衣子嗎？」女子問道侍女點頭「是的！這位公子便是白衣子壯士。」白衣子停住了招式，收劍在手轉身間，看到了那個正在看著他的女子白衣子眼前一亮，心說「好脫俗的女子，俏臉嬌容，大方得體。雖然不可比四大美女但絕對也是一見傾國的美人。」「喂，看什麼？這是冰素郡主，還不見過！」一個侍女說道白衣子絕對是一個謙謙君子走上前來深施一禮「草民白衣子見過郡主，郡主萬福。」白衣子說道冰素郡主微微一笑「白公子不必多禮，公子乃我家救命恩公，若兒可不敢叫公子這樣屈尊。」白衣子心裡很舒服心道「這位郡主不但漂亮而且心也這般善意。」白衣子說道「君臣有別，況且在下一介草民，怎敢妄自尊大。」「白公子在想什麼？」身後冰素郡主完顏若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白衣子身邊這一句話到把白衣子從回憶里拽了回來。白衣子站起身來「郡主！」白衣子叫道完顏若兒微微一笑「不要老郡主郡主的，你就叫我若兒好了。」完顏若兒說道「這怎麼使得，白衣子不敢。」白衣子連忙說道完顏若兒看著白衣子自要看到眼前這個人就心裡好緊張。「呵呵，我可不是中原的那些女孩子，我不喜歡拘泥自己，咱們隨心就好了。呵呵，郡主君主的叫著，總是不舒服的。」完顏若兒很直爽的說道「看白大哥好像有心事呀！」完顏若兒說道白衣子一愣然後一笑「嗯！明rì就要親赴江南了。」完顏若兒茫然的看看白衣子「白大哥要離開嗎？」言語中千般不忍的說道「哦，是去辦一件事情！辦完就回來也許……」白衣子說著yù言而止完顏若兒看到了白衣子眼中的一絲憂鬱「白大哥去做什麼？」完顏若兒問道白衣子苦苦一笑「這個……恕白衣子不能告知郡主。」白衣子說著嘆了口氣白衣子心中暗說「若兒，為了你，為了能娶到你，我已經答應你的父親，去江南去盜取那件傳說中的「四靈二十八秀玉盤」只要我能拿回玉盤，交給王爺，王爺就會把你嫁給我。」原來前rì完顏宗佐進皇宮面見天德皇帝完顏亮，這位金國皇帝，今年才三十三四的年紀，長得相貌堂堂，儀錶不凡，虎目龍眉。三縷短髯一身黃袍，頭戴狐尾金冠此時的完顏亮正在御書房，雙手倒背，看著滿屋的金碧輝煌不由得詩意大隨即吟作道「天丁震怒，掀翻銀海，散亂珠箔。六齣奇花飛滾滾，平填了、山中丘壑。皓虎顛狂，素麟猖獗，掣斷真珠索。玉龍酣戰，鱗甲滿天飄落。誰念萬里關山，征夫僵立，縞帶占旗腳。sè映戈矛，光搖劍戟，殺氣橫戎幕。貔虎豪雄，偏裨真勇，非與談兵略。須顏一醉，看取碧空寥廓。」這是有宦官進來稟報言說「永王到了。」完顏亮說道「叫永王進殿說話。」完顏宗佐來到完顏亮近前施以君臣大禮口稱「萬歲！」「王叔，請起，都是宗室，也無有外人就不要這樣了。」今天的完顏亮看來來心情很不錯完顏宗佐連連稱是他可知道，這位皇帝可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要是哪句說的不多人頭就沒了，所以處處都要小心。完顏亮坐到御桌后「王叔，這次叫你來，是要你去做一件事情。」「萬歲，有事吩咐便是，臣萬死不辭。」完顏宗佐說道「嗯，朕聽說王叔府上有位了不起的高手，能不能為我們做事？」完顏亮說道完顏宗佐心就一驚「看來以後做事要倍加留心了，萬歲耳目眾多，這個都知道。」完顏宗佐想罷說道「哦，是有一位，是臣的救命恩人，不知道萬歲要辦什麼事情？」「你聽說過「四靈二十八秀玉盤」嗎？據說誰要是得到了這件寶物，誰就會統一天下，一統四海。朕已經得知，這玉盤就在蘇州玉女山，閑心庭里藏著，八月十五閑心庭召開「墨劍會」到時候江湖各路豪傑都會參加人必定會很多，所以只要王叔派人潛入閑心庭，那麼玉盤一定會得到的。」完顏宗佐回道府中，在書房徘徊，想來想去，有了一計便叫僕人把白衣子請到書房完顏宗佐沒有隱瞞把事情告訴了白衣子「白壯士，皇上已經下了詔旨，要是我辦不了這件事，那麼本王全家上下百餘口就要葬送於刀下了，奔往死不足惜，可憐我的女兒若兒，才二十，尚未出嫁就要命喪黃泉了」說著老淚橫流。其實白衣子不在乎完顏宗佐的死，但是聽到完顏若兒這四個字，心就是一動這位在江湖上也闖蕩數年的俠客見過的女子也是不少但是唯有對這位完顏郡主一見傾心「王爺，不必難過，您對白衣子有天高地厚之恩。我願意為王爺親赴江南。」白衣子說道完顏宗佐大喜但是這個人，城府很深，表面還是一副不願連累他人的表情「這怎麼好，我怎麼可以連累白壯士，聽說那裡可是龍潭虎穴啊!」白衣子一笑「我還沒有放在眼裡」言語中那份傲氣「如果，白壯士真的可以為本王尋到這寶貝，本王願意將小女若兒嫁與白壯士。」完顏宗佐說道白衣子聞言大喜「既然，白公子不願講，若兒也不勉強，只希望白公子此去平安歸來。」完顏若兒輕聲說道白衣子點點頭「我會的。」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地看著天際的繁星微微的風吹亂了兩人的絲……「王爺，郡主白衣子走了。」白衣子在馬上一抱拳說道完顏宗佐看看白衣子「白壯士，一路保重。」完顏若兒提馬來到白衣子身邊把一個綉包遞給了白衣子「這是我自己繡的雖然沒有江南女子的巧手，但這是我的一份心意白公子收下。」完顏若兒深情的望了一眼白衣子白衣子接過綉包微微一笑「我會用生命保護它的。」終於到了八月十五，中秋節也是「墨劍會」的rì子在閑心庭外搭起一座三丈高擂台周圍遍插旌旗，紅幡招展，各路江湖人士蜂擁而至，絕跡領著顏羽也在其中，絕跡看看這些人有認識的又不認識的，絕跡拉了拉顏羽「羽兒，走，這裡不好玩，找個好地方看熱鬧，咱們又不是來比武論文的。看熱鬧就好了。」說著拉著顏羽擠出人群離開了擂台，找了一個得眼而又涼快的地方，坐下，用衣袖扇著風，「唉，真是的而死了。」絕跡說著「咯咯」顏羽看著絕跡笑得好開心，絕跡瞪了她一眼「笑什麼？叫人聽到了，就看不成了，笨丫頭。」說著還在煽著「絕跡哥哥，你好女人呀！咯咯」顏羽笑著說絕跡無語了「看我一會兒怎麼收拾你。」顏羽的手在絕跡眼前一晃一把摺扇「嘿嘿，絕跡哥哥羽兒給你煽煽絕跡哥哥可好了。」倆人在這裡說話不提擂台上出現一位漂亮的姑娘正是程陌雨今天一身白衣，更顯漂亮。「諸位，歡迎來到玉女山閑心庭參加這次「墨劍會」召開這個盛會的目的就是為了切磋技藝，展示才華結交天下好友，希望大家踴躍參與。那我們現在就開始了，那位豪傑才子佳人先登台獻藝啊！」程陌雨話音未落，有一人，已經登台了此人年紀在三十多歲身材不高挺jīng神的，背著一把刀「程庭主在下河間人氏江湖上也小有點名頭「神刀」薛奎，」這人自報了家門「哦，原來是薛大俠，那好陌雨就把這擂台交給薛大俠了，希望薛大俠旗開得勝。」程陌雨說完走下了擂台薛奎一抱拳「諸位江湖上綠林的朋友，各路的才子佳人，在下薛奎第一個登了這擂台，就是要以武會友，廣交天下群雄，不知道那位仁兄願意與薛奎切磋一下。」「我來與薛兄切磋一下如何。」話音止一個人已經來到台上薛奎看看來人花袍長槍面容普通眉目間透著殺氣「兄才怎麼稱呼？」薛奎問道「不才在下諸葛壽人稱「花槍小諸葛」，來吧！薛兄你我切磋一下吧」諸葛壽說道薛奎亮刀在手兩人互道一個「請」字當場動手一條槍上下翻飛一把刀，披風八面倆人打鬥了三十多個回合，沒分勝敗。絕跡都沒怎麼看躺在那裡望著天「絕跡哥哥，你怎麼不看呀！好厲害的。」顏羽說道「好看嗎？前三場沒好戲！等到出來什麼高手來了告訴我，羽兒。」絕跡說著閉上眼睛，養起了神擂台上已經分出高下了諸葛壽將薛奎打倒諸葛壽一笑「承讓了。」薛奎羞紅的臉走下了擂台就這樣一場一場的文武競賽好似走馬燈一樣，你方唱罷我登場。「姐姐你看這倆人一個俊俏一個漂亮真是一對金童玉女啊！」揚子對著身邊的女子說道女子微微一笑「好戲開始了。」「哦，姐姐說誰會贏？」揚子問道女子說道「看完就知道了。」「哦」揚子說完像擂台上看去「絕跡哥哥，換人了一個哥哥和一個姐姐，你快起來看看呀！」顏羽說道絕跡這才起來，揉揉眼睛，微微一笑「好戲來了，羽兒，你看吧，這才叫龍鳳相鬥呢。」絕跡說道「絕跡哥哥認識他們倆？」顏羽問道「當然，你看啊，那個女的，她叫「三娘子」東方靜，可是東海明月山莊的二小姐哦！」絕跡用手指著擂台上的女子對顏羽說道「哦，東方靜」顏羽點點頭，好像記住了的說「不要被她的外表所迷惑哦，這丫頭可不是好惹的。說要是惹了她那可真沒好果子吃了。」絕跡幽幽的說道顏羽看看絕跡「難道絕跡哥哥被這個東方靜殘害過？」絕跡微微一笑「這小丫頭還不是我的對手，不過我是不想見到她的我倆有些誤會的。」再說台上東方靜看看面前這位風流倜儻的年輕人，白了他一眼「周瑾，好久不見呀！最近過得可好。」東方靜壞壞的一笑說周瑾看著眼前的美女就是很觸頭心說「真是yīn魂不散，她怎麼也來了，還上了台，這可怎麼辦？」周瑾一笑「這不是東方姑娘嗎？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呀！真是巧了在這裡遇見了。」「是呀！能和你見一面真的挺不容易的。走吧！和我回明月山莊。」東方靜說道「不回去，我跟你回去做什麼？這裡挺好的。」周瑾說道東方靜聞言柳眉微微一挑「周瑾，你要是不和我回去，今天我就用，手中這條金絲軟藤索把你綁回去？」東方靜說道「我說東方姑娘，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不必這樣吧！事情都已經說清楚了，我看算了吧。」周瑾很客氣的說道東方靜的火氣上了來了「好，算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說著手中金絲軟藤索如同飛蛇一般刺向周瑾，周瑾身法似電閃身讓過軟藤索，一把將其抓住「東方姑娘這裡是擂台如果不想比武，就請下去，咱們的事一會再說好嗎？」周瑾說道「好呀！那我就和你比一比，我來會一會「墨竹留仙」的劍法。」東方靜說著手上一用力微微一震周瑾鬆開手，身輕一躍，落了下來「絕跡哥哥，那個男的功夫好不錯呀！」顏羽讚美的說「嗯」絕跡點點頭「他可是很有名的哦！此人是山東人氏泰山派的未來掌門江湖人稱「墨竹留仙」此人文武全才，是難得的才子啊！」「哦，那他倆是什麼關係？看著好像認識的。」顏羽說道「當然，能不認識嗎？很熟的。」絕跡說道擂台上打的好熱鬧一個輕柔似蝶燕一個剛猛如虎豹。軟藤索柔中帶剛鳳舞九天天罡劍鋼柔並進，鶴鳴乾坤轉眼間已經五十餘合還未分出勝敗。「好熱鬧呀！真好看，看他倆比武是一種享受啊！」程陌雨對曹艷艷說道「嗯，是呀！看其招式很是獨到，看來八十回合不會分出勝負的。」曹艷艷說道王蕊一笑「呵呵，未必吧！分明是周瑾讓著東方靜，要不然恐怕東方靜早都敗了。」王蕊說道「絕跡哥哥，打了好久了怎麼還沒分出勝負呀！他倆真厲害。」顏羽說道「不要著急一會兒就有人來了，我數三個數，一二三」絕跡話音未落有一個人登上了擂台，是一個年紀在五十上下的老者，花白鬍須，青巾裹頭，一身對花大氅手中一對判官雙筆大喝一聲「住手，靜兒不要打了。」兩人收招而立，東方靜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叔叔「朗月判官」東方飛揚「叔叔，你怎麼來了？」東方靜說道「靜兒，你先站在一邊，我替你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臭小子。」東方飛揚說道東方靜一看，知道自己這個叔叔脾氣暴躁而且出手狠辣生怕周瑾會吃虧走到東方飛揚的近前「叔叔，你就不要管了，以後我怎麼見他呀！」東方靜說著臉sè一紅道東方飛揚微微一笑「好吧！叔叔不會傷到他的就是教訓一下。」東方飛揚剛要問周瑾的時候，樹枝一晃一人飄身落下，這人落下來的時候看了看落下來的地方心裡這個氣暗說「小鬼頭，你也太壞了吧！把我弄下來了，這也太尷尬了吧。」「你是什麼人？竟然上來搗亂。」東方飛揚說道絕跡站在那裡傻傻一笑「不好意思，我睡著了沒想到掉下來了，你們繼續我就不妨礙你們的家務事了。」絕跡說完就要離開。東方飛揚說道「站住，看你的身手功夫不淺呀！既然來了，老夫願意和姑娘比一比。」絕跡暗罵「老sè鬼，誰人不知道你東方飛揚，就是個sè鬼。既然要和我比一比，好呀！小爺就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