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遺言而終 玄功冰印
()偈語: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夜晚就是這樣,讓人有無限的遐想和無限的恐懼更有無限的思念。
「怎麼還在外面,不進去休息。」張珺雅身後出現了一道倩影,正是程陌雨,張珺雅望著天上的月亮說道「月亮好圓呀!怎堪不是家鄉的月!」微微輕嘆道。
「呵呵,你是不是想你的朋友了?那個叫雪瑤的姑娘?」程陌雨微笑著問道。張珺雅聽到程陌雨這話,回過頭來詫異的看著程陌雨,程陌雨說道「哦,是你自己說的,你昏迷的時候嘴裡可是不停的念叨這個名字呢!」
張珺雅聞言不覺得有些尷尬,忙問道「程姑娘,我還說了些什麼?」張珺雅真害怕自己說一些嗅事出來。
程陌雨一笑「沒說別的啦!就是嘴裡不聽念叨雪瑤這個名字,張兄不會就是為了這個女子來到天山的吧?」程陌雨好奇地問道。張珺雅有些惆悵的迎著風將一縷青絲吹起,緩緩說道「不是,雪瑤已經早在四年前就不在了!」說著心就有些痛,話語低沉。
程陌雨聞言,苦苦一笑「不好意思,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沒什麼!」說著輕輕緩了口氣,反問道「程姑娘,我還有一事有些迷惑,想問問,也許是我的好奇心太強了吧!」張珺雅說著,用手緊了緊披風笑了笑。
「呵呵,張兄但說無妨。」程陌雨回道。
張珺雅說道「我不明白的是你怎麼成為「魔女妖月」了?而且還和很多江湖人結下了仇?」
程陌雨聞言苦苦一笑「唉!呵呵,不瞞張兄自從閑心庭遭此厄運,我心難受便……」程陌雨就把自己的遭遇對張珺雅眼說了一遍,說道傷心處不覺淚水滑落。
張珺雅聽完也不免感傷,因為有些故事與自己共鳴。長嘆一聲「程姑娘!人生苦短時rì不多!還是好好珍惜吧!白公子果然重情重義的漢子,實令珺雅欽佩。可惜……。」張珺雅說道這裡略微思索片刻,又說道「程姑娘,你又沒有想過,白公子會不會還在人間?」
張珺雅這話一說,程陌雨傻在原處,愣了許久……
就聽張珺雅繼續說道「程姑娘剛才對我說,不過我聽姑娘所說,白公子中劍墜崖你認定他就死了嗎?你我從那麼高的峭壁上掉下來不是也沒有死嗎!我覺得白公子武藝高強未必就會死啊!也許他還活在這個人世也許他在尋找你!」張珺雅對程陌雨分析道。
程陌雨聞言不由得眉頭緊縮,思索著張君雅的話,心說「張珺雅的話說的不無道理,難道羽樓真的沒有死嗎?老天保佑,希望羽樓沒有死!」程陌雨有些竊喜。
「張兄這番話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是呀!你我身墜峭壁之下不也是安然無恙了嗎?倘若這樣那麼羽樓會不會也還在……。」說著臉上浮現一絲喜sè。程陌雨想到白羽樓如果僥倖沒有死還活著,那麼真是蒼天眷顧了,怎能不高興。
程陌雨好像千斤重擔放下一般,感覺好輕鬆。望著天山的郎朗夜空,輕聲說道「天山夜,碧水靜搖光。望瓊空,紅顏抹華裳。曾記翠袖留戀,羽郎何在?盈盈泣泣點點到凄涼。心遙長,對酒品酌傷。暗思芳,含羞半斂裝。玉羅香衫空房,何處寄情?暗暗尋尋思思空悲腸。」
兩個人回到了山洞中,小男孩正給大漢喂葯。
「大哥哥,姐姐,你們回來了!」小男孩看到張珺雅,程陌雨很是親切的說道。
程陌雨走過來說「小弟弟,來我幫你吧!」程陌雨想幫小男孩。小男孩一笑「不用了姐姐,你和大哥哥休息會吧!」
大漢面sè還是不好,看來內傷很重。大漢喝完了葯,運氣調理內傷!好久才睜開眼睛。
大漢微微一笑「兩位朋友!我有一件事相求,希望二位可以答應我。」大漢這麼一說倒把張珺雅,程陌雨說的莫名其妙了。張珺雅站起身來拱手施禮說道「兄台有話直言,如果能做到定不負所托。」張珺雅真誠地說出來,因為他的命是大漢的兒子所救,大漢有事自己怎麼會不答應。
「我雖然與二位萍水相逢,但是我覺得兩位也絕對不是惡人,我想把我的兒子。」說著看了看在一旁站著的小男孩不禁眼中含淚。繼續說道「我想把我的兒子託付給二位照顧,我九泉之下也就能安息了。」聽到大漢這麼一說,張珺雅,程陌雨就是一愣看著大漢不知道說什麼?倆人對視一眼,都有些迷茫之sè。
大漢察覺出來程陌雨,張珺雅有些丈二的和尚了,苦苦一笑「實不相瞞二位,我已經時rì不多了?老匹夫的「天元神功」好生厲害,我傷及五臟內臟受碎厲害,我不把話說完,不把後事交代了我死不瞑目啊!二位,請坐下聽我慢慢說來,二位就知道了這來龍去脈,種種恩怨。」兩個人邊坐下來聽唐庭軒把這一段往事講述!
就聽唐庭軒說道:「我們唐家本是和闐國的貴族,我父唐定南是和闐國的護國公,我自幼就跟隨家父習文練武,我們唐家祖傳的一套鐧法可說江湖僅見還有就是唐家的內功心法「玄天七真言」也是天下少有。」說著唐庭軒好像在回憶著什麼說道「那是在十七年前,那時的我才十八歲,我帶著我的家人到和田城外狩獵就遇上了司馬翁帶著淺墨向和田城而去,淺墨的美麗讓我一見傾心……」
「讓這位老人家和這個姑娘進去!」唐庭軒在馬上對守城的官軍說道。
這時候攔住司馬翁和淺墨的官軍一見唐庭軒,連忙施禮
「哎呀!少國公!」有個軍官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唐庭軒的馬前說道。
唐庭軒說道「這是我的朋友。」官軍聞言馬上讓開了路,笑呵呵點頭哈腰。
淺墨回頭看了看唐庭軒嫣然一笑,司馬翁也沖著唐庭軒點點頭,走進了城中。
唐庭軒因為喜歡上了淺墨,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老者和淺墨的名字,但是心裡很想接近淺墨便也催馬進了和田城。
唐庭軒催馬緊跟著司馬翁和淺墨二人,來到了一家客棧。唐庭軒一看是和闐客棧,悄悄命人到客棧把房錢飯錢付了。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家中,但是淺墨的身影依稀在腦子裡出現,使得唐庭軒側夜不眠。後來打聽到司馬翁和淺墨要上天山,唐庭軒竟然也偷著上了天山,用意就是要接近淺墨。
且說這天,唐庭軒在天山上行走,已經來天山三rì了,連司馬翁和淺墨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心下著急,暗道「是不是家人搞錯了,他們沒有來天山嗎?該死!」唐庭軒這麼想著,繼續前行,他沒有放棄,他心裡只有淺墨,她的笑讓唐庭軒有了生機。翻過一座山道,正抬頭觀望。忽聽得狼嚎人聲,劍鳴之音劃破天山峰巒。
唐庭軒聽聞聲音,知道有人遇到天山雪狼,這是天山上的特有狼種,很是兇悍,可以堪比漠北的草原狼。
唐庭軒將背後的雙鐧取了出來,邁開腳步向聲音出飛快行來……
唐庭軒站在一處高坡望去,就見一個女子,舞動著手中的寶劍,砍殺著攻上來的狼群。手中的寶劍好似鋒利,身邊已經狼屍十幾隻了,皆是斬斷脖頸而亡。點點鮮血噴濺在女子的衣衫之上,不由得讓人憐愛。
唐庭軒一眼就認出女子便是他念念不忘的人,淺墨!唐庭軒沒有多想飛身一躍,大喝一聲「姑娘!不要害怕,某家來也!」唐庭軒大喊一是為了震懾一下狼群,二是提醒淺墨,不要害怕有人來救了。
唐庭軒落到地面,雙手輪動雙鐧,就見狼群四散,屍橫遍野。唐庭軒也真是夠狠的,幾乎中招的狼都是腦漿崩裂而亡。
狼群一見有人來,便四散而逃。淺墨一見狼群退去了,身子一軟便倒在了地上,唐庭軒縱身將淺墨攬在懷中,「姑娘!姑娘!你怎麼了?」唐庭軒呼喊道。但是淺墨絲毫沒有動,雙眼緊閉,失去知覺。
唐庭軒也顧不得許多了,抱起淺墨就向遠處跑去……
「姑娘你醒了?」唐庭軒帶著微笑說道。
淺墨醒來看到自己面前站著一個和自己年紀相仿的公子,微微一笑「謝謝你救了我。」
「哦,呵呵,你怎麼一個人在山上玩呢?這裡野獸可不多。」唐庭軒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淺墨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唐庭軒也沒有問。就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淺墨問道「公子,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唐庭軒憨笑的說道「哦,我叫唐庭軒,不知道姑娘芳名?」
淺墨低首輕言道「我叫淺墨!」
唐庭軒心裡高興,點點頭,好像是記住了
「淺墨姑娘」唐庭軒輕聲喊道
淺墨眉宇之間風情柔腸,讓唐庭軒的心早都飛出了千里之外。
淺墨站了起來,「唐公子,我要告辭了,父親還等著我呢!我要回去了。」淺墨說著就要走。
唐庭軒yù言又止的看著淺墨的身影,最後還是開口了「淺墨姑娘!我們還有見面嗎?」言語深情,有些顫抖,唐庭軒怕這次見面會是永絕。
淺墨後過頭,微微一笑「有緣我們會見的。」
簡短說來,就這樣唐庭軒與淺墨相處在一起,唐庭軒為了能rì夜看到淺墨竟然登上了天山絕頂,懇求司馬翁收自己為徒!沒有想到司馬翁竟然很爽開的答應了唐庭軒,收為徒弟。這樣一來唐庭軒和淺墨倆人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練武聊天,時間就這樣慢慢的流過,轉眼一年過去。唐庭軒和淺墨的心已經慢慢緊緊相連了,倆人墜入了愛河無法自拔。
這天夜裡唐庭軒陪著司馬翁飲酒閑聊,司馬翁笑著說「軒兒,你在天山與我學藝已經一年了,功夫也大有進步,為師真的高興呀!」
唐庭軒笑著說「這都是師傅的教導有方,才讓弟子有了些許進步。」
哈哈一笑。司馬翁說道「嗯!看來我天師派後繼有人了,呵呵,對了,我看你與墨兒很是投緣呀!你們倆個要好好的相處,不要辜負了墨兒。」司馬翁這樣一說,唐庭軒自然明白,連忙說道「弟子會好好照顧淺墨的。」
「嗯!你們也不小了,有時間你就帶著墨兒回家吧!成親生子延續後代才是。」司馬翁說道。唐庭軒聞言大喜,高興壞了。
司馬翁一笑,沉吟了片刻說道「想我司馬翁縱橫江湖五十年無有過對手。對天下武學也是jīng通一二,縱觀江湖武學唯有天師派的「玄天劍法」與「九重玄功」無敵於天下,莫有可敵者。」說完不覺輕嘆一聲。
唐庭軒也是多喝了幾杯酒對司馬翁說道「師傅!你說的不對,我們唐家的「玄天七真言」才是最厲害的,是最上層的內功心法。」
「呵呵!是嗎?我怎麼沒有聽過這種功夫,從未聞過這什麼「玄天七真言」。」司馬翁不屑的說著,端起一杯酒飲了進去。
年輕的唐庭軒聞言有些不服氣「師傅!弟子說的是真的!不信師傅我給你看看!」說著唐庭軒從懷裡取出一本藍皮的書,遞了過去說道「這可是弟子透著手抄的。師傅您看看。」唐庭軒也是高興,聽說師傅要將要將淺墨嫁給自己,怎麼不高興。
司馬翁接過來看了看,封面寫字五個字「玄天七真言」。司馬翁漫不經心的翻開來看了看,司馬翁看了一眼雙眼就是一亮,但是瞬間恢復平靜,翻了翻,冷冷一笑「唉,軒兒,你上當了,這哪是什麼內功心法,分明就是斷章取義的一些道家的煉丹之術,唉!我勸你還是不要照著練,這樣練下去會早亡的。如果我猜得不錯你們唐家沒有一個活過六十歲的吧?」司馬翁將書合上交給唐庭軒說道。
唐庭軒聞言就是一愣,痴痴地說道「師傅您怎麼知道的?不錯,我們唐家還真沒有活過六十的,難道是因為這個武功秘籍?」唐庭軒疑惑的問道。司馬翁很嚴肅的點點頭,「嗯!我覺得就是這所謂的武功秘籍引發的。這個你就不要練了,我把天師派的上層心法傳你便是。」
三rì后司馬翁打發唐庭軒與淺墨下山回家成親,倆個人給司馬翁叩頭分別……
唐庭軒與淺墨回到唐家,不久完婚,司馬翁也被請到家中,兩個人恩愛相親,如膠似漆,rì子過得很幸福。轉眼一年過去,淺墨給唐庭軒生了一個男孩,全家人很高興,這個孩子成為了全家的掌上明珠,淺墨也是百般疼愛。
但是一場風雨襲來,唐庭軒與淺墨帶著孩子,這天離開家去天山拜見司馬翁。全家三人離開不久,深夜一個黑衣蒙面人闖入了唐家將唐家上下八十六口人全部震斷筋脈而亡,無一生還,蒙面人在唐家翻騰了一個遍,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怒恨的一把火將唐家毀為灰燼。
「怎麼,師傅他老人家不再?」唐庭軒對抱著孩子的淺墨說道。
淺墨在洞中轉了轉「看來義父已經有段rì子不再天山了?去哪裡了呢?」淺墨也莫名其妙的說道。
唐庭軒讓淺墨帶著孩子休息,自己出去弄些柴草和食物。
唐庭軒在附近找了些柴草打了幾隻小動物,高興的回到山洞,當走進去一看,不由得唐庭軒就是一驚,地下有斑斑血跡,自己的夫人和孩子不見了。唐庭軒一下子就蒙了,手裡的柴草和獵物都已經掉落在地。驚呼道「娘子,夫人,墨兒。」連呼說聲,無人答言。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間,唐庭軒將背後的雙鐧抽了出來,順著點點的血跡走出了洞外,沿著地上的血痕開始尋找淺墨與自己的兒子就來到了一處斷壁近前。
「我沒有什麼「玄天七真言」,你就不要白費口舌了。我已經蒙心幫你那麼多了,我真的很累了,你讓我安安穩穩的與庭軒好好過rì子不行嗎?」淺墨的聲音有些哀求在不遠處響起。
「哼!你是要背叛我嗎?你不要忘了你身上的「惑屍」之毒可是要複發的,要沒有我的內力將其鎮住你的小命就沒了。你還有命和我說話嗎?」蒙面人威脅的說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費盡心機就為了那一本什麼狗屁的秘笈?」淺墨不由得怒道。
「我要成為天下第一,我要獨步武林!」蒙面人幾乎狂吼道。
這個時候唐庭軒飛身來到近前「賊人,放開我的妻子和我的兒子。」
「哼呵呵,你終於來了?你要想你的妻子和孩子沒有事的話就交出「玄天七真言」我就放了他們母子!」寒森森的刀架在淺墨的脖項上,對著唐庭軒說道。
「不要!庭軒,你快走。不要管我們,是我對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原來我吧!」淺墨說著淚水滑落。
唐庭軒不解的看著淺墨,「夫人,你說什麼?你怎麼會害我,賊人,快放開我的妻子和兒子」唐庭軒一心只想就出妻子和孩子,其他的都已經無所謂了。
「要想讓她們母子平安就交出「玄天七真言」不然我就送你的妻兒去地府報到去了。」蒙面人冷冷的說道
「庭軒,你快走,快走啊!你不是他的對手,庭軒是淺墨對不起你,如果有來世淺墨願意陪相公走完一生,庭軒今生的錯都是淺墨犯下的,我對不起你,庭軒你快走!走啊……」淺墨聲嘶力竭的喊道。
蒙面人說道「想走,唐庭軒你要是敢走你的夫人馬上就會死在這裡,快點交出來!」
還沒等唐庭軒搭言,淺墨猛然揮手一擊,跟著縱身一躍,帶著孩子跳下峭壁。
「啊……」蒙面人身子一閃,不由得大叫一聲。唐庭軒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孩子跳下峭壁,心如火焚。「不,淺墨,兒子……」唐庭軒也顧不得了,縱身來到峭壁前,向下一看,萬丈深淵,深不見底。當時哭的淚人一般。
哪知道就這個時候,身後一掌襲來「你也去陪你的淺墨吧!」唐庭軒已經無心反擊,一掌重重的打在後心,打下了峭壁……
蒙面人冷冷一哼用手摘下了臉上的面紗,竟然是司馬翁,
「哈哈哈……沒有想到這「玄天七真言」果然是上層心法,只可惜淺墨了。」又一想「哼!咎由自取,我告戒過她可是她不聽,死了活該!」司馬翁轉身回到了古洞中
「從今以後再也沒有人會「玄天七真言」的內功了,我就是獨一無二了。」從此司馬翁專心修鍊這曠世絕學,竟然練到了還老返童的地步,功力大增。
原來這一切都是司馬翁預先策劃的一個驚天yīn謀,就是為了得到唐家的武學。從司馬翁帶著淺墨走進和田城開始這個yīn謀就已經開始了。
張珺雅與程陌雨聽完唐庭軒將這段事情說完,不由得都是一驚,張珺雅眉頭緊皺「司馬老兒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面獸心之輩!妄為一代名宿。」張珺雅yīn沉著臉氣道。
就聽唐庭軒繼續說道「蒼天也許是眷顧我吧,墨兒竟然沒有死。被她的母親牢牢護在懷裡,掉下懸崖淺墨還一息尚存,我因為用玄功護體也沒有受到重創,只是傷及皮膚,淺墨在臨死前把事情說了,便死了!」唐庭軒說著眼中含淚看向小男孩憐愛的說道
張珺雅,程陌雨這才知道原來小男孩叫做唐墨。
「我將墨兒撫養長大,我們父子相依為命!就這樣過了十幾年。為了找司馬翁報仇我苦練家傳功夫,人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韜光養晦十二年,將我家傳心法練成,幾次尋司馬翁報仇然而司馬翁武藝高強我終不是敵手。」唐庭軒說著,猛然間身法如電,來到張珺雅近前,伸手將張珺雅托起空中,程陌雨已經,剛要阻止。
「程姑娘,我不會傷害張少俠的。我只是要講我的內力傳給他而已,我已經僵死之人要這一身內力何用!」唐庭軒說罷。張珺雅就感覺一股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自己體內,使得張珺雅只感覺周身血液暢通。竟然打通了張珺雅的任督二脈,是的氣血暢通,氣歸丹田。
三人將唐庭軒埋葬之後,張珺雅開始苦修唐庭軒留下來的「玄天七真言」張珺雅果然是武學奇才,對「玄天七真言」進行了深刻的研究和專研。
張珺雅對程陌雨說道「這「玄天七真言」講的是九層之台,起於累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寓意便是根基要穩,根基穩則平步青雲,當先以正心持德。以修心為先行,以德就為首要。所以說不識道體者,則不辯正邪。不明道德,乃至遇人不正,多數誤入旁門而身不知。一旦墮入邪途,則酆都有名,再難往複。不學人道者,仙道亦遠。」
程陌雨歉然一笑「沒有想到,你還挺靈通的嗎?嗯!聽你這麼一說,看來這「玄天七真言」還果然是上層心法呢!你好好練吧!我去看看墨兒。」程陌雨轉身離開。
張珺雅就在這天山古洞之中,調息內氣平穩四合,翻周天轉乾坤,七rì而成。張珺雅得唐庭軒之助,七rì便衝破玄關而成蓋世絕學。
「司馬老兒,你給我出來,小爺來找你了。」天師閣外站著張珺雅,程陌雨和唐墨。
司馬翁坐著四輪下車左右鸞鳳,滴鳴相陪來到了天師閣外。
「哼!你們兩個小娃娃將然沒有死,看來真是命大呀!」司馬翁一看張珺雅,程陌雨來到洞外,就知道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冷冷的說道。
「司馬老兒,我本以為你是個蓋世英雄,沒有想到竟然是個鼠輩,用計奪了唐家秘笈而且還下毒手將唐家人全都給殺了,好生殘忍今天我就為死去的人報仇血恨!」張珺雅怒道。
司馬翁滿不在乎「哈哈,就憑你。」司馬翁不削的說道。絲毫沒把張珺雅放在眼裡。
「司馬翁你壞事做盡,人言「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今天便是你的結束,受死吧!」張珺雅說完,手中寶劍一聲龍吟虎嘯。
「哈哈,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能讓老夫死,老夫不把你闢為兩半就不是司馬翁。」司馬翁大怒說道。
此時狂風驟起,將雪花飛上天空,卷著圈在兩人中間而過。「程姑娘,保護好墨兒,司馬翁這個老東西就交給我了。」張珺雅說完,仗劍直奔司馬翁。
司馬翁催動小車接架相還,你來我往殺在一處,張珺雅劍似流星滾滾不絕,司馬翁雙掌如電,氣發掌心好似利刃一般。轉眼間就打鬥了四十於合,不分勝負。
司馬翁不覺驚奇暗道「這個小子幾rì不見功夫了得呀!看來我是小看他了。」司馬翁縱身懸起,張珺雅擦身而過。張珺雅正好背對著司馬翁,這老傢伙一看心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讓你嘗嘗我的厲害!」想罷。雙手一擰四輪小車護欄,就聽的「嗖」的聲音,八支短弩好似八條毒蛇一般飛向張珺雅,說時遲那時快,轉眼就到了。張珺雅聞聽身後邪風不善,知道司馬翁暗下殺招,身子前傾而倒,手指微微一點地面,身子一轉手中寶劍在空中一劃,就聽著砍斷之聲。八支短弩被張珺雅擊破,還沒等張珺雅起身,司馬翁的小車已經到了,向著張珺雅輦來,張珺雅縮身藏頭躲過車輪,猛地一把抓住車輪,叫內功將車輪折斷,抬腳一踹小車,將司馬翁帶小車踢向空中,縱身躍起寶劍十字插花的劈碎了四輪小車。司馬翁在那一瞬間早已離開小車,飄身落到了張珺雅的身後。
「小娃娃,沒想到幾rì不見功夫這般厲害了。」司馬翁說著腰中一道銀光,一柄軟劍我在了手中。
張珺雅一笑「你沒想到的多了去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兩個人不再搭話,個展劍術在這天山絕頂一場廝殺。
可謂殺得暗無天rì,驚雷滾滾。張珺雅將北冥劍法運用自如,招法奇特。司馬翁也不示弱,手中寶劍擺開了也是風雨不透,披風八面。
簡短解說,兩個人大戰了一百二十合沒分勝敗,但是明顯看得出來司馬翁已經漸漸不敵,招數散亂,有些呼呼帶喘。
張珺雅冷冷一笑「司馬翁,天作孽尤可為,人作孽不可活。你受死吧!」說著招數一變,「絕跡流沙」這套劍法詭異莫測,加上張珺雅又得上層內功輔助,使出來更是無以比擬。
司馬翁突然覺得心口一疼,招式一緩,張珺雅見機而動,一招「滿沙銀舞」捲起落雪層層,雪花繞著寶劍形成一條銀絲帶,一用內力將其拖出,直擊司馬翁的前心。司馬翁一見騰身而起,寶劍一揮想破了這一招,哪知道就感覺五臟翻騰,如火燒一般,司馬翁咬著牙硬生閃開,張珺雅不會給他絲毫喘息機會,跟進就是一劍,刺中司馬翁的肋下,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直流。司馬翁大驚,張珺雅飛起一腳踢向司馬翁的雙腿,司馬翁穿身而起。張珺雅跟著也縱身跳起,抬掌就是一擊,司馬翁迎掌相還,就聽一聲轟鳴,司馬翁被打出去數丈,地面上劃出一道雪痕。
「司馬老兒,受死吧!」說著就要上前結果司馬翁的老命,鸞鳳,滴鳴倆個人將張珺雅攔住「休要對主人無禮!」
「你們倆個給我讓開,我不想殺你們倆。」張珺雅說道
倆人也不搭話,各擺長劍攻來,張珺雅無心要這倆個女子xìng命,身形一閃,抬手瞬間點住二人的穴道。
「你們倆個先呆一會吧!」說著直奔司馬翁,司馬翁已經站了起來,咆哮著「今天老夫和你拼了。」再看司馬翁方才還是一頭青絲轉眼銀髮一頭,雙眼發紅,一副凶神惡相。
張珺雅說道「你已經元氣大傷,我奉勸你還是不要在逞強了,我給你一個生路,就是你自斷經脈,廢了武功我便饒你一命!念你也是一個百歲之人,又是武林前輩,聽我良言相勸如若不然難免一死!」
「哈哈哈,你以為你能殺得了我嗎?讓你知道我的厲害,我才是天下第一。」司馬翁長嘯道。
「看來你是死不悔改了,那好我就不客氣了,受死吧!」張珺雅說完,身形一躍,劍光一閃直奔司馬翁而來,在張珺雅襲來的同時,帶起了地上的雪花無數。
「司馬翁,讓你知道知道,「玄天七真言」的高深莫測,呵呵!「凝冰飛劍」。」張珺雅說完,運用玄攻,將周圍飄起的雪凝為冰刃,以內力推動打向司馬翁,就聽司馬翁一聲慘叫……不知司馬翁xìng命如何!且看張珺雅俠心義骨。
這正是:善有善報人自福,惡人不免劍下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