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有幾個臭錢啊,敢這麼橫?
溫靈只覺得她這一顆小心臟撲撲直跳,卻也很快緩過神來,下意識拉住陸嘉堯的手,將他往自己身後帶。
幾個人這下才將全部注意力放在抓住自家兄弟的一男一女身上,還下意識利用人數優勢將兩個人包圍了起來。
兩個瘦瘦小小的女孩這才有口喘氣的機會,哭著互相攙扶著起來,並沒有逃跑,而是快速拿起手機報了警。
「喂,110嗎?」
只不過這開口的第一句,便已經惹起了瘦小男的注意,下意識轉身就想去奪報警女孩手裡的手機。
溫靈哪裡會給他這個機會,立馬抓住他背後的衣領,用力往後拉的同時,還不忘抬起手肘重重往男人腹部撞去。
溫靈懶洋洋地睨了他一眼,「你們不是想找人喝一杯嗎?我現在陪你們喝啊。」
瘦小男吃疼地蹲了下來,還沒緩過來勁時,皮帶已經被溫靈扯了出來,反手將他的雙手牢牢綁在了一起。
當眾人想去追兩個報警女孩時,溫靈已經薅住了他那一頭拉風捲毛,快速往上一扯。
瘦小男疼得被迫將頭往上抬,吃疼地叫出了聲。
由於陸嘉堯也被摻和了進來,溫靈放棄了用瑞士軍刀,而是順手從一旁桌上拿起酒瓶往桌上狠狠一敲。
酒杯瓶碎裂開的同時,溫靈快速拿起一半尖銳瓶身對準瘦小男的眼睛,再往下一點,都能扎到男人的眼球。
溫靈:「都別動!」
溫靈的動作快狠准,根本就沒有一點這個年紀該有的猶豫害怕和遲疑。
那架勢天不怕地不怕的,彷彿他們再敢動一下,她真的會紮下去。
溫靈輕笑地垂眸看向都是碎玻璃的地面,語氣慵懶道:
「想跟漂亮妹妹喝酒是吧?」
「不如你們現在跪著喝?否則.......」
與此同時,兩個抱團的女孩子鼓著勇氣道:「我們已經報警了!附近巡邏的警察馬上就來!」
肥膩男見狀,也只能咬牙作罷,呵呵笑了兩聲。
「妹子,我們只是喝了點酒,興緻高了點,語氣沖了些,你這沒必要吧。」
溫靈莞爾,輕聳了聳肩,「是嗎?」
「喝酒了就能這麼當眾對女孩動手動腳,那我也喝了很多酒,明天酒醒了都記不起事了,我現在把他弄瞎都沒關係吧?」
瘦小男看著近在咫尺的碎玻璃瓶,嚇得直朝著陳哥喊道:「陳哥!哥救我!」
肥膩男見這臭婆娘軟硬不吃的模樣,咬牙尬笑道:
「妹子你這也太斤斤計較了,這兩個女的一直朝著我們那桌拋媚眼,又穿著暴露的,男人本色,又喝了酒,控制不住也不能完全怪我們吧!」
兩個女孩頓時急了。
被騷擾的女孩更是氣憤道:「你胡說!誰跟你這種猥瑣男拋媚眼,我又不瞎,而且我哪裡穿得暴露了!」
溫靈連看都不看女孩身上的穿著,「她穿什麼是她的自由,至於你說的暴露......」
溫靈欲言又止的同時,伸手直接將瘦小男的黑色t恤往頭頂一扯,t恤直接被脫了下來,那瘦得跟個皮包骨的身材瞬間映入眼帘。..
一旁的陸嘉堯:「.........」
至於沒了皮帶的緊身牛仔褲,在他一番掙紮下也近乎快被他掙扎著脫了下來。
溫靈不由得輕蔑地嘖了一聲,「好小。」
瘦小男:「.........」
陸嘉堯:「.........」
溫靈此刻像是被辣了眼睛似的,不屑抬頭重新看向肥膩男,冷笑道:
「這應該才叫衣著暴露有損形象吧?」
「我說他穿著暴露,我也喝了點酒,控制不住脾氣你們也不能怪我啊。」
肥膩男眾人:「.........」
溫靈一臉無辜地笑道:「別亂動哦,不然我現在動手把他怎麼了的話,那可叫做正當防衛。」
肥膩男忍著突突直跳的額頭,「先把我弟放了,咱們好好說話,要多少補償我們再商量。
「你跟我提補償?」溫靈頓時笑了,「有幾個臭錢啊,敢這麼橫?」
肥膩男生怕警察趕來,他現在公司正準備上市,不能在檔案里留下什麼污點出岔子,只能忍著脾氣道:
「你開個價,我們和解你看怎麼樣?」
溫靈笑道:「好啊,那來個一千萬賠償怎麼樣?」
另外一個白衣男人此刻也控制不住怒氣站了出來,氣沖沖喊道:
「一千萬!你怎麼不去搶!」
只見溫靈十分無辜地抬了抬碎酒瓶,一本正經且理直氣壯地回道:
「我現在就在搶呀。」
肥膩男眾人:「.........」
溫靈勾著唇繼續問道:「怎麼?給不出來?」
肥膩男看著四周陸陸續續多了許多看戲,還拿手機錄像的路人,深呼了一口氣。
「一千萬就一千萬,你把卡號給我,我讓財務打給你。」
只見溫靈輕眨了下眼,裝作一副吃驚的模樣。
「哇,還真有啊,那不行,那我現在改主意了........」
「是我們四個人,每個人一千萬。」
肥膩男眾人:「???」
就連兩個女孩也是一臉錯愕。
肥膩男怒氣一瞬間都飆起來了,「小姑娘,坐地起價可不道德。」
只見女孩垂頭低笑了一聲,「怎麼不道德了?」
溫靈指了下還跪坐在地上的瘦小男,「他坐地,我起價,我覺得道德得很呀。」
這下,陸嘉堯終於忍不住莞爾。
他算是看明白了,她根本就沒想過要錢協調和解,單純就想噁心這幾個人給警方拖延時間的。
肥膩男此刻已經完全冷下了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溫靈一本正經地繼續回復道:「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我明明是在跟大叔就事論事講道理呢。」
肥膩男很顯然此刻的耐心已經磨盡了,伸手剛準備拿起酒瓶,朝著幾個兄弟示意。
而溫靈更是處變不驚,直接將碎酒瓶按在了男人臉上,皮膚立馬被鋒利的玻璃邊緣割破,開始滲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