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劫獄!
彙報完,灰狼將監控錄像截取的幾張圖片遞了過來。
看著圖片,孫平皺眉,眼神里不知道是什麼意味。
他懷裡的小小卻是激動起來,指著圖片中環衛工裝的背影道:「爸爸,這個人不是媽媽,不是媽媽,媽媽的背影不是這樣的!爸爸,媽媽是被冤枉的,你一定要救出媽媽!」
孫平安撫的拍了拍小傢伙的頭,對灰狼道:「他們的實際目的呢?」
「具體還不清楚,但我已經安排了人去查,再過一個小時就能知道結果!」
孫平點了點頭。說話間,已經到了江源市警察局門口。
孫平吩咐天狼帶蘇母和小小去吃飯。雨柔沒在的這兩天,兩人都是靠小小撿垃圾換兩個包子果腹,今天一天沒吃,肯定是餓極了!
他則開車直接進了警局,他要親自去把自己的女人帶回來,既然他回來了,就不容許再有人傷害的她。
警局內,蘇雨柔瑟縮在牆角,破爛的衣服下,露出滿是淤青的皮膚。
噗的一聲,一桶冰水再次潑到了她身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蘇雨柔打了一個激靈,人也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三個頭髮黃綠的女人圍了過來。為首的女人將手中的桶丟在地上,冷聲道:「賤人,你這是何苦呢,不就是一個強*奸來的孩子嗎,有什麼捨不得的,只要你在這上面簽了字,你不僅不用在這裡受罪,還能得萬的補償款!」
「對呀萬呀!足夠你和你那半死不活的母親衣食無憂的過完下半輩子了!你還可以用這些錢把臉恢復過來,好好找個男人過日子,這難道不好嗎?」
「別給我裝死,趕快把字簽了,否者你在裡面一天我們就折磨你一天!孫少給你三天時間,今天是最後期限,再不答應,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
「而且就算你不簽那小賤人也逃不了手掌心!你坐牢,小賤人身邊就只有那個半死不活的老女人,小賤人什麼時候被抱走的都不知道!」
如此說教,見蘇雨柔還是一動不動的縮在牆角,把手緊緊的藏在身後,三個女人再沒有了耐心。
為首的人眼神一厲,扯過被子攔在鐵欄珊之上,對另外兩人冷聲道:「你們兩個按住她,今天老娘就把她的手剁下來,再按手印!」
兩人對視一眼,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按住了瑟瑟發抖的蘇雨柔。
三天三夜水米未進,加上被夜以繼日的折磨,蘇雨柔身上早已經沒有了絲毫力氣,當下便被兩個女人按倒在了地上。
「救命!救命!」
蘇雨柔竭力求救,想讓外面站崗的人聽見裡面的動靜,但任憑她怎麼喊,外面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這個監獄裡面的人早就被孫少買通了,你就是叫破喉嚨都沒有人會搭理你的!」
為首的女人從床板下取出一柄砍骨刀,蹲到蘇雨柔面前,刀鋒的寒冷和女人殘忍的笑容讓蘇雨柔徹底的絕望。
「小小,媽媽無能,沒辦法再陪你了!如果你能逃過這次劫難,希望你快快樂樂的長大,別步媽媽的後塵了!」
「娘,都怪雨柔不聽你的話,不僅沒給你帶來驕傲,還讓你重回姜家的夢想破滅。雨柔不配做你的女兒,下輩子雨柔來給你做牛做馬來!
「孫平,我只能堅持到這裡了,如果你回來的話希望你好好照顧小小!我走了,我對你的愛也到此為止吧!愛你太累了,我堅持不住了,對不起!」
砍骨刀落下,刀面反射的寒光照亮了蘇雨柔蒼白的臉頰。
蘇雨柔閉眼,兩滴酸澀的淚從眼角滑落下來。就在眼睛合上的那一瞬,她看到了白色的光破開擋住光線的被子,白光之中站著一個魁梧的人。
「這麼快就到天堂了嗎?」蘇雨柔暗想。
下一刻,蘇雨柔腦海一麻,只聽見砰的聲音中,一道刺一般的勁風從她耳邊掠過,在那風中她還聽到了女人的驚叫和男人的怒吼。
蘇雨柔睜眼,只見一張吉普車如發瘋般撞向監獄門,駕駛位的男人探出半個身子,表情猙獰,而他手裡的槍還噴吐著火舌。
車未減速,駕駛位上的人便一腳踹開車門,一個利落的戰術翻滾,又是兩條火蛇從手裡的槍口中噴吐出來。
女人的慘叫聲中,監獄門飛起,白光刺眼,煙塵瀰漫。
男子緩緩起身,走向地上趴著的她。他的面容在白光的陰影里,她看不清楚,耳朵還在轟鳴,腦海里一片空白。
白光中的你是誰?我看不清你的臉,卻知道你在流淚!
你在哭什麼,為我嗎?
「雨柔,我回來了,我來接你了!」
白光中的男子跪倒在她面前,握住她的雙手,那雙手是那樣的大和溫暖。
「雨柔!雨柔!」
孫平又試著叫了兩聲,蘇雨柔空瞳孔緩緩凝聚,獃滯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沒有語言,兩行淚卻早已滑了下來。
「孫,孫,平?是你嗎?」
「是,是我!我回來了!」
孫平含淚笑著,把蘇雨柔的手按到了自己的臉頰上。
「沒想到我死後還可以看見你!孫平,照顧好我們的女兒。讓她快快樂樂長大,不要步我的後塵。還有我要告訴你,我不愛你了,愛你太累,我堅持不住了!對不起!」
話音未落,蘇雨柔眼睛一閉,徹底昏迷了過去。
孫平看著蘇雨柔滿身的傷痕,眼睛登時血紅,雙肩劇烈的慫動起來,整個人就如入魔了一般可怕。
「裡面的人立刻放下武器,速手就擒!」
就在這時,監獄之外傳來一聲冷喝。監獄的警報的警報聲中,那些警察也反應了過來,持槍和盾牌在外面包圍了孫平。
孫平嘴角勾起危險的弧度,扯過床單將蘇雨柔背到身上,走出了監獄。原本晴朗的天空迅速掩蓋上一層黑雲,黑雲壓城城欲摧,就如孫平此刻的氣勢一般,讓人窒息。..
「大膽歹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持槍劫獄,公然殺人,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為首的小隊長握緊手中的牆槍,色厲內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