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月下野鴛鴦
「阿生你咋了?表情怎麼怪怪的,難道是不舒服了?」
察覺異樣,二胖忍不住關心了一句。
「沒事沒事,咱們倆上車吧。」
張生收回表情,憂心忡忡地上了車。
一路上,二胖就像個話匣子,嘴裡說了一大堆。
包括自己在工地上的趣事、吐槽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小人。
不過說的最多的,還是楊小秀。
「一年多沒見了,也不知道俺媳婦兒有沒有想俺,前段時間她身體不舒服,要休息沒辦法跟我打電話,快想死我了。」
二胖激動地說道。
殊不知,生病只是楊小秀的借口。
沒打電話估計是在和林水城行苟且之事!
「辛苦小秀等了俺一年,俺這一次特意從城裡買了點女人裙子化妝品,我一定要好好補償她。」
二胖又自顧自地說了一句。
在他眼中,楊小秀是遠高於一切的存在。
畢竟二胖的父母早逝,他是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楊小秀娶回了家。
也是為了楊小秀,才辛苦進城打工,每個月家裡寄生活費。
看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二胖,張生猶豫了。
按道理來說,他作為一個朋友,不應該瞞著二胖。
可要是說了……二胖受到刺激怎麼辦?
唉!
如今二胖回村,楊小秀要是能迷途知返,那他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吧。
很快,兩人回到了村上,車子停在了二胖家門口。
張生下車,幫二胖一起把大包小包拎進家。
聽到院里有動靜,楊小秀推開門一看。
「媳婦兒,俺回來了!」
二胖滿心歡喜地看著楊小秀。
相反之,楊小秀的表情有些奇怪,沒有察覺到驚喜,倒像是受到了驚嚇。
「二胖,你怎麼回來了?」
「俺工地放假了,就回來看看了,媳婦兒辛苦你了。」
二胖露出了憨厚樸素的笑容,他上前抱住了楊小秀。
「那你回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楊小秀秀眉微微皺成了一座小山,不露痕迹地拉開了和二胖的距離。
二胖整個人沉浸在喜悅中,自然是沒發現到這一細節。
「俺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嗎?媳婦兒,我還從城裡帶了不少的化妝品和衣服呢!」
二胖開口邀功,那姿態像極了大黃。
唉……
張生心中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果然,做什麼都不能做舔狗。
聽到有化妝品和衣服,楊小秀的表情高興了不少。
「對了,阿生,要不然你留在這吃個午飯唄,咱倆好久都沒一塊喝酒了。」
二胖順勢提出了邀請。
「不用了,你們夫妻倆好好聚聚吧,改天我再來。」
張生說道,離開了是非之地。
下午。
張生聯繫了卡車師傅,又讓王富貴叫來了一批工人,把荔枝還有桃子裝上車,送往萬福超市。
如此一來,他又能多一筆不菲的收入。
之前村民的地都包給了自己,種上了各種各樣的蔬菜。
本意是為了給沁怡山莊提供更多的蔬菜,豐富山莊的菜譜。
如今移靈術得到升級,所有蔬菜瓜果產量翻番,不僅僅可以滿足內需,還可以對外提供。
但相比於錢而言,更重要的是人脈。
張生目前深入綁定了和冷如玉的合作,徹底獲得了冷如玉這條人脈。
很快,工人忙到了下午,荔枝和桃子都被摘的差不多了。
「好,今天先到這兒,那大家再等兩天。」
張生說道。
若是每天都讓工人採摘荔枝和桃子,遲早會讓人起疑心。
所以張生打算讓工人輪流採摘,從荔枝、桃子、小番茄、黃瓜、小白菜等等溜一圈。
只要蔬菜瓜果的品質夠高,摘了就能賣出去!
「好的,老闆。」
工人們應了一聲,把最後幾箱荔枝搬到卡車后便回家了。
張生也回了家,美滋滋地飽餐了一頓。
入夜。
偏僻山村靜悄悄,彷彿只剩下風聲。
張生翻身下床,來到了荔枝林和桃林。
確認四下無人,他驅動移靈術,滋潤了荔枝林和桃林。
一陣金色光芒散去。
白天被摘得光禿禿的荔枝樹和桃樹,又重新掛滿了碩大的果實。
風兒吹過,吹散了烏雲。
月光皎潔照耀,張生看清了一顆顆圓潤飽滿的果實掛在枝頭,共同形成了一幅豐收的喜悅場景。
張生滿意地點了點頭,后又來到了菜地里。
他同樣施展了移靈術,小番茄墜滿了枝芽,像極了一串串葡萄,小白菜也長大了好幾倍。
一個晚上過去,地里又恢復了收穫。
張生又掏出了一個塑料袋。
塑料袋裡是特製的藥粉,可幫助土壤恢復肥沃,與移靈術雙管齊下。
藥粉一撒,隨風起,也隨風落,均勻地撒在土地上。
做完這一切,張生滿意地點了點頭。
正當他準備走,不遠處傳來了一陣異動。
有人?
「怎麼辦?我老公回來了……為了保守起見,要不咱們還是先斷了吧。」
「小秀,你捨得跟我斷嗎?你老公回來就回來唄,你老公在才刺激……」
不遠處的灌木叢里傳來了一男一女的交談聲。
張生眉頭微微皺。
他不是愛多管閑事的人,但隱約覺得不對勁。
於是乎,他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
輕輕撥開樹枝,在草叢裡的人竟然是林水城和楊小秀!
林水城從身後環抱抱著小蠻腰,低頭埋在楊小秀的鎖骨,貪婪地聞著味道,模樣有些猥瑣和變態。
「萬一我老公發現怎麼辦?」
楊小秀擔憂地說道,但自始至終都沒推開陵水城。
「怕什麼,整個桃花村我說了算,發現就發現唄,那就讓你老公親眼看看是怎麼被我戴綠帽子的哈哈哈。」
林水城發出一陣狂笑,手也開始逐漸不安,一點點地解開了楊小秀的衣服。
「村長,你真壞!」
楊小秀低頭淺笑,也不阻止林水城,反倒還挺享受的。
她輕輕地靠在林水城的身上,露出了享受的表情,稀稀碎碎的呻吟聲從嘴裡露出來。
「壞怎麼了?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就問你愛不愛?」
林水城洋洋得意,大手輕輕把玩柔軟。
手上微微一使勁,柔軟在掌心中變成了諸多形狀,成了月下一幅糜爛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