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7章 艱難的運籌(7)
我穿上衣服,在外面的房間檢查了一下,並沒有留下蕭亞傑的痕迹,然後打開房門,藍可欣果然站在門外。
剛一走進來,就皺了一下眉頭,眼盯著我,雖然沒說什麼,似乎發現了什麼秘密。
我忘記了,雖然沒有留下肖亞傑的痕迹,房間里的味道,我已經習慣了,但剛剛走進來的藍可欣一定聞到了,房間里特殊的氣味,那就是我和肖亞傑做了那事之後,所留下的氣味。
藍可欣敏感的說:「昨天晚上你跟白映雪住在一起?」
我剛要反駁,但我突然意識到,藍可欣有這樣的想法,也並不是沒有道理。
我和白映雪的關係是大家都知道的,過去我們住在一起過,這次我們相遇,談的又是合作的問題,我們在一起鬼混,似乎也是他可以接受的。藍可欣以為我和白映雪在一起,總比我和肖亞傑住在一起好得多。肖雅傑怎麼說也是新大集團的銷售總監,如果就在剛剛過去的這個晚上,我和肖雅傑在一起,藍可欣一定會非常的氣憤。.
我顯然不能讓藍可欣知道,就在剛剛過去的晚上,我和肖亞傑發生了什麼。
我有些強詞奪理的說:「我和白映之間的事情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我可以跟你簡單的談談,昨天晚上我見到他們的老總之後的結果,我們談的有些不愉快,關於股份分配的問題,我們沒有達到一致達成一致。」
藍可欣說:「宏大建築的實力,顯然要比我們強,他們當然要控股的,這一點不需要懷疑的。難道你還有掌控他們?」
「我要掌控的是新大集團和宏大系統建築共同出資組建的這個新公司,我們新大集團要控股,他們也不同意,我當然也不同意他們控股,所以我們搞得很不愉快。」
藍可欣盯著我說:「你和他們搞得很不愉快,白映雪就跟著你住在這裡?」
這是一個漏洞,可這個漏洞馬上就被藍可欣給抓住了,我打著馬虎眼說:「個人關係是個人關係嗎。好啦,你就不需要再問這些了。我想知道,昨天晚上你和周凱陽之間發生了什麼,我走了之後他沒說什麼嗎?」
藍可欣說:「如果和宏大建築合作不成,你想過沒有,新大集團接下來會怎麼做?」
我不想現在回答他的這個問題,我說:「我倒是想知道你昨天跟周凱洋到底談了些什麼?我想知道趙培陽最後的態度是什麼。」
「到了飛機上我再跟你說吧,我覺得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走了,,你還有什麼料理的事情嗎?」
「!我覺得我應該打幾個電話。」
「我在外面等著你還是在在房間里,在房間里等著?」
「你當然應該在外面等著,雖然我說話的內容也不避著你,但這幾個電話也算是很重要的。」
藍可欣轉身走著走去,這幾個電話我的確是我應該打的,首先我要把昨天跟白映雪的宏達建築談判的結果告訴史詩曼。
如果跟宏達建築無法合作,對新大集團來說還有真要開闢一條新渠道,而我今天也必須要離開濱海,回到北京。
我撥了史詩曼的電話,史詩曼說:「有為,我始終在等著你的電話,為什麼這個時候才給我打電話?」
「史小姐真是對不起,昨天晚上我連夜跟宏達建築的富老總談判,天快亮了才結束,我要跟你說的是,談判的結果並不好。」
史詩曼居然笑得起來是吧:「可惜剛才給我打的電話,他說他就跟你一起到北京去,他有一個重要的內容行要向你發布,我覺得他現在應該到了你的身邊有一件大事他沒有跟你說嗎?」
「什麼大事?她什麼也沒有跟我說啊。」
「那好,這件大事就由可欣來給你發布,我就不需要代替發布。我覺得跟宏大建築合作不成倒是一件好事,如果我們有了足夠的資金,還需要跟別人合作嗎?」
「可我們到哪裡去尋找足夠的資金?我們準備注入資金,也只能重啟新大集團的經營業務,還上銀行和供應商的一部分債務,屬於我們的資金已經所剩無幾,在做一些項目,我們還是要捉襟見肘,無能為力的。」
「你要跟她談嗎。有為,昨天晚上你去看周凱陽,真是一個太重要的選擇,你做的真是太了不起,太對了。這件事我們誰都沒有想到,可是你想到,而且你做出來。這將對我們是一個巨大的改變,具體有什麼結果,還是由可欣跟你說吧。你們到了北京之後,我們隨時保持聯繫,你不能抓著可欣不放,讓她立刻回來。」
「我並不想讓可欣跟我到北京,可他非去不可。」
「你們之間的關係我不便插嘴,我要說的是,你和可欣商量一個最好的方案,然後及時告訴我,我們在這邊抓緊操作。」
「看來你們在醞釀著,醞釀著什麼大事兒?」
「我們醞釀什麼大事兒也不能避開你,這是絕對的,只不過可欣還沒有跟你說。我現在向你透露一個底,昨天晚上你去看周凱陽,也許會給新大集團帶來一個巨大的轉機。我們跟宏大建築合作成功,也不會有這樣的好結果。而且這是我們企業之間內部的事情,不需要外部參與。」
史詩曼說的這番話,讓我感到十分的震驚,看來這兩個女子已經通過話,可她們並沒有把這個消息告訴給我,藍可欣居然還對我守口如瓶。
我對史詩曼說:「那就這樣,我現在跟藍可欣去機場,到了那裡我們再聯繫。」
我本想再給白映雪打一個電話,為下一步合作保留一個留有餘地,可蘭可欣現在守住的的這個秘密對我更更具有誘惑力。
我正要出去,電話響了,打來電話的是賀子梅,沒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還能給我打電話。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濱海,不管怎麼說,我和她的關係並沒有結束,而且讓我感到非常棘手的事,我回到北京之後,梵文的世界安穩的事情,那就是繞不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