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特別的存在
蘇安念艱難的爬上了岸。
現在岸邊以城王妃為首站滿了人
「姐姐,姐姐怎麼落水了!」
真是人蠢話多,蘇安欣想要假裝姐妹情深,蘇安念就陪她演一把
「讓城王妃,各位夫人和妹妹擔心了」
蘇安念一身濕透,還不忘行禮問安
深陷困境還牢記禮數,城王妃內心誇讚蘇行舟的教女有方
「姐姐怎麼這麼不小心,姐姐剛才和誰在一起呢?」
蘇安欣真的是不害死蘇安念不罷手
『我真是謝謝你全家"
蘇安欣這擺明了,說蘇安念一個未出閣的少女,半夜渾身濕透,和陌生人在湖邊私會,蘇安欣真是蠢到家了。蘇安念面對城王妃說道:
「小女不勝酒力,想出來透透氣,不想在這迷了路,看著夜晚的湖水也別有一番滋味,便在這湖邊吹吹風,醒醒酒,一不小心就掉進了湖裡」
蘇安念如實的說道
「妹妹是否眼花了,只有我一人落水啊,」
「可我們明明看到水裡是兩個人的,姐姐,莫不是你與人私會吧?」
蘇安欣吃驚於蘇安念的反抗,也加大了對蘇安念詆毀的力度,此話一出,眾人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這蘇家的長女居然干出這種事情?」
「誰說不是啊,看著很乖巧的樣子」
「......」
城王妃的眉頭也微微皺了皺
「妹妹何時去跟說書的學過說書嗎?夜裡的湖水還涼著呢,怎麼會有人在湖裡私會?湖裡又沒什麼寶物,難不成還都上趕著往裡跳嗎?」
蘇安念看了一眼蘇安欣
「還是難不成有誰在背後推了人,才會有人落了水?」
看蘇安欣這個蠢貨不依不饒,蘇安念只能委婉的告訴她,自己已經知道是她推的自己。
可人蠢無可救藥,蘇安欣一聽,立馬高聲道:
「你什麼意思?你敢誣陷我推你?」
說完立馬衝到蘇安念面前,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
『啪!"
這一耳光不只給蘇安念打懵了,也給所有的女眷都看懵了
片刻后
「這蘇家怎麼回事?妹妹一言不合居然敢動手打姐姐?」
「今晚的戲,可比戲台上都精彩,今晚真是沒白來」
「......」
人群沉默片刻后便鬧哄哄起來
蘇安念知道妹妹蘇安欣在家恃寵而驕,但是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打她這個姐姐
但是也僅僅一瞬間,蘇安念立馬回敬了蘇安欣三個耳光
「啪!啪!啪!」
這三下,蘇安念用盡了畢生的力氣,蘇安欣的臉立馬就紅腫起來
「你敢打我?!」
蘇安欣氣到立馬就要再動手,可蘇安念根本不給她機會發作
打完后,蘇安念立馬對著城王妃跪下道:
「王妃息怒!」
提到城王妃,這蘇安欣才稍微冷靜些,這時她的母親許氏也從人群后趕了過來,趕緊拉住了蘇安欣。
蘇安念起身對著蘇安欣說:
「這第一下是替王妃教訓你,你竟敢在城王妃面前動手打人,第二下是我身為長姐教育你這個妹妹,你應該承受的,第三下,是還給你剛才打我那下!」
王妃看到蘇安欣居然敢動手打姐姐,對她的印象壞到了極致。反而看到蘇安念處事不卑不亢,對她倒是有幾分讚賞。
蘇安欣還想再鬧,她的母親許氏拉住她,輕聲在她耳邊說:
「不可再鬧,回去再收拾她,王妃的臉色不太好,不要壞了你在她心裡的形象。」
蘇安欣聽到母親這麼說,才想起來今日來的目的是接近少城主。
「城王妃贖罪,是姐姐冤枉小女,小女一時著急才...」
再怎麼解釋也不過是越描越黑,不管怎麼著急,尊卑有序,身為妹妹怎麼可以動手打姐姐?
至於是不是她推人下水,看她腳上沾滿了湖邊的泥就知道了,城王妃將一切都看在眼裡,但是看被推下水的人都不想追究,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開口道:
「今日的宴會就到這裡吧。」
轉身便離開了。
「是」
眾女眷齊聲行禮目送王妃離開后,眾人也紛紛離開了城王府。
少城主府里
「少主,您沒事吧?」
看到少城主渾身濕透的回來,侍衛清平立馬迎了上去扶住了沈慕廷。
旁人不知,但是作為沈慕廷的貼身侍衛,清平是知道每逢沈慕廷就會承受巨大的痛苦
所以一看到沈慕廷,清平立馬去扶
沈慕廷卻擺了擺手,示意清平自己沒事
「少主,你...?」
「無妨,回去再說」
清平不再多言,跟在沈慕廷的身後回到了沈慕廷的住處
「清平,去查,查一下蘇行舟的長女蘇安念。」
「是,少主」
清平領命轉身就出了沈慕廷的房間,可不多時,他又回來了.
「少主...」
「何事?」
「查...查什麼?」
「查能查到的一切!」
「是!」
清平看主子的樣子,還以為少主是看上了蘇安念
『主子終於動了凡心,我們終於要有少城主妃了!"
這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他立馬將把這事分享出去,最好是滿城皆知,於是他立刻對著暗處喊道:
「清影!清蒼!你們快出來!」
清影和清蒼是沈慕廷的暗衛,也稱為影衛,影衛平時都在暗處
「叫我們幹嘛?」
清影不情願的現身,而清蒼並未現身
「咱們就要有少城主妃了!」
「無聊!」
清影白了一眼,閃身回到了暗處
「且!你個沒良心的,少主對咱們多好!要不是清雲不再,我還不跟你講呢!」
清平對著暗處發著牢騷
「要是清雲回來,我一跟他說,他能立馬開心的跳起來!」
清平念念叨叨的樣子,像極了大齡未婚男青年的父親,見到自己家的兒子有了心儀的女孩般,喜上眉梢,藏都藏不住。
沈慕廷之所以要查蘇安念,卻是因為當沈慕廷接觸到蘇安念時,他的疼痛減輕了,所以他情不自禁的吻了蘇安念,當親吻之時,痛感幾乎可以無視了。
這個女人很特別,至少對於他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