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遊走在作死邊緣的賈張氏

「說真的。」

林逍點了一根煙。

「你覺得這個方案有沒有可能發表？」

「我覺得完全可以！」

許工拍了拍桌子:

「如果這個都不可以，那就沒什麼可以的了。我雖然本事不大，但是人脈還是有很多的，你放心，這篇文章我會先找人去驗證一下，雖然我覺得完全可行。」

「沒事，我都理解。換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的嘛。」

「嘖嘖，後生可畏啊！」

許工指了指莫長河，問林逍道:

「叫什麼名字？多大啦？現在做什麼工作？」

林逍白了許工一眼:

「他叫莫長河，今年21，上周剛剛晉鉗工。」

噗嗤。

可憐的許工又嗆了一口水。

「真是後生可畏啊，話說回來，你21歲的時候，是幾級工啊？」

許工挑釁似地看了林逍一眼。

林逍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三級鉗工，行了吧。」

「嘿嘿嘿，聽到了嗎小子，你師父他不行，他不夠硬，要麼你還是跟我？」

「你特么還敢再撬我弟子？」

…

四合院。

肥頭大耳的賈張氏看到四合院里去工作的人已經都走光了，頓時眉開眼笑，開始了對四合院的巡邏。

說是巡邏，其實就是去富裕的家庭拿一點東西來資助自己家，對此，賈張氏頗為心安理得，甚至覺得她是在幫他們攢人品。

尊老是傳統美德不是？

助人為樂是傳統美德不是？

唉，我賈張氏就勉為其難，主動一點。

只是這次賈張氏，在從傻柱家拿走一斤棒子麵，許大茂家拿走半斤雞蛋之後，還不滿足，竟然打起了莫長河的主意。

哼，誰讓你莫長河，天天大魚大肉，也不幫助一下我們賈家。可我賈張氏是什麼人，善良美麗，你雖然對我們賈家不仁，但我不能對你不義啊，我不能看你走上資本主義那條道路。嗯，為了幫助你，我賈張氏決定了，今天一定要多拿點東西回去！

說干就干！

賈張氏直接推開了莫長河家裡的門，放眼望去，桌子上有半碟瓜子，還有幾顆糖。賈張氏瞬間睜大了雙眼，笑呵呵地全部打包: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之後她又來到莫長河平時做飯的地方，在這裡，她又發現了半桶油和半斤豬肉。

「天殺的莫長河，有沒有點同情心？自己整天大魚大肉，就欺負我老婆子！拿走拿走，全部拿走！」

嘿嘿嘿。

就這樣，賈張氏拿著滿滿的戰利品，眉開眼笑地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正在洗衣服的秦淮如也是眼前一亮:

「媽，你今天去買肉和面了？」

賈張氏不滿地瞪了秦淮如一眼:

「該死的秦淮如，老娘還沒死呢，你就惦記我那點棺材本。」

?

「我沒有。」

秦淮如有點委屈地回答道。

「哼，這是我從傻柱，許大茂還有莫長河家裡拿到的。鄰裡間就該互幫互助，這是他們孝敬我的。」

賈張氏白了秦淮如一眼:

「你個沒本事的，除了給我們家生了一個棒梗，一點用處都沒有，整天都白吃白喝我兒子的。要是最近再懷不上，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淮如徹底無語了:

「媽，這不全是我的事情啊。」

主要是賈東旭，他現在越來越不行了。

每次那個的時候，..

自己都快感受不到了...

「哼。」

賈張氏把半斤肉遞給了秦淮如:

「你現在快去做，等會我兒子回來了，一定要吃到肉，聽到了沒有？」

「知道了媽。」

秦淮如做肉做得很簡單，這個年代的人，對於食材本身的追求遠高於食材的烹飪方式，或者說，這個年代，尋常百姓家，並沒有太多關於豬肉新奇的吃法，無非是加點油和佐料小炒一下就可以吃了。

不得不說，秦淮如雖然沒有道德和擅長吸血外，但絕對是一個好母親，好妻子和好兒媳。正常人，要是攤上賈張氏這麼一個胡作非為的婆婆，不把家裡鬧個雞飛狗跳才怪！可是秦淮如偏偏逆來順受，盡心盡責為全家人忙碌。

不得不說，秦淮如就是這個時代追求的好兒媳的代言詞。

「媽，我要吃肉！」

玩耍回來的棒梗一進門，一雙老鼠眼就發現了秦淮如正在炒肉。

「好好好，我的乖孫，等會就給你吃。」

「奶奶，我也要吃。」

小當眼巴巴地看著賈張氏。

「小賠錢貨，吃什麼吃。這肉，只能你哥哥還有你爸爸和我吃。你們娘倆還想吃肉？兩個賠錢貨。」

賈張氏惡狠狠地看著小當。

小賠錢貨什麼的最煩了。

聽到這裡，小當直接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過去想要抱住秦淮如，可是秦淮如只是咬了咬嘴唇，安慰小當道:

「小當乖，爸爸工作辛苦，你哥哥最近長身體也要營養，等你到你哥哥這個年紀，媽媽也給你做肉。」

「小賠錢貨吃什麼吃。」

雖然明知道是空頭支票，賈張氏依舊很是不滿，打心眼裡，她就討厭女人。

雖然她自己也是女人。

「媽，你就少說點吧。」

…

最後這半斤豬肉還是被賈張氏，賈東旭和棒梗三個人孝順完了。雖然賈張氏說主要給自己的兒子吃，可其實她吃得最多，至少吃了一半。吃完后，還把油湯也喝了個乾淨，意猶未盡地砸吧砸吧嘴:

「真好吃。」

「下次還去莫長河家拿。」

「媽你真有本事。」

賈東旭笑著接話:

「莫長河現在已經晉鉗工了，一個月工資六十多塊呢！該死的富戶，就該好好接濟一下我們賈家！」

「可不是嘛！」

賈張氏又吐槽起了一大爺易中海:

「不要臉的易中海，拿了我們家那麼多東西，說著好好教我們家東旭，結果這麼多年了，我家東旭還是個一級工，都怪他易中海，絕對是他沒好好教你。」

「是，都是該死的易中海，活該他絕戶。媽，你說，我能不能換一個師父？」

賈東旭突發奇想。

對啊！

我可以換一個師父！

旁邊的秦淮如聽到母子二人的對話，只覺得可笑，一大爺拿過咱家什麼東西，倒是你一直讓我去一大爺家打秋風。再說賈東旭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想換老師！就你這個德行，一輩子就是個一級鉗工的命！我秦淮如怎麼就這麼命苦啊！要是當時不嫁賈東旭，嫁給別人都比現在好得多！

這時候，秦淮如又想到了莫長河。

他長得真帥呀。

又有本事。

可是我和他差了九歲呢。

沒事沒事，都說女大三，抱金磚，那女大九，就是抱三塊金磚。這麼一說，我和莫長河好像還挺配的？

想到這裡的秦淮如，眼神開始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