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獨行塵世 一腔孤勇 一
『畫面開始』
『一隻白色的鳥,伴隨著一縷清風,來到了一個人的面前』
『只見這個全身被幾塊絲巾遮住了瑟瑟的地方,頭戴白綠色的兜帽,背後長著一雙潔白的無暇的羽翼』
『同時畫面中也響起了一股低沉的音樂』
「啊!!巴巴托斯大人!!」
「巴巴托斯大人!!我愛你!!(°3°)」
「巴巴托斯大人!!我是你最忠實信徒!!」
「巴巴托斯,嘿嘿(﹃),我的巴巴托斯,嘿嘿(﹃)!」
僅僅是剛開始,蒙德的人就沸騰了,雖然他們的風神已經很久沒有現過身,但依舊不妨礙他們對風神的信仰。
身處風起地的溫迪,聽到蒙德城裡的歡呼,他的心裡十分高興。
溫迪:看來我的子民還是十分信仰我的!
不過高興之後又緊接著是憂愁。
如果讓他們知道自己所信仰的風神是一個整天不務正業的酒鬼,他們會不會聯手把神像拆了呀!?
溫迪:冷靜,隔壁鍾老爺子還是一個只會白嫖的白嫖怪,相比起來我就喝點小酒而已,應該不算什麼吧!?
應該吧!
『畫面一轉』
『畫面中出現一個,有著岩石般的手臂,穿著白褐色相間的漢服,頭戴淡褐色的兜帽,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他的雙手之間還有著一塊神秘的褐色的石頭』
「啊!!帝君!帝君!」
「卧槽(*`へ*),我的帝君還是那麼帥!!」
「滾!!什麼你的?!分明就是我的!!」
「話說你們這麼激動幹嘛?!帝君不就在往生堂裡面嗎?!」
『畫面再次一轉』
『一位穿著紫色和服,一頭紫色長發,手中拿著一把出鞘的刀的女子,背後還有一尊巨大的雷元素標誌,出現在畫面當中』
「將軍!!」
「是我們稻妻的將軍啊!!」
「常道恢弘!!鳴神永恆!!」
「常道恢弘!!鳴神永恆!!」
「給我吼起來!!我們要讓將軍大人雷光,傳到海的對面去!!」
僅僅只是三個畫面,就讓三國的人全部沸騰起來了。
『一位全身綠色的吟遊詩人出現在畫面當中』
『他手中拿著一把普通的琴,雙手在其上面之間來回撥動』
『同時,一道低沉且婉轉的歌聲出現在畫面當中』
『「都,是孤獨的」』
『「你古舊的彈奏」』
『「你的眉頭柔中帶愁」』
『畫面再次一轉』
『一位淡棕色的人出現在畫面當中』
『「都,不必隱藏」』
『「你在塵世閒遊」』
『「走在街頭獨登西樓」』
『畫面一閃』
『兩位淡紫色的人影坐在一棵盛開的櫻花樹下』
『「他曾說追尋便好」』
『「哪怕須臾悄無蹤」』
『「他曾說想看自由的鳥」』
『「翱翔在這蒼穹」』
『「且看浮世戰火漸濃」』
『「昔日霽月清風消逝無蹤」』
『「萬物被時間磨損中成了空」』
「這應該唱的是帝君大人和隔壁的風神吧?!」
「唉?你怎麼聽出來的?!」
「多讀點書就好!」
「可惡,這把我們稻妻的將軍放在何處!?」
『就在這個時候音樂,迎來到了高潮』
『一位穿著白色絲襪,背後披著綠色的披風,帶著綠色的帽子,頭髮為綠色漸變色,紮成麻花辮披在雙肩的人,出現在畫面當中』
而此時身處風起地的溫迪心中大呼。
(完了,完了)
蒙德
「唉?這個人是?」
「這不是那位整天喝酒的吟遊詩人,溫迪嗎?」
「他怎麼會出現在畫面當中?!」
「呵!說不定他是巴巴托斯大人呢?!」.
「什麼?!我告訴你!不要侮辱我們的巴巴托斯大人!!」
「就是!小心我給你急!!」
「切!如果是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接二連三的出現在畫面中呢?」
「至於是不是?!看下去就知道了!」
『「愛你喚風破山嶂」』
『「愛你吹角破風牆」』
『「愛你引風度心傷驅心中迷惘」』
『「愛那自由的城邦」』
『「愛那牧歌的悠揚」』
『「哀那被世人遺忘血淚不覺淌」』
『「去嗎配嗎」』
『「那肆虐的暴風」』
『「戰嗎戰啊」』
『「為最自由的夢」』
『「致那為自由的抗爭與怒火」』
『「承你妝容將故事繼續傳頌」』
「剛才那位兄弟,我承認我剛才說話聲音大了點,你的推測估計是正確的。」
「加我一個!」
熒幕中可不只有歌聲,中間還閃過了很多畫面。
有溫迪喚來一陣狂風,直接擊破一道風牆。
有被蒙德遺忘的特瓦林,默默的流下血淚。
有溫迪和一群人擊破一座不知名的高塔。
這一切的一切,無一不在暗示溫迪就是風神巴巴托斯!
「不!我不相信!」
「怎麼可能?!我們的巴巴托斯大人是一個整天酗酒的酒鬼?!」
「不!!這一定是假的!!」
蒙德禮堂
「巴巴托斯大.....」
位於窗戶旁邊的芭芭拉,在聯想到自己所信仰的神竟然只是一個整天無所事事的酒鬼,竟然直接暈倒了。
風起地
溫迪:完了完了,這下是真不能回去了。
雖然溫迪沒有被扒的像隔壁鍾老爺子一樣。
但也差不到哪去了,至少溫迪是巴巴托斯已經是板上釘釘。
現在估計只要溫迪回去就會被一大堆信徒直接沖死!
注意,是字面上的沖死,不是那個沖死。
溫迪:冷靜冷靜!溫迪做的事和我巴巴托斯有什麼關係?!
你看這個巴巴托斯就是遜啦!
璃月
鍾離坐在茶館里,手裡依舊拿著一杯茶。
在看到溫迪的身份暴露以後,哪怕是嚴肅的鐘老爺子,此時也笑出聲。
溫迪什麼德行?!鍾離敢說沒有任何一個人比自己了解溫迪。
就在前不久還拿著一瓶蒲公英酒來找鍾離這裡敘舊。
掌控一方的神靈,私下裡卻是一個酒鬼。
別說是蒙德人了,哪怕是其他國家的人知道后也會下巴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