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我做我的,你問你的
蘇長漾又逗了她好一會兒,才讓蘇茜茜破涕而笑。
她的眼淚被蘇長漾擦乾,晃著腿坐在他懷裡與他講著話。
直到她看見了桌上被冷落的盒子,她伸手指去,..
「那個是什麼呀?」
蘇長漾看著那邊的木盒,將之拿了過來,放在她手中,輕聲說,
「打開看看。」
「好!」蘇茜茜乖巧應下,打開了這個木盒。
結果,便看到了一個極其熟悉的物件。
這不是她戴過的銀鈴鐺腳鏈嘛!
可是這銀鈴和以前有點不同,有一處似乎有著裂痕,介面處被一個類似玉的東西圈住了,那玉上面,似乎還有一個小洞。
蘇茜茜驚喜的人看向蘇長漾,問到,「這個是什麼東西?」
蘇長漾說,「銀鈴不可拆下,我便將將其割斷,用我的玉笛,將其制在一起。」
這樣,他們兩個人當年的青澀的定情信物,也算是和他們一樣,永遠的綁在了一起。
蘇長漾接過那個銀鏈,說,「我幫你戴上可好?」
蘇茜茜回答的很快,笑眯眯得說,「好!」
這回和上次戴的時候不同,這次,她是心甘情願的。
蘇長漾將她抱在桌子上,自己則坐在椅子上,將她的腳抬起,虔誠的給她戴上帶有鈴鐺的銀鏈。
帶完之後,蘇長漾的目光總算移開,但也同時發現了一些好東西。
裙擺很長,蓋住了她整條腿,可是因為抬腳的動作,裙擺往後蜷縮,便露出了她的小腿。
她的腿上,都是他贈予的紅色印記。
蘇長漾看著眸色漸深,手慢慢的撫摸上去。
蘇茜茜手臂向後撐,沒有看他,感受到腳踝處傳來一絲絲冰涼時,也知道他戴好了,她問出心中所想,
「當日我還在夢中看到你和蘇淺淺了,你是在當時將銀鏈拆下來的嗎?」
蘇長漾聲音微啞,「嗯。」
蘇淺淺好想問什麼,結果感覺到自己的小腿肚,正傳來一絲絲溫熱的濕意。
蘇茜茜很快就明白了他在做什麼,慌張的用腳踩著他的肩膀,銀鈴夜發出清脆的聲音,好聽的緊。
蘇茜茜說,「你..你怎麼哪裡都喜歡親?」
蘇長漾被迫與她分開,不慌不急,手指摸著她腳踝上的銀鈴,道,「我想親的都親過了,怎的還如此害羞?」
蘇茜茜羞紅了臉,她說,「你不要這樣…我還有問題問你,我們好好說好不好?」
蘇長漾笑著站起了身,抓住她的兩隻腳踝,往自己的地方一拉,兩人距離瞬間拉近。
兩人相撞,蘇茜茜也因為這一動作躺在了桌子上,她一臉驚恐的看著蘇長漾,說,
「這還沒到晚上呢,你怎麼又?」
蘇長漾並不打算解釋,他知道,他的小娘子懂不了的。
他聲音暗啞,說,「不是有問題要問我?你問你的。」
「我保證,句句如實相告。」
蘇茜茜正想拒絕,可是蘇長漾已經不容她拒絕了。
蘇長漾舒適的嗯了一聲,說,「問吧…」
蘇茜茜咬著牙,顫著聲音說,「蘇淺淺…之後..怎麼樣了?她有沒有回侯府?有沒有在爹的身邊?」
她到現在也是想著她爹的,她也怕蘇大壯這十年來孤苦一人。
蘇長漾喘著氣回答著她,「嗯…她被我放回去了,我對不起爹,便饒了她一命。」
「茜茜…..」
他情不自禁的喊她的名字,緊接著繼續回答著她,
「她已經回府,爹也認出了她是誰,可是他卻並沒有說。除了幾個與你交好的朋友知曉,便無人知道,那具身體,曾經住過兩個靈魂。」
像是風拂過,也有可能不是風,反正她的鈴鐺被帶著發出一陣陣輕響,在蘇長漾耳中聽的可謂是可以用妙音來形容。
知道她此刻無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他貼心的接著說出她想問的,
「蘇淺淺回府後性情比以前好了很多,不再刁蠻任性,這十年來,她都在侯府安心的陪著蘇大壯。」
「她回府後,可能是害怕我的報復,也可能是想除清自己的罪孽。」
「她,砍斷了自己的一半手臂。」
蘇茜茜聽著恢復了些理智,她嗓子有些啞,一說話,哼唧聲也隨之傳來,
「那….呃..那爹…爹是不是會..特別傷心….啊!」
她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蘇長漾笑著看她的反應,說,「在此之前,蘇淺淺已經和爹說過了她小時候對我做過的事,也和爹說了自己的想法。」
「爹心疼又心急,想責罵她,可是又想到她要斷手,終究是不忍的。」
「蘇淺淺做的事不止對我,還有其他無法言語的惡事。」
「爹也知道她是誠心想認錯,便…」蘇長漾的話語不知為何停頓了一下,他稍微皺著眉,可是卻依舊溫柔,他接著說,
「便將皇宮裡的御醫請在門外時刻準備為她止血療傷。」
她的腰被撈起,蘇長漾說說出的話帶著氣音,
「姐姐,放鬆點…」
他的手開始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無暇顧及。
蘇淺淺已經出了汗,上身的衣裳還完整的穿著,其他地方倒是凌亂了,她眯著眸看著他,說,
「那…那後來呢?」
蘇長漾說,「後來啊,蘇淺淺沒事,此刻還在府中,陪著爹。」
蘇淺淺鬆了一口氣,倒也不是擔心蘇淺淺有沒有死,只是擔心蘇大壯有沒有人陪。
她簡短的說,「那娘呢?」
「娘在京城過的很好,有許多鄰居與她交好,我想過把她接來,她不肯。」
「她說,讓我放心,下次回來,一定要帶著你一起回去。」
蘇長漾埋首在她身上,笑著說,「我們明早出發的話,三日就可以回家了。」
蘇茜茜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可是僅僅是一秒,便被蘇長漾惡劣的動作弄的往頭朝後仰,一副難忍又舒適的表情。
她咬著唇說,「你…你別太過分…」
「不過分,明早出發,今晚必定要早些睡,現在,讓我先討回一些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