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升職
董事會紛爭后的次日。
何溪谷早早來到了辦公室,沒多久方權權和人力資源部經理洪月山進來了。
洪月山一見何溪谷就笑眯眯地說道:「何經理早啊!」
「何經理?」何溪谷被搞懵逼了。
「哈哈!看來你還不知道,方經理調去集團調度中心了,方經理推薦了由你接任總裁辦三組的組長一職,齊副總裁那邊已經同意了方經理的推薦。」
「有這事?」
何溪谷假裝很驚訝的樣子,他不得不佩服這洪月山會說話。
方權權就鬱悶了,自己明明是被迫離職的現在卻要裝出風平浪靜的模樣。
「到新崗位上好好乾,我會經常去看你的!」何溪谷說完意味深長地拍了一下方權權的肩膀。
那力度,誰被拍誰知道!
方權權呲著牙,他選擇了忍。
和魯二冰、苗玉嬌說了幾句言不由衷的客套話后他和洪月山離開了。
門剛被關上魯二冰就奔過來搖著何溪谷的肩膀說道:「溪谷,不,何經理,這是怎麼一回事?方權權怎麼會自己申請調走?他竟然還向上面推薦由你接任,這完全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方權權啊!」
苗玉嬌走了過來,輕輕地敲了一下魯二冰的腦殼后說道:「也只有你這樣的傻瓜才會相信!」
「玉嬌說的是對的,剛才方權權不過是在演戲罷了。」
何溪谷不敢告訴她們方權權離職的真實原因,畢竟這會牽扯出方權權和米雪雪在辦公室密室尋歡的事,他撓了撓頭髮,有點尷尬地說道:「你們以後別叫我什麼何經理,顯得生份。」
兩個女生賊兮兮地笑著,對她們來說何溪谷做這個經理不知道要比方權權好多少倍。
「改天我請你們吃飯!哈哈!這個肉盾經理也不知道能放多少天,我盡量給你們謀一些福利。」何溪谷說的是真心話,他真的想為這兩人搞些看得見摸得著的好處。
「好!」
苗玉嬌和魯二冰樂開了花,如果是別人這麼說她們都只當客套話不敢有任何的期望,但是何溪谷就不同,她們認定何溪谷一定會給她們帶來些好處。
正交談得開心,有人來叫何溪谷去開會了。
「拿上筆記本!」苗玉嬌塞了一個新筆記本給何溪谷。
職場自有它的獨特規律,開會時如果沒有筆記本傍身,那在老闆眼裡絕對不是一個好員工。
何溪谷笑笑,拿著筆記本出了門。
他走進總裁辦會議室的一瞬間,金銀杏帶頭鼓掌慶賀了他的升職,金銀杏的熱情態度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只能擠出職業微笑回應著那些人。
只有衛東花明目張胆地黑著臉,她望向何溪谷的眼神中滿是怨恨,方權權被迫調離總裁辦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雖然在她眼裡方權權不過是她的一條聽話的狗罷了,但她覺得何溪谷這是在故意打她的狗給她看。
鬱悶之下她沒有理智地發難道:「別急著恭喜,按照公司慣例,升職的人也有一個月的考察期,如果勝任不了指不定又有調整!」
她的話音一落,會議室里頓時安靜了,最難堪的就數總裁辦的老大金銀杏了,衛東花這一個副主任是在公開無視她這個正主任。
她也不是善茬,面色不悅地說道:「何經理過往業績不錯,對集團也做出過許多貢獻,所以,他沒有考察期。」
衛東花聽了冷笑道:「上門女婿果然是有門路!」
「你這話我不愛聽!」何溪谷走到衛東花身旁,直接扯了一張椅子坐在她身旁,「衛副主任,你是不是嫉妒我嫁出去了,別急,下一個就輪到你,嘿嘿!」
衛東花是集團里出了名的超大齡單身女,何溪谷所說的正是她心中最大的苦楚,她的情緒瞬間崩潰了,她伸出腿一腳踹向何溪谷的椅子。
何溪谷一直提防著哪能讓衛東花得逞,他一伸手就握住了衛東花的小腿,賊兮兮地說道:「腿是好腿,只是有皺紋了,不然我真想好好把玩一番,哈哈!」
說完他一把將衛東花的腿推了回去,臉上甚至還裝出了一副嫌棄不已的樣子。
衛東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沒等她繼續發飆金銀杏先發飆了。
「還有沒有規矩了?」金銀杏的聲音很大。
衛東花白了一眼何溪谷,而何溪谷只是聳聳肩就走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控制住局面之後,金銀杏開始講話,只是她的聲音變得低沉了許多。
會議的主題是監督各分子公司的半年度大盤點工作,金銀杏嘰里呱啦地講了一堆廢話之後開始分派任務。
由於盤點工作可能會延續到夜裡,金銀杏允許所有人各自挑選自己想去監督的分、子公司。
何溪谷毫不猶豫地選了齊花a。
這家公司對他來說意義非凡,齊花a的原總經理徐常磊就是被他調查后擼掉的,他在齊花a也算有些熟人,比如文員洪梅梅、生產部經理覃有才。
他已經許久沒有見過洪梅梅了,心裡還真的有點挂念,當然了,所謂的挂念是朋友之間的那種牽挂。
會議一結束,衛東花第一個出了會議室,她黑著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后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幾秒鐘后裡面傳出來了摔打東西的聲音,久不久還能聽到一聲冷哼。
衛東花宣洩完了積蓄在體內的情緒后癱坐在了椅子上,一種深深的無力感籠罩著她。
掏出手機,她的手在抖,她想給齊國春打電話卻又害怕齊國春不高興。
糾結再三她還是撥了電話過去。
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她用哭腔小聲喊了一聲:「大齊!」
「怎麼了?」齊國春的聲音依然是如同往昔的慵懶。
「齊國樺那個上門女婿何溪谷越來越囂張了,他……」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齊國春打斷了衛東花的話,「不說他現在還不是齊家的正式女婿,就算他已經是又如何?一個小啰啰和攪屎棍罷了!目光看遠一些!」
衛東花聽了想辯上幾句,但是她的心忽然冷了,她知道齊國春終究只是把她當作一個工具而已,她的苦楚只有靠她自己去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