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古景煜:你把你老公當成擺設呢?
古景煜看了眼關子瑤微微泛紅的眼,看向南初,「瑤瑤都這麼忙了,你還要給她找事情做,你把你老公當成擺設呢?」
賀斯言沒有開口,抬眸瞥了他一眼。
南初挑眉,「我老公當然不是擺設,而且,是瑤瑤答應我的,你要是不滿意,找瑤瑤說去呀。」
她就算準了古景煜不敢跟關子瑤提這個要求。
古景煜:「……」
關子瑤看向他,「你有意見?」
古景煜清清嗓子,連忙開口,「當然沒有,只要是你想要做的,喜歡做的,我什麼意見都沒有。」
南初好笑地看著他。
南晟和葉靖柔也在一旁笑著看戲。
一家人溫馨地吃了一頓午飯。
南晟和葉靖柔留在北城已經好些天了。
他們吃完飯後便要趕回南城了。
南初擰擰眉頭,「這麼著急就回去嗎?」
葉靖柔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研究院最近有好幾個項目在進展中,都是鶴卿在幫我跟進,我得早點回去了。」
南初懷孕的事情,也打亂了他們原本的計劃。
短時間內,葉靖柔也不希望南初這麼快就接手研究院。
聞言,南初眼底劃過一抹歉疚。
葉靖柔安撫著她,「不過是一些小事,媽還能處理,別擔心啊。」
一旁的賀斯言開口,「爸媽,我讓人準備了私人飛機,你們不用著急趕去機場了。」
南晟看了他一眼,「行,聽你安排。」
「好。」
見狀,南晟和葉靖柔也不用著急。
賀斯言和南初一行人一起去機場送他們的。
關子瑤還要趕去見客戶,古景煜去送她。
回去的路上,是賀斯言開車的。
南初坐在副駕駛。
她手中捻著葉靖柔做的酸棗糕,一口沒一口地吃著。
賀斯言看了眼紅綠燈,緩緩地踩下剎車。
他偏眸看向身旁的小姑娘,「我們回梨苑收拾行李。」
南初愣了一下,「收拾行李?去哪裡?」
「度蜜月。」
賀斯言眸光溫柔地看著她,「你忘記了?我們之前就說好了,等辦完婚禮,我們就去度蜜月的。」
南初想起來了,「那我們要去哪裡度蜜月?遠嗎?」
賀斯言一臉神秘地揉了揉她的頭,「等到了,你就知道了。」
見狀,南初也不再問了。
但心裡也多了幾分期待。
上一世,他們可沒有過度蜜月。
……
回到梨苑后。
管家得知兩人要去度蜜月,便連忙開始準備需要帶走的東西了。
賀斯言牽著南初上樓。
「我去收拾行李,你是要去卧室里等我,還是……」
南初搖頭,「我跟你一起。」
男人輕笑了下,「好,跟我一起。」
衣帽間里。
自從南初懷孕后,衣帽間就添了張雙人的沙發。
不算很大,但足夠她休息。
「乖乖地坐在這裡等我,嗯?」
賀斯言牽著她的手來到沙發旁,讓她坐下。
南初抬眸看他,「你一個人收拾行李啊?」
男人嘴角緩緩勾起,「收拾行李的事情,不適合賀太太做,乖乖坐著。」ζΘν荳看書
說完,他便拿出行李箱打開。
其實兩人要是出門,就算不收拾行李也沒關係的。
但如今南初懷孕了,有些要用的東西,不能隨便用,衣服也都是專門定製的孕婦專用的防輻射服。
這些東西,只有賀斯言親自收拾了,他才放心。
南初就真的只能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看著。
男人的動作很利索,那雙修長的手熟練地摺疊著衣服,儼然是一副養眼的模樣。
南初靠在沙發上,抱著抱枕,單手支著臉,看著他的動作。
看了一會兒后,她也發現不對勁了。
「阿言,你怎麼光收拾我的衣服啊,你的呢?」
賀斯言抬眸看了她一眼,語氣寵溺,「我的不著急,隨便收一下就行了。」
南初眉心皺了皺,正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想到剛才男人說的話,頓了頓。
她突然開口,「阿言,平時你除了穿西裝,還會穿其他衣服嗎?」
聽到這話,男人微怔了下,摺疊衣服的動作也不由得停了下來。
平日里,除了去公司,就是應酬,都是和工作有關的。
他的穿著打扮自然都是以西裝為主。
除了在梨苑,跟她待在一起的時候,或許會換下一身舒適的家居服。
除此之外,就沒有了。
南初托著臉,明眸稍彎,「既然是去度蜜月,地方你定了,那你穿什麼衣服,是不是可以由我來定?」
聞言,男人無奈失笑,「好,你定。」
見狀,南初放下抱枕起身,「我就看看,不收拾。」
賀斯言眼底里都是對她的無底線的縱容和寵溺。
「好。」
衣帽間里放滿了兩人不同場合的衣服。
南初的衣服佔據了大部分的位置。
所幸,衣帽間足夠大,賀斯言的衣服也不少。
除了他平日里常穿的西裝,還有各種場合各種種類的衣服無人問津。
南初纖長的指尖劃過一件件衣服。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眨了眨眼,心裡有了幾分壞主意。
賀斯言也縱容著她,隨便讓她挑選著度蜜月里他要穿的衣服。
等他收拾好她要用的東西后,回過頭來,就看到一旁的移動衣架上掛滿了衣服。
全都是男裝。
只是……
男人微眯了下眼,看清楚那些衣服后,無奈地笑了笑,「你想讓我穿這些?」
南初手裡拎著一件襯衫,明眸稍彎,轉過身,「可以嗎?」
賀斯言走上前,伸手拿走了她手中的衣服,隨意地掛在衣架上,攬著她的腰,「可以,只要你想,我都可以。」
他手指輕輕地揉著她的后腰,「累不累?嗯?」
南初伸手抱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胸膛上,搖頭,「不累,你呢?收拾了這麼久,你是不是累了呀?」
一旁已經擺放著收拾好的行李箱。
整整三個箱子。
全都是賀斯言親手收拾的。
她都沒有機會幫忙。
男人親了親她的額頭,「一點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