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7章 該不會又吃醋了吧?
寧雯追上厲司丞,「厲總!」
厲司丞眉心幾乎擰成了結:「沒摔死?」
「厲總,我是真的很崇拜你!」
「不需要!」
「厲總,你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嗎?」
厲司丞突然停了下來,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這種也配?」
「什麼叫我這種也配?我可是當紅小花,怎麼就不配啊?而且,我記得經紀人還跟我說,皇甫集團旗下的酒店想要請我做代言。」
「那你可以跟你的經紀人說,這件事可能是弄錯了!我女兒婷雨可比你漂亮的多。」
寧雯氣的咬牙,「婷雨又沒有什麼名氣!」
「她是我厲司丞的女兒,就是她的底氣,是她的名氣!」
被厲司丞如此黑著臉斥責一頓,寧雯精心準備的一切全都成了竹籃打水。
看著遠去的那道頎長的身影,她有些惱羞成怒的用力跺了兩下腳。
真的是沒見過這樣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
厲司丞回到小院,秦鳶已經準備好了早飯。
他洗了下手臉,對秦鳶說道:「一會兒我們去後邊的果園給孩子們摘點水果,然後回去?」
「好!」
發現他的身上粘著一根長長的頭髮,她擰了下眉:「這頭髮不是我的!」
「嗯?」厲司丞蹙眉,不以為意的看了一眼,「可能是剛剛在哪裡粘到的。」
「誰的頭髮還能粘在你的身上?」
他欺身靠近,嘴角噙著一抹玩味的弧度,「你吃醋了?」
「我沒有那麼閑!再說了,誰能看上你這麼個老男人!」
「我老?」他幾乎貼著她的唇,一字一頓的問。
「難道你不老?厲司丞,你今年多大了?」
「咱倆同歲!」
每次厲司丞用這個來噎她的時候,秦鳶就無言以對。
她吐出一口濁氣,「怕不是那個寧雯吧?」
「嗯,是她。」
厲司丞原本應該儘快跟她解釋,然,他想要看到她為自己吃醋的樣子。
秦鳶的小臉當即就沉了下來,「厲司丞,你跟她去拍節目吧!」
她轉身就要進去,手腕被厲司丞攥住,緊跟著,她整個人被他帶入懷中,緊緊的抱住。
「都氣成這個樣子,還說沒有吃醋?」
「我才不會為你吃醋呢!」
話音堪落,下巴就被他捏住。
秦鳶就要拂開他的手,卻被他更緊的禁錮在懷中。
「到底承不承認自己吃醋了?」
「我……唔……」
厲司丞攫住她的唇,還故意不輕不重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下。
「厲司丞!」秦鳶微惱。
「你到底承不承認,嗯?」
他此刻的目光異常的危險,讓秦鳶的頭皮陣陣發麻。
在他的目光又變的更加深邃,危險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住時,秦鳶索性抬腳,用力踩在厲司丞的腳背上。
厲司丞困住她,而後又用力吮了一下她的嘴唇。
她臉頰的溫度頃刻間就隨著他的這一下而迅速攀升。◥..▃▂
秦鳶惱火,用力踩碾了幾下,厲司丞雖然很疼,眉頭也皺成了結,卻是極其能忍痛,沒有放開她。
這個狗男人難道沒有痛感神經嗎?
兩人彼此對峙了約有一分鐘,秦鳶終於敗下陣來。
「我不是吃醋,我只是氣惱!你說,為什麼這兩年,越來越多的女人變著法子的生撲?」
「可能真的應了那句話,男人四十一枝花?」
秦鳶的眼角狠狠的抽跳兩下,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頰:「你的臉皮還真的是厚呢!」
「我實話實說。」
「厲司丞,你很沾沾自喜是不是?」
「怎麼可能?」他眉間褶皺加深,「所有的女人都比不過我的鳶鳶。」
猝不及防的情話讓秦鳶又有一種暈乎乎的,好像喝了紅酒的感覺。
他在她的唇上輕輕啄吻了一下后,便是將她鬆開。
兩人剛剛對峙著,秦鳶還沒覺得嘴唇有什麼異樣,此刻喝粥的時候,才發覺嘴唇似乎腫了。
拿出鏡子看了一眼,她兇狠的瞪了厲司丞一眼。
「最天然的唇色!」
秦鳶撇嘴:「我不要臉嗎?」
「你要臉,我不要臉,行了嗎?」
「這還差不多!」
吃過早飯,兩人去了後邊的果園。
非常「巧」的是,小張他們也帶著人來到這裡。
看到秦鳶他們的時候,小張滿臉笑容的打招呼。
秦鳶也只是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厲司丞動作矯健的上了樹,他摘了一個李子,向著秦鳶丟去。
秦鳶嚇了一跳,急忙躲避。
「厲司丞,你下來!」
「我偏不!」他說著,又摘了一個李子向著她丟去。
秦鳶氣惱:「厲司丞,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老了,就不能上樹去收拾你了?」
厲司丞摸了摸鼻尖,「別,我不逗你了!別摔了。」
「你還打不打我了?」
一舉一動,真的很像一個二十齣頭的毛頭小夥子。
厲司丞臉上的笑容瞬間變得濃郁,「不打了!」
他剛剛看起來像是沖著她丟李子,可他將分寸拿捏的極好,絕對不可能真的打中她。
「這還差不多。」
接下來的時間,秦鳶宛若一個指揮官,站在樹下,指揮著厲司丞摘哪個李子。
寧雯站在不遠處,仔仔細細的看著秦鳶的一舉一動。
她不得不承認,歲月於別人而言是把殺豬刀,對秦鳶卻是異常的仁慈。
她的臉上沒有半點歲月的痕迹,即便她曾經被人為的整成了薩米的模樣,後來又經歷了一系列的整容才恢復成現在的樣子,她也沒有如那些人那樣,面部鬆弛,五官變形。
元術自從昨天跟她發生了爭執后,兩人的相處就非常的微妙,看起來挺甜的,其實,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
他抱臂,揶揄:「秦老師是從內由外的散發出來的魅力,你小心模仿,可別鬧出東施效顰的笑話來。」
「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怎麼樣,你管不著。」
「你以為我願意管你?麻煩,做作!」
「元術,你這個人還真的是夠討厭,真不明白,為什麼要將我跟你捆綁在一起,簡直讓人無語!」
元術呵了一聲,「你以為我願意跟你捆綁在一塊?你都不知道你這個人有多麼的討厭嗎?」
「你——」
正好樹上有一隻毛毛蟲掉落在寧雯的頭上,寧雯尖叫一聲,一張臉上,血色瞬間退了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