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乞丐 古董

星光將兩人包裹著，旋轉，如詩如畫。

出租房裡，魯麗正在用毛巾擦著魯烈的臉。忽然一陣婉轉的鳥鳴響起，只見天空飄過-片彩雲，春風撲面，花香而來。

魯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小麗」沙啞的聲音響起來。「噢，哥你終於醒了。」魯麗哽咽道。魯烈看著眼前的女孩，眼圈也逐漸變紅，他運轉功力，丹田裡的能量遍布全身，身體上的傷口開始癒合，結痂，然後脫落。他坐起來，將女孩摟在胸前：「小麗，辛苦你了。」眼神里滿滿地內疚溢出來。

「哥，你腹部還痛嗎？醫生說你好了，可你一直不醒。」眼淚如雨，從魯麗的眼裡漫出來，再浸濕魯烈的胸膛。

「好了，哥哥對不起你，讓小麗擔心了。」魯烈說著，用手輕觸魯麗的頭頂，等到面前的女孩兒情緒平復。

「哥」魯麗喊道。

「哎。」魯烈感覺胸口難受的不得了，被魯麗的悲傷填滿。

「哥」魯麗又喊道。

「哎」魯烈沙啞的應聲。

「哥，哥哥。」魯麗繼續喊著「以後我不准你再不理我。」

「不會了，哥哥保證。保證以後保護好小麗，再不會讓小麗擔心。」魯烈溺愛的對魯麗說。

「小麗，你換身衣服，哥哥帶你出去吃飯。」魯烈撫摸著魯麗的頭頂，拉開一點距離，用手掌抹去妹妹臉上的淚痕。

「哥哥，家裡沒錢了。」魯麗低下腦袋，從口袋裡摸出皺巴巴的零零散散的小票，一邊數著一邊報數：「一，二，三，角。只夠吃一碗涼皮，饅頭咱倆應該能夠。」魯麗說著，伸了伸小香舌。又說道：「現在哥哥醒了，以後會有很多好吃的。」

「嗯，會的。哥哥保證。」魯烈的愧疚不斷延伸。

夜市裡，一片繁華。摩肩接踵的人兒，來來往往。魯烈蹲在一個賣舊物件的攤位前，正在匯聚眼睛里的能量捕捉。

「這個多少錢？」魯烈問道，手裡一個只有手掌大的小碗被灰塵包裹。

」

「便宜一點」

「沒得便宜，民國物件，這個價格已經夠便宜了。」攤主笑眯眯的說。

「是現代藝術品吧，怎麼會是民國呢，你看這臟污，就如才從垃圾撿的一樣。」魯烈說著，放下小碗，嫌棄的眼光看了看攤主。拍了拍手，彷彿怕沾污自己一樣。抬腿就要走。

「哎，小哥別走，三十賣給你。」

「十元，養花用。」

「二十」沒有響應。

「十元」魯烈堅持。

「十元就十元，開個張。」攤主說著，就找了一個袋子給魯烈包了起來，一邊想著，小碗包裹的一層很難清除，也看不到花紋，有人買挺好，已經太久沒人過問了。

魯烈拎著盛小碗的袋子，漫步在夜市裡。很久沒有感受這種生活氣息了，人間的繁華，不同氣息的散發，不同靈魂的呼吸，便成了這人間的底色。精華書閣

「噫？」魯烈疑問，感覺一種不同的能量閃了一下，在魯烈想認真捕捉時，卻不見了。魯烈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無心再逛街，凝神思索。「哎呦，饒了我吧！我也是不小心。」-聲虛弱的聲音在魯烈的腳邊響起。

「臭乞丐，憑什麼要饒你？你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一個刁蠻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