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大霧四起
秦嬤嬤見徐之柔中了自己的圈套,連忙添油加醋道,「老奴聽王爺身邊伺候的人說.....說...」秦嬤嬤故意欲言又止吊著徐之柔的胃口。
徐之柔皺著眉頭不滿道,「說什麼!」
「說王爺到時候會娶齊國公主為妃!」秦嬤嬤的頭低的很低,聲音小小的道。
徐之柔氣的把手中的東西扔到了秦嬤嬤頭上,「那個賤婢敢嚼舌根。」
「王妃息怒。」秦嬤嬤捂著自己的頭,吃痛道。
徐之柔的心思飛速轉著,看著眼睛表情有些痛苦的秦嬤嬤,徐之柔突然對她笑著。
「秦嬤嬤,你還好吧,剛剛我也是氣急了。」徐之柔緩緩的扶起秦嬤嬤關心的問道。
秦嬤嬤見徐之柔的樣子更加害怕,「老奴不疼。」
「如今王爺想要這樣對我,我徐之柔可不是任人欺負的人。」徐之柔憤恨道。
「上次嬤嬤為我找的旭郎,我很滿意,不知道這次嬤嬤是否......」徐之柔未接著說下去。
秦嬤嬤立馬明白了徐之柔的心思,「王妃放心,老奴一定會努力物色更好的人選。」
「這次找個聽話些的,別像上次那個野心勃勃妄想些不該想的。」徐之柔摸著自己的手便欣賞便對著秦嬤嬤說。
「是。」秦嬤嬤雖面上恭敬的應道,可心裡卻看不起徐之柔這個蕩婦樣子。
過了幾日,齊蘭接到了秦嬤嬤的消息。
「這徐之柔還真是大膽。」季瑄聽到齊蘭的複述不禁咂舌道。
「我現在已經忍不住看安王殿下瞧見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的情景了。」齊蘭想想那個畫面便覺著可笑。
「安王殿下又怎會在乎這個呢。」徐卿寧淡淡的一句話,把在場的兩個人都說的一愣一愣的。
「阿寧,你這是什麼意思,天下有那個男子會容忍自己的女人為自己戴綠帽子呢?」季瑄看著徐卿寧不解道。
雖說楚祁煜有些變態,可這種事情他不會也能忍吧。
徐卿寧狡黠一笑,故意不告訴她們。
「好啊阿寧,吊我們胃口是不是!」季瑄陡然升高了聲音。
「阿蘭來,我們教訓教訓徐卿寧,撓她腰她那裡最怕癢了。」季瑄說著便要上手。
齊蘭聽到季瑄親切的喊自己名字,鼻頭有些一酸,如今徐卿寧與季瑄在一起,她總是覺著很輕鬆很快樂。
現在自己也算是有了朋友了吧。
朋友......
這個詞曾經離自己很遠,可現在又讓自己唾手可得。
她本以來這次來楚國是她的不幸運,可她在這裡不禁碰上了自己喜歡的男子,也收穫了友情。
她也要感謝自己,還好自己鼓起勇氣努力為自己活了一把。
「阿蘭,你愣著幹嘛趕緊過來啊!」季瑄見齊蘭愣住連忙叫道。
徐卿寧見齊蘭也過來,連忙求饒,「兩位大小姐,我說還不行嗎,放過我!」
「算你識相!」季瑄放開了徐卿寧嗤之以鼻道。
徐卿寧把自己為楚祁煜下藥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你是說當時徐之柔那個孩子不是楚祁煜的?」季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
徐卿寧點了點頭。
「可徐之柔會不會是假孕啊?」齊蘭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季瑄贊同的點了點頭,「是啊。」
徐卿寧搖了搖頭解釋道,「徐之柔懷孕后我曾悄悄的摸過她的脈搏確實是喜脈無疑。」
「這......」季瑄驚訝的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那我們這次讓楚祁煜知道徐之柔給她戴綠帽子的事還會使她們兩人鬧翻嗎?」齊蘭有些擔心的問道。
「上一次應該是楚祁煜的主意,可這次則是徐之柔的問題,以楚祁煜的性子他絕對忍不了。」徐卿寧看著遠方淡淡道。
齊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雖然不明白徐卿寧為何那麼了解楚祁煜,可是她明白聽徐卿寧的總沒錯。
皇宮內。
皇后逗著眼前的鳥,容嬤嬤匆匆過來。
「娘娘,今天陛下又吐血了,太醫說恐怕......」秦嬤嬤不敢繼續說下去。
皇后動作一頓,深吸了口氣緩緩道,「吩咐下去,這幾日陛下想要做什麼,便娶做吧,那葯也不必再用了。」
「是。」容嬤嬤不敢說什麼,只能低頭應道。
「懷王殿下最近有什麼動作?」皇後放下了鳥的吃食,坐了下來。
容嬤嬤道,「聽探子來說,懷王殿下除了上朝剩餘時間便是在府內陪懷王妃。」
皇后冷笑了一聲,「他倒是痴情,天天與一個女子黏在一起。」
「只是不知道他這份痴情能不能保住他的命。」
「家裡那邊來信了沒?」皇后閉上了眼睛又問道。
「來了。」容嬤嬤道。「信里說一切全由皇後娘娘做主,他們誓死跟隨娘娘。」
「嗯。」皇后滿意的回了一聲,「現在只等陛下一去,便讓父親聯合大臣上書。」
「到時候安王還是得靠本宮,還得做本宮的一條狗。」皇后睜開了眼睛,眼裡充滿了慢慢的得意。精華書閣
她的兒子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輕易的得到,想要得到就要付出代價。
「讓父親盯緊鎮國公一家,到時候一有異動立馬拿下。」皇后又吩咐道。
「對了,還有季宰相,讓父親他們找個法子對付他。」
「這.....」容嬤嬤不解道,「雖說季家女兒與沈將軍互相愛慕,可終究還未成親....」
季宰相為官清廉,愛子如命,容嬤嬤實在不想把沒必要的人牽扯進來。
皇后不滿的看向容嬤嬤,「怎麼?現如今本宮做事也需要你同意?」
「自然不是,奴婢這就去傳。」容嬤嬤驚慌失措的低下了頭,自從太子死後,皇后的脾氣就變得陰晴不定。
「別怪本宮心狠手辣,若真是鎮國公與季宰相聯合起來,怕是我這個皇后也攔不住。」
「懷王本就位高權重掌管大權,若再加他們,本宮這輩子就算完了。」
「現在本宮就只能賭,賭他們不敢造反。」
皇后摸著自己的頭,痛苦的皺了皺眉頭。
若是她鎮兒在,那這一切都是順理成章的,她又何必謀划這麼多,走一條這麼危險的道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