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探風
醫生一臉不開心的說道:「這位小姐,你說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我做整容醫生十幾年,還會看面相,你去打聽打聽,整個項城誰不知道我,你這樣說,可以去找別的整容機構,這裡不歡迎你。」
說著醫生就要摘口罩,一副罷工的樣子。
江玉瑩本來還不怎麼相信陸家千金的話,見整容醫生也這樣說,她徹底相信了。
因為也有人問過她,她的雙眼皮是割的還是天生的。
每一次江玉瑩都會臉不紅,心不跳的說是天生的,當她說完天生的以後,那些人都會很羨慕的說,天生的也長的太好看,太深了吧。
雖然她不懂雙眼皮深淺,對運勢會不會造成影響,可好幾個人都這樣說,她就有些懷疑了。
她一把抓住了醫生的手,可憐兮兮的說道:「醫生我口無遮攔,您別和我計較,這是一百萬,希望您不要生氣。」
說著江玉瑩就把那銀行卡放到了醫生的口袋裡,整容醫生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點,對她說道:「那就開始吧。」
江玉瑩點了點頭,對醫生說道:「醫生,我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你的身上了,希望你給我整容完以後,能把我壞掉的運勢改變了。」..
醫生眸底劃過一絲不自然,隨後一臉自信的說道:「等我把你的臉整好了,你就會知道了,不過,整容是一種強制的手段,想要改變自己的運勢,還是需要行好事,做好人,相由心生,這句話不是白來的。」
這話讓江玉瑩有些不太高興,總感覺醫生說這話是在內涵她。
算了,看在他現在對他還有點用,就不和他計較了。
手術大概做了兩個小時,做完以後,江玉瑩的整個臉都包成了木乃伊。
她迷迷糊糊的醒來,對醫生說道:「醫生,好了嗎?」
醫生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這裡有一份合同,需要你簽一下。」
「什麼,什麼合同?」
「現在動臉,和做大型手術一樣,都需要簽署協議的。」
江玉瑩也沒有多想,她現在沉浸在運勢馬上就要變好的喜悅里,爽快的把字簽好,前台把她送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店裡,說是需要七天,就可以去醫院拆線了。
她想著她現在這個模樣,回去夜鷙的面前,肯定會嚇到他,等他恢復好以後,給夜鷙一個驚喜,說不定夜鷙還會愛上她呢。
江玉瑩光是這樣想想,就覺得興奮不已。
江菀笙看到江玉瑩的臉,被包裹了繃帶,在她買通的前台帶領下,去了附近的酒店。
她看到以後,扯了扯嘴角,對傅涇川說道:「醫生那邊讓他做好心理準備,等拆完線以後,江玉瑩看到臉和預期的不一樣,肯定不會輕易罷休的。」
「我讓醫生給她簽署了協議,出了任何的事情,都和整容機構沒有關係,到時候這份協議擺出來,江玉瑩就算請十幾個律師都沒有辦法。」
「對了,醫生和前台說,江玉瑩一個人給了他們一百萬的封口費。」
江菀笙聽到以後,嗤笑道:「這應該是江站搶奪我銀行卡,然後給的江玉瑩。」
「對不起菀笙,我應該早點告訴你,他們一家人的真面目。」
「人生該去經歷的,躲不掉,就當給自己長了一個記性。」
即使換了一張臉,可她身上,那波瀾不驚,淡入秋菊的氣質,依舊讓傅涇川痴迷不已。
臉可以換,但靈魂和舉手投足的氣質不會。
剛開始他還不怎麼相信江菀笙的話,後來接觸以後,才覺得自己很是愚笨,竟然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她就是江菀笙。…………
薑茶在陳宴的家裡住了也有一段時間了,通過這幾天和陳宴的接觸,薑茶發現陳宴表面浪蕩不羈,內里溫柔紳士。
兩個人在一起,他總是會照顧到她的感受,會主動挑起她感興趣的話題,知道她喜歡吃什麼,喜歡什麼東西。
有人說,女人是最容易被細節感動的,薑茶也是。
這天陳宴從酒吧里出來,幾個模特,小明星不開心的說道:「宴少,這幾天您怎麼回事呀,也不陪我們玩了,晚上七點就回家,家裡是不是有小妖精勾著您的魂呢?」
陳宴聽到他們這些話,就想起了薑茶那女人,從她回北城開始,兩個人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他也確信薑茶是真的失憶了。
看到薑茶燦亮的杏眸,笑盈盈的看著他,有那麼一瞬間,他真的不知道那個計劃該不該進行下去。
不進行下去,他不甘心,她曾經那樣的欺騙,傷害,利用過他,把他的愛踐踏到了泥濘里,連他快要死了,都沒能讓她看他一眼。
進行下去吧,又覺得現在的她,對過去一無所知,報復她,對她來說是殘忍的。
算了,不管了,隨其自然吧,失去記憶的薑茶,就和他們剛開始在一起時候的她一樣,可愛單純,如果可以永遠這樣下去,也未嘗不可。
那幾個模特說著就要作勢靠在陳宴的身上,陳宴推開那些女人,對那些女人淡淡的說道:「你們玩,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那些女人有些震驚,其中一個身材高挑,長相妖媚一直在追求陳宴的女人,陰沉沉的說道:「宴少從來不會這樣忽視我們,肯定是有了別的女人。」
「啊,到底是那個狐狸精把我們宴少的魂勾走了。」
「婷姐,你主意多,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呢?」
高婷媚眼劃過一絲不屑,這些庸脂俗粉的女人,還妄想和她一起爭奪陳宴,陳宴是她的。
她面上卻一本正經的說道:「聽說宴少有一處私人住宅,不允許外人踏入,也從來沒有帶任何女人去過這個地方,你們說這把我們宴少勾走的狐狸精,是不是就在這個地方?」
那幾個女人聽完高婷的分析,全部都恍然大悟的說道:「很有可能,婷姐你知道地址嗎?我們今天過去探探風。」
「當然知道了,但是我事先說明,宴少不喜外人踏入他的私人住宅,出了什麼事情,和我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