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加入軍隊
尚上校看警察局長的眼神很是不屑,不過任何時候強硬都要有一個尺度,他自然也不會真的要在警察局裡大打出手。只不過為了白文靜的事情,這要是不做一點什麼就草草收場,估計回去之後要是叫自己的老上司知道,不是臭罵自己一頓,就是被趕到下面去訓練新兵蛋子。
不管哪一點都不是他所希望的,因此在佔據了據對上風之後,這才從身上拿出一個紅色的證件遞給警察局長,說道:「這位白醫生是我們軍方的人,現在必須和我們一起離開,請問這位局長先生,有什麼意見嗎?」
白文靜一旁留心看了,那是一個紅色皮質封皮的證件,正面印有軍方的標誌,卻是明月表明任何單位文字以及標識。看到這裡白文靜心中也在好奇裡面寫的是什麼,不過既然封皮上沒有名且的顯示身份,那就代表了人家在軍隊里也肯定是屬於保密單位的。
警察局長也是很想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可當他滿腹疑惑的打開證件,當看清楚裡面的內容后,臉色頓時就變得鐵青。
誰也不清楚這位局長先生究竟看到了什麼,不過看到他全身不由得顫抖了幾下,任何馬上抬起頭一臉賠笑外加小心的樣子。笨蛋也能夠猜出來對方來頭不小。
「原來你們是…」局長話剛出口,尚上校就打斷道:「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不過我相信以後你也不會把今天的事情到處和別人講,不是嗎?」
被這一句提醒,警察局長頓時被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忙不迭的點頭,然後就馬上回頭大聲命令道:「都看什麼,還不趕緊把門口給人家部隊的同志讓出來!」
一群一頭霧水的警察面面相覷,但是局長發話卻不能不聽,於是呼啦一下馬上把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門口讓開。這樣一來,他們自己人都退了出去,留在裡面的也就是一個警察局長。
尚上校見沒什麼事情了,抬手看看時間,就對白文靜客氣道:「白醫生,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就離開吧。」
白文靜早就不想在這兒鬼地方待下去了,於是點頭答應。
可是當白文靜和這些軍人前腳剛要離開地時候。就聽到外面一陣大亂。然後就聽到有人怒道:「不是說有人劫獄嗎?你們還站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進去抓人!」
說話間就見一個滿面油光地警官橫衝直撞地走了進來。白文靜都沒有看對方地樣子就從聲音上聽出來來者不是旁人。正是那個要給自己一點顏色瞧瞧地副局長先生。
只可惜這位囂張跋扈地副局長這一次似乎是踢在了鐵板上。一進門就發現裡面地情況不對。
其實他應該早就看出來不對了。只不過剛才和人出去剛喝了一點酒。腦子似乎不清醒以至於他一進來就完全忽略了外面那些警察地表情。
等進了審訊室地門。先是被眼前地陣勢嚇了一跳。隨即就清醒了少許。再等到他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臉色難看地局長大人地時候。就馬上驚得咳嗽了一聲。訕笑道:「原來是局長你在這兒啊!我進門地時候還奇怪怎麼了呢。」
說著偷眼看向那邊一身狼狽地白文靜。還有那幾個對自己揮眈眈地戰士。就感覺事情不妙。馬上後退一步。乾笑兩聲道:「那個…局長你們要是還有事。那個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對我那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不賠你們了。」
他剛一轉身,白文靜就笑道說:「副局長先生請留步,似乎我們還有一些事情沒談妥。」
「這下壞了!」
氨局長心中一動,心中倒是想裝沒聽到來著,可是他們局長早看出來今天的事情壞就壞在這個副局長身上,畢竟來之前就有了一點風聲,局長也不至於不知道。於是就見副局長冷哼一聲說道:「你站住,有時間去喝酒,沒有時間留下來說說話嗎?」
看到這位局長先生前後氣勢大不相同,白文靜和尚上校等人也感到幾分驚訝。
殊不知有些人就是這樣,對外人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畏懼,而對「自己人」卻是總覺得高出一籌。這或許就是當年什麼老佛爺或許是委員長之類人士的心態吧。
「白醫生,他是?」尚上校見白文靜點名留住那個副局長,就感覺到這個人與今天的事情脫不了干係,於是在問話的時候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幾乎是同一時間,站著距離最近的幾個戰士就瞬間把審訊室的出路堵住。
眼看氣氛又要僵掉,局長連忙打圓場道:「有話好好說,如果是因為我們工作的失誤造成了什麼誤會,我會讓當事人做出道歉,何必這樣呢。」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便是這個局長令白文靜感到幾分鄙夷,但是不能不承認對方的眼力和城府都是有的。
很快就有知情人把之前的事情詳細的給這位局長大人講述了一遍。隨著時間的推延,所有人的臉色都越來越難看了起來。
這中間最難過的莫過於那個副局長,現在他可真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對於自己所做的事情他還抱著一線希望,那就是他希望局長顧慮著那個人的身份和地位能夠放自己一馬。要不然憑自己一個副局長在局長的威勢之下想要全身而退,卻是難比登天。
所以就見他勉強打起精神,對局長說道:「對於今天的事情我承認是我安排的,不過我可是沒有下面的人會這樣曲解我的意思,更做出如此不可原諒的錯誤。但是不管怎麼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承認錯誤,我可以檢討。」
他做出了讓步,希望以此來博得局長的支持。
不過這一回他算是賭對了,局長即便是再畏懼尚上校這些軍人,但打心眼裡還是有著一種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
於是就見他對副局長冷哼一聲,這才轉回頭試探性的對白文靜和尚上校說道:「今天這事兒實在是對不
,不過我保證,這件事情我們警察局一定會對有關的行嚴肅處理,並且對白醫生做出一定的賠償。
你們兩位看,這樣如何?」
尚上校覺得差不多了,但是卻不動聲色的看白文靜,畢竟受害者是白文靜,他的話最關鍵。自己現在的身份也就是給這位白醫生撐腰的,更何況他手上還有一份文件,上面的內容也足以讓他對白文靜客氣了。
白文靜目光冷冷的站在一邊,按照他以前的性格,做到這一點就該收手了。可是經歷過這一切不公平的對待之後,他並沒有打算就這樣輕鬆的放過這些人。畢竟今天自己是狐假虎威有軍方給自己打氣,可要是換做一個普通人,白文靜簡直就無法想象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當即白文靜也不回答警察局長的話,而是看向尚上校問道:「不知道用你們的途徑,可不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向他們的上級領導報告一下,我想有些事情並不是關起門來就可以解決的。」
白文靜這句話基本上就表明了他的態度。這樣一來,在場的局長和副局長全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氨局長不知道尚上校的身份,但是看著那軍銜,還有陣勢就知道情況不對。
而局長更是心中著急,這要是真的彙報上去,不說事情會多嚴重,最起碼自己一個失察和御下不嚴的罪名就要落實了。
尚上校思考一下,對白文靜點頭,簡明扼要的回答:「可以!」
…
…
當從那個充滿了水銹味道的警察局裡走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一股冷空氣頓時向白文靜捲來。
全身上下**的白文靜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可是當他看清楚停在警察局門口的那輛掛著軍牌的車子的時候,卻是楞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一旁的尚上校。
尚上校看了白文靜一眼,似乎看出來他的疑惑,上前打開車門,笑道:「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們這些當兵的會開一輛悍馬來接你?」
白文靜點點頭,看著眼前這輛方頭大耳的軍用悍馬車,讚歎道:「這一輛車在市面上可都是不常見,你們這一來就兩輛,還真讓我感到幾分驚訝。」
「是啊,城裡似乎都是有錢人才開。」尚上校微微一笑,把白文靜讓進車裡,自己上車后就轉頭說道:「這麼一輛差不多幾百萬吧,當然國外要便宜很多。」接著一副神秘的表情,壓低聲音說道:「這是我們從海關那邊要過來的,走私車,還不錯吧。」
白文靜聽到後面的話表情頓時變得精彩起來,心中更是奇怪這幫軍人究竟是哪裡來的。現在他才開始留意到,送自己出來的這些軍人可不同於一般的部隊戰士,他們身上都有一種奇怪的味道。
也是過了很久之後白文靜才明白這些軍人身上的味道是什麼,那是一種經歷過生死,並且在槍林彈雨的戰場上淬鍊出來的味道。
「我們現在去哪裡?」白文靜問道。
「省城。」尚上校回答。
…
…
「剛才那些都是什麼人啊!」白文靜他們一離開,警察們就議論紛紛起來。
局長冷著臉喝道:「都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句,今天的事情誰都不許出去亂說,明白嗎?」
「明白!」警察們聽到這話自然不敢多說什麼,然後逃也似的離開這個還在噴水的審訊室,能躲多遠躲多遠。現在誰還看不出來,眼前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個大麻煩啊!
之前審訊白文靜的那幾個警察都被留了下來,沒有真的被帶走。可即便是如此,也是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
他們都知道,自己的飯碗算是砸定了。
白文靜離開十分鐘之後,警察局局長辦公室內,副局長哭喪著臉和局長哀求道:「看在我們一起同事合作多年的情分上一定得幫我說幾句好話啊!今天的事情不光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局長嘆息了一口氣,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你辦的這件事情我無能為力。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那可是咱們總局局長都不敢招惹的人物,唉,也只能說你這一次運氣不好,撞槍口上了。但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你要是想要牽扯別人進來,那你自己未來會如何…「
話未說完局長就閉上了嘴巴,但是後面的話不用說,其中的含義副局長也聽得出來。
看著副局長佝僂著身體委靡不振的離開,局長自己也不由得頭痛的揉揉發脹的太陽穴,如何拿起電話主動給上級彙報今天的事情。
就在白文靜經歷過警察局事情之後的第三天,海城市電視台和當地的報紙報道了這樣一條消息,本市最大的民營企業總裁因組織有黑社會性質的犯罪團伙,被警察依法逮捕,同時警察順藤摸瓜,同時還逮捕了涉案人員超過三十幾人。另外因為包庇等罪名,海城市有數名官員因此下馬,進行隔離審查。對於其中官員的具體名單,以及詳細內容,報道中都只是一筆帶過沒有詳談,只是留了一個尾巴,聲稱會關注案件的進一步發展。
可是報道雖然儘可能的把整件案子低調處理,可是因為這家企業是海城最大的私有民營企業,並且在省內的經濟發展中也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以至於報道一出來,就鬧得滿城風雨。甚至還有逐漸擴大蔓延的趨勢。
這已經是白文靜從省城回到家的第三天了,在這三天的時間裡,白文靜在省城為呂書記做了一個最徹底也是最複雜的分流手術。
前兩天都是和相關的專家進行討論分析設計手術方案,在這個過程中白文靜自然是在所有人懷疑的目光下進行的。
可是值得慶幸的是,當一天的時間還沒有過去,白文靜就以他那精湛而又大膽的高超理論知識征服了所有人。
再經過打聽過白文靜以往的戰例,這些掛著專家頭銜的醫生
起了他們的那份驕傲和自大,平心靜氣的站在同一個)[文靜探討病情。
可以說那兩天是白文靜有生以來過的最艱難的兩天,畢竟手術對象是一個國家都重視的首長,誰也不敢馬虎大意。
在第三天的時候,手術就開始了,白文靜幾乎是用盡了自己全部的精力來做這件事情。
不過呂書記自己倒是看得開,一想到那些他曾經的老戰友們,就得意的說道:「不能戰死疆場馬革裹屍,是軍人最大的遺憾。相比之下,我這已經算是長壽了。即便是手術有什麼意外,也不足為奇。」
對於這話白文靜自己也只是當做笑話來聽,既然是用到自己了,自然要保證手術成功。
而事實上手術做的很成功,但也不是沒有任何問題。
海城,白家的客廳內此時堆滿了不少收拾整理好的行李。
夏小青一身塵土的站在客廳當中,雙手掐腰的來回打量,口中還反覆的說道:「來的時候不覺得帶多少東西,可是要搬走的時候怎麼就忽然多出這麼多啊!」
白文靜聽到夏小青的聲音,就從卧室探出頭,笑道:「東西多就少拿一些,這邊的房子我也不打算賣出去。其他的…都留在這邊吧,說不定我們什麼時候還要回來。」
薰思琪和關穎都在,幫忙收拾房子,不過這些女人的動作未免有些過激,幾乎是碰什麼什麼壞,拿什麼什麼掉,以至於白文靜都把她們請出去,只有一個薇薇姐才算是會幹活的,倒是分擔了一半的家務。
站在房間里,看著眼前這些已經使用熟悉的東西,白文靜心中可謂是感慨萬千。
當初自己來到這裡的時候,可是打著停留一年半載的心思,所以才精心布置了這麼一個小家。但是沒有想到的是,計劃終究沒有變化快,這連半年都不到,自己就要換地方工作了。
想到這裡,白文靜的目光就轉向掛著牆上的一套軍裝,看著那掛著上校級別的技術軍銜的軍裝,白文靜自己都感到幾分有趣和好笑。
小時候的理想倒是有過當兵這一項,可是從幾何時,自己的人生目標就變成了要做一名好醫師。
而現在,兩者算是兼顧,自己很意外的被國家應召入伍,成為了一名軍醫。
這個變化在三天之前是白文靜很難相信的,可是現在,一切都變成了現實,白文靜心中就不由得感慨一句造化弄人。
至於說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入伍的這件事情,自然是別有內情。而夏小青和關穎卻對自己的決定報以否定的態度,所有人當知道自己「當兵」的消息之後,幾乎都是一副震驚不已的模樣,然後異口同聲的斥責自己是瘋了。
不過反對歸反對,既然已經下了決定了,事情暫時就沒有什麼變化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自己可能會重新回杭州在軍區醫院工作,也不是真的要上戰場。另外自己在國際紅十字會那邊的工作似乎也要接手繼續了。畢竟秦瓔珞那副古怪的性格能夠堅持到今天都已經算是奇迹了,自己要是再不趕緊過去,估計秦瓔珞那小姐就能瘋狂的回國內殺了自己了。
除此之外,接下來的這幾天白文靜還要把港口醫院的事情處理一下,把病人的事情都要做好處置,總不能搞一個神秘失蹤,留給醫院一個爛攤子讓他們替自己。
想到接下來的這幾天自己所要安排的瑣碎事情,白文靜也不由得苦笑一下,覺得自己偶爾的一時衝動,造成的結果似乎都不是那麼理想的。
大致收拾忙活了一下,白文靜和夏小青,以及薇薇姐,三個人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休息。
薇薇姐看著房間內一片雜亂,就笑道說:「用我說,就是拿著一些重要的物品離開,其他的都封存起來。看你們這一下子,倒是像要逃難的樣子。」
「誰說不是呢。可是小青卻說這些都有用。」白文靜也不想太麻煩,自然幫腔說道。
夏小青瞥了白文靜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這些東西你們看笨重,可是這些都是我這些日子裡苦心收集起來的。原本是打算開幼兒園用,現在看來在那時是用不上了。」
白文靜聽到這裡臉色頓時黯淡了下來,握住夏小青的手,愧疚的說道:「對不起,為了我的事情,讓你把籌建到一半的工作放棄。每次都是你為了我放棄你的事業,真不到我上輩子積了什麼福氣,能夠娶到你。」
夏小青原本就有些生氣白文靜的肆意妄為,不過見他這樣講,心中就偷偷的原諒他了。不過嘴上卻幽怨的說道:「你也知道對不起啊!要是真的知道,下一次再要做什麼決定之前,你能不能什麼事情都和我商量一下。」
白文靜厚著臉皮,一副鄭重其事的模樣,舉起手紡道:「一定,我保證下一次我一定會提前和你商量!」
「酸,真酸!」薇薇姐掩口揶揄的笑道:「真受不了你們兩口子,要打情罵俏也要顧及一下旁邊也沒有人啊!」
白文靜不以為意的一把攬過夏小青的纖腰,得意道:「為什麼要顧及,這叫做幸福」
這邊話音剛落,門口就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隨後就聽到有人笑問:「誰幸福了?」
一聽聲音白文靜就知道是表姐她們回來了,一起回來的還有白素兒和薰霹靂那兩個小傢伙。
必穎和董思琪一人抱著一個走進客廳,關穎就一臉不高興的對白文靜說道:「我說你現在不是什麼上校軍官了嗎?好歹也是一個官吧。」
「怎麼了?」白文靜奇怪的問道。
薰思琪後面接話道:「就是你隔壁的美女鄰居,都偷窺我們兩天了,我說她們該不是什麼狗仔隊吧。」
「偷窺?」白文靜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