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流連花叢
「葉少奶奶,請問你今天早上和趙薇薇小姐見面並且責罵她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因為葉少與她的關係甚好,所以你才要逼迫她呢?」
「葉少奶奶,我們都知道,你和夜少結婚了,但是葉少卻還是在外面流連花叢,你對此有什麼想法呢?」
「葉少奶奶,你覺得你們這樁婚姻會幸福嗎?」
「說說吧,說說吧,葉少奶奶」
雲夢然和尚雨婷見情況不對勁,立即跑了上去,推開了那些記者然後站在凌蕭琪的身邊,尚雨婷看著他們狠狠的說「喂,我說你們從中午開始就在這裡盯著了,現在都已經快5點了,難道說你們就不累嗎?」
雲夢然冷冷的說「與其探究別人的**,不如多去上幾節修養課吧!」
雲夢然的這句話讓這些記者們頓時尷尬起來,但是還是有一個記者很是不怕死的問「雲小姐,這是我們的工作,我們就是來採訪的,你這樣遮遮掩掩,是不是今天的報道屬實呢?」
雲夢然冷森森的看著那個記者,就是不說話,那個記者頓時有些害怕了,這就是用眼神殺死人嗎?
凌蕭琪勾起戲謔的笑容看著他們說「你們不用再為難她們了,我可以接受你們的回訪!」
凌蕭琪的坦然讓他們大驚失色,但是隨即便很興奮的上前提問。
「葉少奶奶,請問你今天早上和趙薇薇小姐見面並且責罵她是怎麼回事呢?」「還有趙薇薇小姐為什麼要給你跪下來呢?」「那些人又為什麼要責罵她呢?」
尚雨婷很是厭惡的低吼「你們都給我一個一個的來,不然全都回去!」
一陣陣的鎂光燈照射在凌蕭琪的身上,她頗有不適。
她定定的看著這些記者說「我想來回答第一個問題,我今天確實是約見了趙薇薇,但是絕對沒有責罵她,你們可以去調動監視錄像,看看究竟是誰在罵誰!」
那個記者頓時被堵塞的啞口無言,然後凌蕭琪看著另外一個記者,十分好笑的說「至於你的問題,你覺得作為一個小三而言,會少的了別人的辱罵嗎?呵,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公眾人物,她給觀眾們疏離一個好榜樣了嗎?」
「還有,她趙薇薇所謂的清純玉女就是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嗎?那麼,我想她應該要被娛樂圈封殺的!至於為什麼要給我跪下來,你們說呢,嗯?」
她微笑的看著他們,但是他們就是不敢開口回答問題,這樣一說,大家的心也就明白了,她趙薇薇就是裝的!
「那麼,為什麼在葉少和你結婚之後,還有別的情人呢?你們的婚姻是否是不幸福的呢?還是說牽扯到了商業利益的聯姻呢?」
「喂!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尚雨婷現在真是很想把這些記者們剁吧剁吧的切了!
凌蕭琪纖長的手伸了出來,那枚鑽戒在漸漸黑暗的天空下,發出十分璀璨的光芒,她仔細的看著這枚鑽戒,然後打開車門,坐了進去,尚雨婷和雲夢然也坐了進去,她倚靠在車窗上,一臉幸福的說「這是永恆之愛,鑽戒!」
隨即不再多說什麼,揚塵而去,卷下一地的風沙。
那些記者們也不好繼續上前去追,他們的父親是惹不得的!
但是凌蕭琪的那句話卻是十分清晰的印在他們的心裡,以及那顆十分璀璨的永恆之愛!
男人高大的身影站在空蕩蕩並且十分奢華的房間里,房間里並沒有開燈,只有那大屏幕還在發著光,他的眼睛死死的看著那裡面的凌蕭琪,眼眸里是一片肅殺,他的唇緊緊的閉著,藍色的碎發遮住了臉龐。
然後一言不發的走到了陽台處,抽出一根香煙,點燃,然後開始吞雲吐霧。
他的眼眸幽深的漆黑,猶如一灘死水。
該死!竟然沒有成功?凌蕭琪,是我低估了你的能力和智商嗎?
他慢慢的捻滅了煙火,低頭看了一眼手錶,已經9點了,該死的,她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在外面玩著呢?
他煩躁的把手插進了髮絲里,一片不耐。
該死的!明天就要去度蜜月了,她竟然現在還不回來收拾行李,還在外面鬼混!
他的臉色陰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下她的電話,但是沒有人接,再打過去一個,還是沒有人接。
他氣憤的將手機猛然摔了出去,發出一聲巨響,凌蕭琪,你長膽子了是吧?竟然敢不接我電話!
他猶如黑暗中的一頭獵豹,渾身散發出危險的味道。
凌蕭琪、尚雨婷和雲夢然坐在酒吧里,看著台上的男人正在表演脫衣秀,很是霸氣的在喝酒。
強烈震動的音樂帶領著男男女女舞動起來,空氣中到處都瀰漫著酒精的味道,有很多人都在熱烈的激吻著,到處是糜爛的生活氣息。
這就是現代有錢人的夜生活,奢侈並且糜爛著。
「乾杯!為我慶祝今天的大獲全勝!」三個女孩都舉起手中的酒杯,然後喝下去。
尚雨婷在一邊捂著肚子笑哈哈的說「蕭琪,不知道你家的葉廷墨看見新聞之後,會有多氣憤呢,還有那個趙薇薇,以後一定在娛樂圈混不下去了!哈哈,想起來,我就高興!」
雲夢然也不是那麼的冷冰冰的了,她勾起一抹噬笑說「雨婷,別忘了,蕭琪可是給了她兩百五十萬呢!」
三個人對視一眼,然後捧腹大笑,尚雨婷小拳垂著桌面,哈哈大笑「哈哈,二百五?蕭琪,你也太厲害了,給多少不好,給了一個二百五?!」
凌蕭琪調皮的眨了一下眼睛說「哈哈,那是當然的了,我是誰?我可是凌蕭琪啊!」
「好吧,你牛逼,我們搞不過你!」
三個人在酒吧里打打鬧鬧的喝了很多瓶酒,絲毫沒有聽到凌蕭琪的手機在響。
三個人都醉的不成樣子的時候,雲夢然還很鎮定的拿出手機叫代駕過來,送她們離開。
凌蕭琪晃晃悠悠的下車,來到了她和葉廷墨的「家」門口,其實說是家,也不過只是一棟房子罷了,那裡面沒有愛和溫暖,怎麼會是家呢?
她拿出鑰匙,但是怎麼都找不到鑰匙孔在哪裡,硬是開不了門,她重重的喊了一聲「破門!改天拆了你,看你還讓不讓我進去!」
她無力的蹲坐在門口,靜靜的把頭包圍在雙膝間,不發出任何的聲音,然後她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她抬眸一看。
是葉廷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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