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全院大會召開,何雨柱是偷雞賊?
「今天,這個,召開全院大會,啊。」
「這個,許大茂他們家,雞被人偷了一隻,這時候人家爐子上燉著一隻雞呢,也許他是巧合,也許他不是巧合,是吧。」
「為這個事,啊,我跟一大爺、三大爺商量了一下,決定召開這個全院大會,下面有請我們資歷最深的一大爺來主持這個會。」
一個身著中山裝,身材略胖的中年男子,操著一口官腔對著大院里圍坐的二三十人說道。
二大爺說完之後嗎,一個身著棉襖,長著一副老實相的一大爺開口了。
「何雨柱,我就問你,許大茂家的雞是不是你偷的?」
一大爺說完,看向了一個約莫三十歲的青年,青年長相一般,至今未婚,看著挺機靈,此人就是何雨柱,也被大傢伙兒稱為傻柱。
要說這傻柱可不傻,人機靈著呢,平日里就和許大茂過不去,經常捉弄許大茂,但是這次許大茂家的雞可真不是何雨柱偷的。
「真不是我偷的,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麼雞啊我?」
何雨柱話還沒說完,許大茂立即就質問道:「那你們家那雞哪兒來的?」
其實何雨柱家的雞是從廠子里順回來的,至於從廠子里順東西,這事何雨柱也常干,畢竟何雨柱是廠子里的廚師。
順點東西帶回家也沒人說什麼,何雨柱也自覺,平時順的也幾乎都是些小菜、饅頭之類的不怎麼值錢的吃食。
順回來一隻雞那還真是第一次,順這雞其實也不是他嘴饞了,而是因為今天何雨柱在上班的路上撿回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嬰。
在撿到這倆人的時候,倆人都已經暈倒了,何雨柱就把他們帶回了自己家,反正家裡也就何雨柱一個人住。.
在帶回倆人之後,何雨柱發現倆人基本都是餓暈的,連忙將自己早上剩下的粥熱了點兒,給二人喂下。
在喂下一點粥之後,男人終於醒了過來,何雨柱這才知道這個男人名叫姜羽,而女嬰正是姜羽的女兒姜小小。
雖然姜羽醒了,但是何雨柱還是感覺姜羽的臉色還是不太好,一陣一陣的泛白。
問姜羽怎麼了,姜羽也不說,何雨柱就尋思著姜羽可能是餓壞了,才有了從廠子里順只雞給姜羽補補的想法,可誰曾想到碰上了這事。
何雨柱可不能把雞是從廠子里順回來的事說出去,這可是要受紀律處分的,再一看人群里的秦淮茹,正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何雨柱頭皮一硬,就要承認這雞就是他偷的。
因為何雨柱下班的路上看到秦淮茹家的三個孩子躲在路邊的石墩子後面偷吃叫花雞來著。
秦淮茹家什麼條件,在四合院里,那是有名的困難戶,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還有一個婆婆,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全靠著向院兒里的其他人借錢過活。
就她家那條件,吃得起叫花雞那才怪了,何雨柱立刻推斷出許大茂家的雞多半是被秦淮茹家的熊孩子給偷了。
不過何雨柱看秦淮茹一家也確實可憐,再加上自己還有求於秦淮茹,於是決定幫秦淮茹背這個鍋。
何雨柱站起身來道:「沒錯,是我偷的。」
「大伙兒看看啊,我們這院兒裡頭出賊了啊。」二大爺宣布破案了。
「是啊,平時看傻柱挺老實的一個人,怎麼干起了這偷雞摸狗的勾當。」
「你這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人表面冠冕堂皇的,背地裡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事呢。」
「按理說不應該啊,人傻柱在廠子里那可是廚師,一個月三十七而且他就一個人,還能缺了吃的,犯得著偷雞嗎?」
「那是鬼迷了心竅了。」
人群之中,有諷刺的,有懷疑的,議論紛紛。
「好了,大伙兒別吵了,現在這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傻柱你說吧,怎麼賠償?」三大爺這時候出來制止大家出聲,同時問向何雨柱。
「大不了把這雞給他端回去唄,還要怎麼賠償?」何雨柱想也沒想就答道。
「那可不行,我這是老母雞,我是養著準備下蛋的,怎麼能就把這湯給我端回去呢,這算什麼事啊。」
許大茂一聽,就不樂意了,立刻站出來反駁。
「許大茂說的有理,人這雞是下蛋用的,不能就這麼算了,再說了,不管什麼理由,傻柱你偷人家雞就是不對,這是大事,依我看,不如許大茂把這雞湯端回去,另外傻柱再賠許大錢,這事就這麼算了,大伙兒說怎麼樣?」
「三大爺公道,我看這事就這麼辦。」
許大茂心滿意足錢可不少,足夠雞吃,而且這次坑的還是他的老對頭傻柱,這讓許大茂心裡舒坦極了。
而傻柱對此自然不滿,出言反駁,秦淮茹知道傻柱這是在替自己背鍋,也出言幫腔,不過依舊沒能改變結果。
就在許大茂喜笑顏開地要接過何雨柱遞出錢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慢著!」說話的正是姜羽,姜羽此時已經走到傻柱身邊,一把將許大茂手上抱著的雞湯搶了下來,另外還將傻柱遞錢的手也給拉了回來。
姜羽原本在屋裡照顧孩子,聽到院兒里吵吵鬧鬧的,這才出來看看。
一看之下,姜羽就明白了,這是為偷雞的事,在開全院大會呢。
何雨柱那可是姜羽的救命恩人,而且姜羽知道許大茂家的雞壓根就不是何雨柱偷的,姜羽怎麼也不能看看何雨柱被冤枉。
「你誰啊,這是我們院兒的事,輪得著你這個外人管嗎?」
許大茂一看姜羽,發現竟然不是他們院兒的,而且看樣子就是來幫傻柱的,眼看著煮熟的鴨子就要飛了,許大茂頓時急了。
「是啊,這孩子誰啊,長得倒是挺俊,可我從來沒在咱們院兒見過啊。」
「我想起來了,早上我晒衣服的時候,看到傻柱帶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嬰兒回來了,這人估計就是傻柱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