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找人幫忙
顧遇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臭。
姜嬋和唐志鑫的為人還有蘇韻和姜黎相似的容貌讓顧遇想到了一個可能。
他嚴厲的看著劉奇:「知道接下來怎麼做吧?」
「知道!顧總,我馬上去安排!」
劉奇一溜煙的離開了,到外面和蕭天寶撞了對面。
蕭天寶衣服上都是血跡,看起來觸目驚心,劉奇停下腳步:「怎麼搞的?」
「和人交手了!劉助理你這是挨訓了?」
劉奇點頭,看著蕭天寶手臂上還在滲血,擔心的道:「怎麼不去看傷?和誰交手搞成這樣的?」
蕭天寶無所謂的笑:「我沒事,血是對方的,我只是小傷而已,我去和少爺談談。」
「我讓醫生待命,你和顧總談過後馬上下去包紮。」
辦公室內的顧遇聽見了蕭天寶的聲音,起身準備查看,就見蕭天寶走了進來。
「少爺,我找到了刀疤。和他打了一場!」
「傷到哪裡了?你怎麼能擅自去找人?」顧遇上前要查看蕭天寶的傷勢。
蕭天寶憨憨的笑,「我沒事。少爺,刀疤傷得比較重,如果不去醫院活下來的可能不大,您安排下去盯著醫院和所有診所,這次絕不能讓這王八蛋跑了。」
顧遇點頭,抓了手機打電話,不是吩咐人去盯醫院,而是叫醫生的電話:「馬上安排人上來,帶好止血藥。」
蕭天寶手臂上是一條很深的刀痕,他一臉無所謂:「這是小傷,真不要緊!這種傷我當年基本上天天都會遇到。」
醫生快速上來幫蕭天寶止血包紮傷口,顧遇看蕭天寶傷那麼深不放心,「我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
「先去醫院吧,路上你可以把你想說的話都告訴我。」
蕭天寶乖乖的跟著顧遇去了醫院,路上告訴顧遇他是怎麼找到刀疤的。
「那傢伙的習性我算是了解,他肯定不敢走飛機逃,我估摸著他會走水路,就去走私偷渡的港口等著他,就那麼遇到了。」
「你應該和我商量的,要是出事了怎麼辦?」顧遇心疼的埋怨蕭天寶。
「我沒事,我想著刀疤當年傷你我這心裡就不是滋味。刀疤當年不是捅了你幾刀嗎?我沒有讓他討到好,雙倍奉還了!就是這王八蛋使詐,裝死,趁我分心跳水逃走了。」
「沒事,他躲得了初一逃不過十五。」顧遇很淡定。
唐家,唐儀容哭訴著半跪在唐老夫人面前:「奶奶,你救救我!我快要活不下去了!」
「起來好好說話!」
「我沒法起來好好說話,我做錯事了,我爸要弄死我!」
唐儀容添油加醋的把唐立鑫讓她找蘇韻道歉的事情說了一遍,也承認了自己的錯誤,不過最多的是描述蘇韻的無理。
「是我丟了唐家的臉!我該死!我認錯!我被我爸打了,我爸還讓我親自去找蘇韻道歉。可是蘇韻她堅決不肯原諒我,她罵我不要臉,卑鄙無恥不是人是畜生。她罵我能忍受,可是她罵您和爺爺還有我爸,說你們都不是好東西,說我們唐家卑鄙無恥,下賤……嗚嗚!」
唐老夫人臉色鐵青:「她竟然罵我們?這個忤逆的東西!我唐家怎麼會有這樣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
「奶奶,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爸要送我助理去坐牢,還說如果蘇韻不肯原諒我,就也要送我去坐牢!奶奶你救救我!我求你了!」
「反了他了!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你!不就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私生女嗎?什麼時候她能做我唐家的主了?這件事奶奶管定了!我絕不會讓你去坐牢的!就你的助理我也決不允許你爸這樣對她!我這就給他打電話!」
唐老夫人電話撥出去,唐立鑫人回來了。
看見唐儀容就皺眉:「你在這裡幹什麼?不是讓你去道歉的嗎?」
「我道歉了……」
「你讓儀容道歉幹什麼?那個私生女目中無人不是東西,憑什麼要給她臉?」
「媽,你不要瞎攪和!錯了就是錯了!我們要明事理。」
「我今天就不明事理了你能怎麼樣?我告訴你,這件事到此為止,儀容是絕不會再去給蘇韻道歉的!還有儀容的助理我也決不允許你送她去坐牢,你這樣做讓我們儀容以後怎麼做人?」
唐立鑫對唐老夫人很孝順,平時唐老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可是這次卻沒有按照唐老夫人的話去做,「媽,我管教自己的孩子,你別摻和!你這樣做對事情於事無補。」
「我是你媽,我也不能管你的事情了?」
「這是兩碼事,我管教孩子,把她從歧途上拉回來,你要是明事理就不應該插手,更不應該給她撐腰,都是因為你的溺愛才讓她變成這個樣子。媽,你不會想看到她真的去坐牢吧?」
「只要我活著,誰敢讓我孫女坐牢!」唐老夫人很霸氣。
「這個世界不姓唐,唐家也沒有能力讓所有人都跟著自己走。你這樣是在害她!」
「別的事情好說話,這件事你必須聽我的!」
唐立鑫沒有了耐心:「媽,你怎麼這樣蠻不講理?」
「你竟然罵我蠻不講理?好,這件事我就不講理你能怎樣?」
唐立鑫沉了臉色:「來人!送小姐回去!」
「你敢?我看誰敢動儀容!」
唐立鑫脾氣上來不理睬唐老夫人,對著跟進來的保鏢道:「送小姐回去!」
兩個保鏢上前請唐儀容,唐老夫人見狀,又急又氣,「你……您這是在我面前耍威風嗎?老大你……你翅膀……」
一句話沒有說完急怒攻心往後一倒。
看唐老夫人咬緊牙關暈過去,唐立鑫嚇一跳馬上緊急送醫。
唐家這邊把唐老夫人送到醫院急救,唐老夫人年紀大了,又有高血壓心臟也不太好。
醫生檢查后建議留院觀察幾天,唐立鑫沒有異議,唐老夫人被送去了最好的病房。
在住院部最好的病房竟然遇到了顧遇,顧遇昂貴的襯衫上沾滿了點點血跡,行色匆匆的從走廊一頭的病房大步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