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許父許母到達四合院
何雨柱擺擺手,把雞接到手裡,「不殺了。」
剛下班也沒拿工具盛雞血啊,回去拿碗接著,一碗雞血凝固成雞血塊,切成薄片炒辣椒蔥花,特別下飯。
「大娘,給我稱一斤雞蛋糕。」
所謂的雞蛋糕,就是麵粉加糖發酵后在蒸鍋里蒸出來的老式麵包。
這玩意比糕點便宜多了,三毛五一斤,而且不壓稱,一斤能稱六七塊。
既然何雨柱不差錢,為啥不多買幾斤?
因為放久了發硬,吃起來口感就變差了。
反正每天下班會經過菜市場,現吃現買。
「何師傅,我這有新烙肉火燒,您不來點兒?」
脖子上搭著條毛巾,老師傅笑呵呵的吆喝何雨柱。
這可是他的老主顧了,早上路過買倆肉火燒,直接站原地吃完
哎呦,別提多帶勁了,熱乎乎香噴噴,全身上下都暖和了。
「來點,給我拿兩張。」何雨柱遞過去錢。
知道他是全家人吃,老師傅貼心的給拿菜刀剁成塊。
不知道是技術好,還是因為刀磨的亮,也可能是餅太脆了,每一刀都精準無誤的把火燒分成兩半。
沒有任何的拖泥帶水,肉餡一點沒有抖落出來。
何雨柱心想,光是看老師傅的表演,這份錢也值了。
切好的肉火燒是用油紙包起來的,外面拿麻繩打包好,直接掛到客人的手上拎著。
大街上隨處可見,群眾手裡拎著幾個油紙包。
這就是四九城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
騎車到了四合院,何雨柱從進大門開始,就收穫了無數的目光。
今兒這是咋回事,知道自己長得帥,但沒必要所有人都用直勾勾的方式來打量吧?
或者是……
何雨柱低頭瞅了瞅車把,掛了一隻雞和油紙包,也沒多顯眼。
跟他平日里的作風是一樣的,院里的住戶應該早就習慣了。
閻埠貴今天居然沒有擦車也沒有澆花,站在門口來回遊走,兩隻手搓來搓去。
有點手足無措心急如焚的感覺。
「三大爺,腳蹬子都是泥巴,你不擦擦?」
「哎呦柱子,你可算回家了!過來過來,我和你說點事。」
閻埠貴先是探頭,往中院觀察了一下,然後悄悄招手把何雨柱給叫到跟前。
低聲說道,「不好,許大茂他爸媽來了,現在跟婁曉娥吵吵呢。」
許父許母來了?
何雨柱開口問道,「許大茂和秦京茹來了沒?」
「沒,幸虧沒來,要不然四個人對付婁曉娥,那還得了?」
「可我看大夥都盯著我瞧,這又是咋回事啊?」
說話的功夫,後院的兩個鄰居出去倒泔水,也是側頭盯著何雨柱打量。
三大爺癟癟嘴,兩個手揣在袖子里,「唉,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肯定是許大茂和秦京茹沒說你好話,老許來了就嚷嚷要找你算賬。
你別忘記了,老許比他兒子可厲害。」
許大茂是油嘴滑舌,愛嘲笑別人,又狂妄自大。
但你要真說他的本事,還沒有啥能亮出來的。
老許就不一樣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
嘴上講的,肯定和心裡想的對不上號。
四合院里年輕人以為他是好東西,只有閻埠貴這一輩的清楚,那才是真正的老狐狸。
狡猾得不行。
「找我算賬?因為我替婁曉娥說了幾句話啊,小肚雞腸,他兒子做錯事還有理了。」
何雨柱著急回家燉雞,所以跟閻埠貴嘮了幾句便往中院走。
身正不怕影子斜,許父敢挑事兒,他就抽死丫的。
「柱子,你知道他那個人的德行,還是遠離最好,回家把門鎖上,他去敲門也別開就行。」
身後,閻埠貴還在叮囑。
「哎。」
應了聲,何雨柱的腳步沒有停。
他還真不知道許父的德行,來四九城時,許家老兩口已經離開了四合院。
這次算是雙方的第一次見面。
對老許的印象,就是原劇里的後期劇情。
表面上感謝秦淮茹的幫助,背地裡跟兒子算計傻柱和秦淮茹,屬於過河拆橋的奸詐之人。
光是憑這一點,何雨柱就不喜歡他。
許父許母正在家裡跟婁曉娥吵吵,何雨柱把自行車停好后,徑直進了家門。
「媳婦,蘑菇泡好了沒?」
小山蘑,沒煮熟只用水泡泡,就能聞到濃郁的香味。
宋佳韻把蓋簾挪開,露出底下的菜盆。
泡好的蘑菇漂浮在水面上,一排排擠在一起,像是無數把撐開的小傘。
「準備熱水和碗,我去把雞殺了。」
「你看我和面做的餅子咋樣,回來光顧著殺雞了。」
一直在等他誇獎的宋佳韻微微皺眉,撅著小嘴嬌嗔一聲,眉宇之間有點失落。
昨晚提到要燉雞,老公說可以順道把主食給做了。
她聽的很認真,今天在家裡自己琢磨了半天,做好了老公口中的鍋貼餅子。
就放在蓋菜盆的蓋簾上面,方才何雨柱居然沒有發現。
「媳婦,我腦子溜號了一會,哎呦你把這餅子弄的真圓,待會貼鍋邊就行。」
何雨柱摟過宋佳韻的肩膀,往臉上吧唧一口。
「好媳婦,你太有做飯的天賦了,我覺得以後咱家的飯可以讓你也來負責。」
這樣,他下班也能休息會。
「好啊,我巴不得讓我做,咱倆說好了以後我來做飯,你下班躺著休息。」
沒想到宋佳韻答應的很爽快,怨氣一掃而空,
「我觀察了,院里都是女人做家務炒菜煮飯,咱倆也不要搞特殊,以後你主外我主內。」
這次輪到何雨柱笑出聲了,「好,聽你的。這裡還有四十六塊多,你拿著。」
「不是才發了工資,怎麼又拿錢回來了?升主任長的工資嗎?」
「啥媳婦,我升主任怎麼可能漲接近五十塊錢。這是婁曉娥分了我一半錢,昨晚給的,回來我忘記說了。」
「我留著平時出去買菜的,待會燉了……」
宋佳韻把錢放在柜子里,她可不敢把這麼一大筆錢揣在身上。
話說了還沒一半,何家的門哐當一聲被人拍開。
好傢夥,土匪行為。
何雨柱應聲側頭看去,一個尖嘴猴腮的老娘們正在怒視自己。
眼珠子瞪得比牛眼睛還要大,嘴巴抿來抿去的亂動,應該是在罵人。
這麼刻薄的長相,除了許大茂他娘,沒有別人。
許母長得恰恰和賈張氏相反,又矮又瘦,皮包骨頭,跟八百年沒有吃飽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