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我待你不薄
沈不渝被點名后,嘴角咧了咧,「是啊,這次我是陪我們家少爺來的。」
張山更加激動了,除了大戶人家,誰出門還帶手下啊!
還沒開始,張山就已經感覺萬在朝他招手了。
王淑怡也興奮不已,「哎呦,都是一群小少爺啊,老張你還不讓著點?」
張山點頭呵呵直笑,「說的是,說的是。」
「那還愣著幹什麼?快開始吧!」
張山興奮的點骰子,沈不渝坐在了盛釋原本的座位上。
唇角微微勾起,「我只是一個初生牛犢,不怎麼會打麻將,還請諸位承讓。」
王淑怡嘴角咧的更開心了,「不會打更好——」
「咳咳!」張山猛咳嗽幾聲。
王淑怡險些要將心裡話說出來,還好張山在一旁提醒。
她尷尬的打了個馬虎眼,「哈哈哈,我是說多玩玩就會了。哈哈哈。」
沈不渝看了一眼手中的牌,表情意味深長,「是么。」
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場麻將局當中,席沉扮演的痞子敗家二世祖,白時起則是一個默默無聞的陪玩,而沈不渝沒有碰過牌,吃過牌。
已經讓張山徹底認為她們三人就是又菜又再來質疑我們吧。」
沈不渝將目光放在心虛的王淑儀身上,「我怎麼越看,您越像魔都柳家的爬床上位,逼死原配的下堂婦,王淑怡呢?」
一句下堂婦把王淑怡貶的臉色羞紅氣急敗壞,要是旁邊沒有張山拽著,估計她能當場罵出來。
張山笑道,「區區一個下堂婦怎麼能跟我家夫人相提並論呢?」
白時起摸了牌,隨意將他扔出去,語氣輕蔑,「這可不是相提並論。」
「而是,就事論事。」席沉道。
張山和王淑怡心中咯噔一下,冷汗涔涔冒在額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輪到沈不渝拿牌了,沈不渝拿過一張牌,唇角輕輕上揚,骨節分明的手指將麻將一攤,十三幺的花色讓那對狗男女目瞪口呆。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讓柳家的下堂婦和他的姦夫輸萬而已。」
席沉和白時起也都驚了一下,多好的手氣和牌技啊,胡牌且不說還胡了個十三幺!
「你,你們到底是誰?」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裝得了,沈不渝幾人紛紛起身將面具拿下去。
見到一張張年輕的帥臉,王淑怡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制住,目瞪口呆到快要窒息!
張山顫慄的抬眸看向面前三個高大的男人。
「魔都沈氏集團,嘉席集團,軍政世家......」
魔都一片天的繼承人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那剛剛的......該不會是盛世集團的獨子吧?!
張山險些將麻將抖掉地,他剛剛是跟這幾個馳騁商界的黑馬打得麻將,他要是知道是他們,給他八百個膽子也不敢跟他們處在一塊啊。
尤其是這個沈家公子,圈中傳聞他最!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下場,必然是慘不忍睹!自己的春秋大夢,繼承柳家全部財產的夢想,肯定是要功虧一簣!
沈不渝輕輕挑眉:「哦?這是你說的算的嗎?」
他稍稍勾手,一群保鏢將王淑儀和張山給圍住。
欠賭債不還事情天天在這裡面上演著,所以大家見怪不怪,全都在一邊看著熱鬧。
王淑怡的臉色慘白,她嚇得直接跪在地上,「我們能還得起你萬,只要你肯放我們走!」
沈不渝滿眼充斥著玩味,壓根沒將王淑怡的求饒放在眼中。
「你覺得,我會跟你計較這區萬?」
王淑怡心中咯噔一下,渾身抖得不行,險些被沈不渝肅穆清冽的口吻嚇破了膽子。
「你想要什麼,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沈不渝清冷的神情斜睨到二人的跪地求饒的可憐樣,「我要你們,殺人償命。」
「什麼?!」
王淑怡蒼白著嘴唇:「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沈不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張山倏然想起來,自己曾今在職的那家私人醫院,dna鑒別部門被一個大集團調查過,他還以為是柳州就按重提,他買通了人脈才將柳茜茜和柳州的dna報告結果給壓了下來。..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是沈氏集團!
他怒目圓睜的看向王淑怡,「你是不是向我隱瞞了什麼?!」
王淑怡恐慌的看向張山,「你這是什麼意思?」
張山怒的直接給了王淑怡一個響亮的耳光,「我不是跟你說過,當初有集團調查我們dna鑒定機構嗎!為什麼是沈家在調查柳家的事情?」
王淑怡懵了一下,「我怎麼知道?」
王淑怡又想到了,之前柳苒是因為和沈不渝這小子分手后才去的法國留學。
她以為就憑柳苒那嬌蠻跋扈的小表子樣不會沈不渝會看不上她,而且這些年她又這麼積極的將茜茜往他身前推。
「你又和柳苒在一起了?!」
沈不渝見王淑怡像一條瘋狗似的爬到自己的身邊,但不用他說,保鏢們都很有眼力見的將王淑怡給架住了。
「沈離,平日我待你不薄。」
沈不渝清冷的蹙起眉頭,他和王淑怡萍水相逢都算不上,更何況柳苒討厭的東西,他共處多待一秒鐘就嫌噁心的慌。
再說......
沈不渝冷道:「我是沈不渝,沈離已經離世七年。」
「更何況,現在的沈不渝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王淑怡愣怔住。
沈不渝,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不替沈家陳家贖罪了嗎?
王淑怡試圖掙脫開保鏢的蠻勁,但無疑失敗了,「沈不渝,你個私生子,我和你媽同樣都是小三,你憑什麼裝得這麼一塵不染?!你給我圍起來幾個意思?想向柳州那裡告發我通姦,偷情?!」
「我呸!我告訴你,從始至終,我就從來沒和柳州領過證在一起過!你去告啊!我看柳州能奈我何?你個野種恐怕去了也只會惹他唾棄與噁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