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逢紀再謀划
第二日一早,烏依娜依依不捨的,看著馬俊率軍向西而去!扁扁嘴,強忍著將眼淚憋了回去!
在幾名士卒的護送之下,向東返回遼東郡!
馬俊從美人身上收回思緒,深吸一口氣,對著旁邊的傳令兵:「傳令,加速行軍…」
隨著馬俊將令層層傳達,行軍速度逐漸加快!
終於在兩日後,到達了遼西郡臨渝縣!
而此時,公孫瓚部將單經,在趙雲、太史慈、馬英的三面合圍之下,大敗虧輸。公孫瓚在遼西郡的二萬兵馬,也僅僅剩下不足二千人!中文網
大漢初平二年(公元191年)六月,單經大敗,帶著僅剩的二千兵馬,倉惶逃回了右北平郡!
身在冀州的公孫瓚,並沒有過多在意遼西郡的得失,與半個冀州相比,遼西郡可說是可有可無了!
在冀州的連戰連勝,讓公孫瓚更加志得意滿!
韓馥更加恐懼,終於聽從了謀士郭圖、荀諶建議,派人去渤海郡請袁紹,欲讓出冀州給袁紹!
知道歷史進程的馬俊,在聽聞公孫瓚在冀州得勝的消息,心中更是急切,立即下令,攻打右北平郡!迫使公孫瓚返回,打亂袁紹計逼韓馥的計劃!
得到馬俊命令,趙雲立即點一萬騎兵,率先進入右北平郡,直逼治所土垠縣!
而馬俊率領賈詡,太史慈、馬英、蕭風、典韋等將,與二萬步卒緊跟其後!
單經兵敗退回右北平郡,與大將關靖一起駐守土垠,抵禦馬俊的遼東大軍!
而關靖,也是派出了信使,快馬前往冀州,稟報馬俊率大軍來犯的消息!
騎兵不擅攻城,趙雲率軍來到土垠,也只是日日挑戰,而並不強攻。
此時,趙雲獨戰呂布,已經名傳天下。
單經、關靖懾於他的威名,不敢與趙雲斗將,只得禁閉城門,不與其斗將!
而兩日後,馬俊與諸將率領二萬步卒,終於到達土垠城外!……
冀州,魏郡,鄴城
身在州牧府的韓馥,接見了馬俊派來的使臣!
「你是說,馬府君正在派兵攻打公孫瓚?」
使者微微一笑,拱手一禮:「是的!我家主公派我來此,知會韓州牧!那袁本初狼子野心!若是您讓出冀州,未免後患,其必有加害州牧之心!」
韓馥心中一緊,同樣想到了這種結果。若是這馬逸才能夠逼回公孫瓚!本州牧又何必懼怕,公孫伯珪這武夫?
見到韓馥神態多有意動,使者繼續道:
「韓州牧,小人此來,帶來了我家主公的文書。我家主公欲與您結盟。未知韓州牧意下如何?」
韓馥皺起眉頭,微微沉吟片刻!抬起頭,直視著使者:
「好,你回復馬府君!我願與他結盟!共抗公孫伯珪與袁本初!」
使者拱手施禮一禮:「韓州牧真乃英雄也!小人佩服…」
韓馥心中受用不已,當即拿出州牧列印,與遼東郡簽訂了正式的結盟函!……
而收到韓馥拒絕出讓冀州的消息,志得意滿的袁紹,笑容不由僵在臉上!
轉頭看向逢紀:「韓文節突然反悔,不願讓出冀州!元圖,你怎麼看?」
逢紀思索片刻:「主公,我們在鄴城的密探傳來消息,昨日韓文節見了遼東郡馬逸才的使臣!定是達成了同盟!」
袁紹「嗯」了一聲,臉色逐漸變得陰沉:「遼東郡與冀州,相隔遙遠!這馬逸才為何要擋我的路?」
逢紀道:「主公,此事不難理解!馬逸才有大才,不甘久居偏遠之地!以紀看來,其必然有了佔據幽州之心!
主公才能出眾,而韓文節平庸,馬逸才為將來計,定然不願意主公佔據冀州!」
袁紹點點頭:「元圖所言甚是!」
逢紀又道:「馬逸才想要阻止韓文節出讓冀州,必然要全力攻打公孫伯珪,使其不得不退回幽州!主公不可不防…」
袁紹皺起眉頭,站起身來,在房內緩緩踱步,片刻之後,轉頭看向逢紀:「元圖,難道我們便放棄此舉不成?」
逢紀呵呵一笑,繼續道:「主公勿憂!紀觀公孫伯珪,麾下盡皆武夫耳!定不擅籌謀!
主公可再派使者,許諾韓文節出讓冀州之後,除魏郡、渤海郡之外,盡歸公孫伯珪!
主公試想一下,整個冀州與幽州右北平郡,哪個更重要?」
袁紹道:「自然是冀州!」
逢紀臉上笑容不減:「魏郡、渤海郡之間,隔著河間國、安平國、鉅鹿郡以及趙國!
而將這些郡國給予公孫伯珪,其必然覺得魏郡、渤海郡也是其嘴邊的肉!其必然不顧右北平郡,全力攻打冀州!主公以為然否?
待主公得到冀州,公孫伯珪的根基之地右北平郡、漁陽郡等,均已落入馬逸才之手!那麼主公再收拾公孫伯珪,豈不是手到擒來?」
袁紹眼神一亮,不由笑容浮現:「哈哈,我已明了元圖之意了!便依元圖之計行事!只是,便宜了馬逸才!」
逢紀低頭沉思片刻,又道:「主公!劉虞劉伯安,才是幽州牧!有他掣肘,馬逸才不足為慮!」
袁紹「嗯」了一聲:「既如此,我便派出使者,前去代郡薊縣,拜訪劉伯安!」
逢紀拱手深施一禮:「主公明智!紀佩服…」
定下計策之後,袁紹再不遲疑,立即派出使者前往公孫瓚軍中!遊說公孫瓚繼續攻打冀州!
公孫瓚再次聽信了袁紹,不僅沒有率軍撤回幽州,反而下令漁陽郡太守鄒丹,率領一萬兵馬增援冀州!
漁陽郡的兵馬異動,自然難以瞞過蕭風麾下的查探…
收到奏報的馬俊,不由緊緊皺起了眉頭:這公孫伯珪竟然不怕失去根基之地?其家人還在,難道他也不怕落入本官之手?
馬俊轉頭看向賈詡,說道:「若沒有足夠的利益,公孫伯珪定然不會輕易放棄幽州之地!」
賈詡慢悠悠的飲下一口茶水:「府君所言極是!以此為準,定不難看出公孫伯珪之所圖!」
馬俊嗤笑一聲:「袁本初定然以整個冀州為餌,才能使得公孫伯珪如此不管不顧!豈不知,此舉卻是空為袁本初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