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共同撫養
【上一章有改動，幾乎不影響】
秦桑是第二天走的。
房子離公司很近，她上午請了半天假在家收拾。
走的時候一一小朋友燒已經退了，但還在睡。
她收拾東西的時候，顧衍之給她發來了一個十三秒的小視頻。
小朋友精神頭看著好多了，自己坐在圍欄里玩泡泡球，肉呼呼的手好久才能抓到一個，抓到了就放在嘴邊啃，口水直流。
秦桑累了一上午，看著視頻里的小人兒，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她回了兩個字：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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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去公司。
看到會議室裡外都坐著幾個人，都是些年輕的面孔，應屆生居多。
秦桑就在會議室外的一排座椅上，看到了楊柳。
楊柳看到她倒不驚訝，笑著起身問好：「嗨！秦桑！」
秦桑指了指會議室裡面：「來面試的？」
「嗯！」楊柳開心地說：「在網上看到了這裡的招聘，想說來試試看！不過我外語不好，我應聘的是行政！」
秦桑瞭然地點點頭：「好巧啊！」
楊柳：「其實我知道您在這裡工作。」
秦桑詫異挑眉。
但很快想了想也覺得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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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事情鬧地那麼大，她的身家估計都被扒地差不多了。
楊柳笑了下，「其實外面公司那麼多，行政到哪裡做都一樣。」
「所以。」秦桑看著她，笑意綿綿的道：「你該不會是因為才來的吧？」
楊柳點頭：「算是吧！」
但她很快又解釋：「不過我跟那些私生不一樣哈！以前我是您的粉絲，但現在到這裡來應聘，純粹是個人對您的喜愛！」
秦桑有些不好意思地按了按眉心：「那是我的榮幸了。」
「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我想成為什麼樣的人，後來成為了您的粉絲，看著您在娛樂圈這麼個大染缸里還能獨善其身，以及您現在退出娛樂圈，在自己擅長喜歡的領域裡發光，我好像就明確了，我想成為的樣子！」
楊柳看著她，像看到一束光的模樣：「雖然來應聘的人有很多，我的希望很渺茫，但還是好期待跟您一起共事！」
秦桑不知道說些什麼，在楊柳身上，她似乎看到了一點曾經的自己的影子，但好像又不太真實。
她有片刻的恍惚，而後，才拍了拍她的肩膀，「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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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城某家新開的酒吧。
第一天營業，邀請了不少明星網紅站台。
現場氣氛嗨到極致，卻仍有某個角落裡面，安靜如雞。
陸家明從外面逛了一圈回來，「前段時間看你每天紅光滿面的，怎麼今天又拉著一張臉了？這喝地倒不像是酒了，像鶴頂紅！」
顧衍之垂眸玩著手機，沒搭理他。
陸家明拿起茶几上的一包煙，剛咬上嘴，還沒點，就被顧衍之扔過來地一個抱枕，給砸掉了。
「靠！你有病？」
顧衍之冷眼掃了一下：「少抽點！」
「老子又沒給你抽！你發哪門子的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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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會沾我身上。」
陸家明無語：「你要不要乾脆把這酒吧買下來？給你兒子當兒童樂園算了？」
聞言，顧衍之抬頭看他，似思考了一番，又上下裡外打量了下這新開的酒吧：「空氣流通不行。」
陸家明：媽的，有兒子了不起？
自己不抽煙也就算了，還不讓別人抽？
過了會兒，有人過來。
顧衍之抬頭看、
陳以禮。
陸家明看著來人，終於鬆了一口氣：「怎麼才來？」
陳以禮脫了西裝，不明所以：「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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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倆要不要單獨開一個包？這兒不準抽煙。」
陳以禮聽著，目光落到沙發上另外一個人身上，他笑了下：「要不你去衛生間抽會兒？」
陸家明：「什麼意思？」
陳以禮：「我等會要見個人。」
「你不會告訴我你也有兒子了吧？」
「不是。」
「那你他媽抽不抽煙有什麼關係？」
陳以禮莞爾：「小姑娘聞不得煙味，不然又要嫌棄我了。」
陸家明：「......」
陸家明一個人靠在廁所牆上抽煙的時候，一個人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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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為了兒子，一個是為了女人。
現在酒局能推就推，煙也不抽。
全特么被牽絆住了！
一個人自由自在地不香嗎？
陳以禮頂著沙發上，心情不是很順暢的男人，笑了笑，開口說：「我聽說，秦桑在公司附近租了個房子？你們......」
顧衍之薄薄的眼皮輕抬：「想說什麼？」
陳以禮無奈：「你不會到現在還把我當情敵吧？」
「那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陳以禮聳肩：「沒有就好。我就是跟你說一下，她好像出差了，我今天早上在機場碰到她了。」
顧衍之睨他：「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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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沒問！」他笑了下：「不屬於我的業務範疇了不是。」
顧衍之舌尖抵了下后槽牙，點點頭，忽地沒了待下去的興緻，拿起外套走人：「讓陸家明那隻狗回來抽煙吧，我先回了！」
陳以禮失笑：「我這剛來你就要走了？」
「你不是等會也要去見女人？」
陳以禮斟酌了下：「也是，那我也走了。」
顧衍之：「......」
大冤種陸家明，一個人從衛生間抽完煙回來，面對的就是空蕩蕩的包廂。
日了狗了。
楊柳剛接手工作，上個離職的員工留下來好多待完成的工作內容，她剛上班一個星期不到，忙地幾乎每天都是九點十點才下班。
今天又是下班，一看時間，又是九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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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堆積的事情差不多都解決完了！
關上燈。
楊柳下樓。
迎面一陣冷風灌進來，楊柳下意識地緊了緊衣服。
沒走兩步，被前面走過來的一個身影擋住。
順著男人筆直的大長腿往上看，不是陳以禮又是誰。
「不是讓你不要來了嗎？」
楊柳著急地左右看看，深怕被人看到了似的。
自從上次弄濕了他的外套，說要給他賠之後，楊柳發現那件外套，她是真的買不起，最主要的，還是人家已經絕版了，根本買不到！
後來她送到乾洗店，那老闆也不肯接，說這種質地的外套，需要拿到品牌的售後店去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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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去專櫃一問，如果要對衣物進行清理，要麼是該品牌的VIP，要麼帶著小票！
她倒是問陳以禮要過小票，但他顯然完全不知道這種事。
也是，這樣的人買件衣服，怎麼可能還會保存著小票呢？
她嘗試自己清洗了下，結果，那件外套直接報廢！
陳以禮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她，找各種借口理由，出現在她的面前。
「那件衣服我很喜歡的。」
楊柳憋紅了臉：「...我真的沒有辦法了。」
她咬著唇：「我說給你賠錢，你又說你不差錢，那你究竟想怎麼辦？」
小姑娘紅著臉的時候，像枝頭掛著的熟透了的石榴果肉，鮮嫩欲滴！
陳以禮微微躬了身：「錢不用，但是可以用勞力替代，你覺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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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睜大了眼，「什麼勞力？」
「我一個人住，不喜歡陌生的人進入私人領域，但家裡的確需要按時清潔，你每天下班后，去給我打掃一遍，再做頓晚飯，當然，彩鉛飯錢我都會出。」
楊柳皺眉：「......我們，也沒有很熟吧？」
什麼不喜歡陌生人進入私人領域，她不算是陌生人嗎？
他們頂多是多了一層......那種關係！
他們也並不熟啊！
「我覺得。」陳以禮看著她，有意逗弄：「我們已經很熟了，不是嗎？」
楊柳噌地一下臉紅了，懊惱地瞪他一眼，咬著唇，不知該如何是好。仟韆仦哾
「怎麼樣？一個月的試用期，如果雙方還算滿意的話。」
楊柳一下子眉毛驚喜地揚起來：「我只用干一個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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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這工錢也太昂貴了！
陳以禮彈了下她的額頭：「想什麼呢？！一個月的試用期，試用期懂什麼意思嗎？」
楊柳揉著微疼的額頭：「這還有試用期......」
「嗯，三個月。」陳以禮看著她，眼角浸著笑意：「三個月之後，如果沒有重大過錯，那件外套的事一筆勾銷，我也保證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楊柳還在猶豫。
說實話，打掃做家務，她一點壓力都沒有。
三個月，說實話，也的確不算長，她行政的工作還有三個月的試用期呢！
大不了，就熬三個月？
「想好了沒有？」
對面的人，微微不耐地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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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柳深深吸一口氣：「那，有協議嗎？」
聞言，陳以禮『嘖』了一聲：「還不傻嘛！」
楊柳：「......」
就這樣，楊柳給自己找了份沒有工資但可以抵債的兼職。
第一天，她就因為堵車，沒算好時間，遲了到。
好在陳以禮的住處離公司不算遠，勉強趕到的時候，陳以禮也剛到家。
她手上拎著超市裡買的菜，看到他，打了招呼之後，就連忙進了廚房。
她手腳麻利，不過四十分鐘的功夫，米飯煮好，三菜一湯也已擺上桌。
陳以禮洗完澡聞著香味出來，常年冰冷的房子，因為這點煙火氣，和一個人的存在，而變得有了溫度。
他沒說什麼，看著她拿了抹布，開始另外一部分的工作。
遂敲了下桌子：「過來。」
楊柳不解：「怎麼了？」
她手藝還好的呀？
吃過她做的菜的人，都讚不絕口！
陳以禮拉了旁邊的一張椅子：「吃完再打掃。」
楊柳婉拒：「沒事，你吃吧！我不餓，而且我打掃完還得趕回去！」
陳以禮盯著她：「你還有門禁？」
「不是。」楊柳解釋說：「我是跟人合租的，我室友對睡覺時間和質量都有很嚴格的要求，我太晚回去吵到她不好！」
陳以禮皺了眉：「沒想過自己一個人租？」
楊柳一副看他不識民間疾苦的模樣，笑說：「鹿城房價很貴的，租房也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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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她就又洗了抹布，去擦電視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