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糖糖的小計謀
但是這一舉動,卻引起了糖糖的不滿。
小傢伙這幾天看著傅廷川對鹿羽恩的態度不一般,本就心裡著急,此刻見到自家爹地居然把白海派來照顧她,更是不滿。
「爹地,白海叔叔才不能來照顧她呢!」
糖糖嘟囔著嘴,白海叔叔是爹地的貼身助理,怎麼能用來照顧這個醜女人!
鹿羽恩見狀,頓時起了一些逗弄的心思。
「我是你爹地老婆,他當然要對我好。」
「才不是!」糖糖聽了這話,瞬間不高興了,噘著嘴看著傅廷川。
「她救了我,讓白叔叔照顧一下是理所當然。」傅廷川對女兒還是很有耐心,稍微解釋了一番。
「好吧。」
糖糖饒是有再多的不滿,還是接受了這個事實,誰讓這個女人對爹地有恩呢!
想通之後,糖糖勉為其難地和鹿羽恩一起回去了。
一路舟車勞頓,鹿羽恩本就負傷,回到家更是臉色慘白。
傅廷川直接讓她在家休養一個月。
鹿羽恩最近正好也有些私事要處理,趁著這段時間,她也可以趁機調查一下傅清彥和元嵐青。
這兩人可是害死席山和她女兒的罪魁禍首!
鹿羽恩看著手下發來的那些簡訊,眼裡就露出一抹寒意。
中午,傅夫人出去走親訪友,家裡只剩下鹿羽恩和糖糖,一大一小大眼瞪小眼,場面有些滑稽。
鹿羽恩看著糖糖這一臉傲嬌的樣子,不由輕聲一笑。
「想吃什麼?」
「才不要吃你做的飯。」糖糖傲嬌地別開臉去。
「那就糖醋裡脊。」鹿羽恩沒有理會她,依舊是自說自話。
鹿羽恩的糖醋裡脊可是一絕!
糖糖偷偷吞了吞口水,鹿羽恩覺得有些好笑。
小孩子罷了,藏不住心思。
她很快就把菜給炒好了,糖糖聞著香味,自以為隱蔽地偷偷看了好幾次。
想去吃卻又不好意思,扭捏著不願上前。
「來吃飯了。」鹿羽恩還不至於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是你叫我的。」糖糖說著,走到了桌子邊乖乖坐下。
鹿羽恩失笑道:「是是,是我喊糖糖來吃的。」
這妮子真有幾分傅廷川的性子,父女倆簡直是一個德行!
糖糖吃完飯,心裡很是滿足,已經忘了之前的不愉快。
「要去院子玩嗎?」鹿羽恩瞅了她一眼,狀似漫不經心地問道。
糖糖沒有說話,身體卻很誠實的往院子走去。
鹿羽恩笑著跟在糖糖身後,這丫頭其實自己都沒發現,現在是越來越依賴她了!
兩人在院子里玩得起勁,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管家,你不用管我,我在這等著廷川哥哥回來就好。」
鹿羽恩抬頭看了一眼。
居然是鹿藝可!
距離上次,她已經很久沒來了。
也不知道這次是來做什麼的。
鹿羽恩沒有心情搭理她,絲毫不予理會。
糖糖卻不一樣了,她可記得這個壞女人對自己爹地圖謀不軌,想勾搭爹地。
她正想說什麼,卻看到鹿羽恩無動於衷,頓時有些不高興。
這個醜女人,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喂,她可是要來找爹地的。」糖糖「好心」地提醒了她一番。
「對啊,找你爹地,和我什麼關係。」鹿羽恩卻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糖糖氣不打一處來。
「糖糖也在呀,要和阿姨玩嗎?」
鹿藝可注意到了糖糖,立馬一臉的熱情。
雖然上次在這個小丫頭手裡吃了虧,但是她畢竟是傅廷川唯一的女兒,鹿藝可還是想要討好她。
「糖糖才不要和老阿姨玩。」
糖糖冷哼一聲,一點面子都沒給她。
鹿藝可臉上的笑容差點沒繃住,這個臭丫頭!
鹿羽恩直接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這個鹿藝可,真當小孩子都是好欺負的?
鹿藝可臉色鐵青,瞪了鹿羽恩一眼,她得意什麼,她現在所有的一切,以後都會歸於自己的!
鹿羽恩懶得搭理,站起身來正準備離開,卻是見糖糖的眼睛滴溜一轉。
「你是想陪我玩嗎?那我就給你個機會!」
糖糖人小鬼大,往前大跨一步,傲嬌地抬著下巴,看向了鹿藝可。
鹿藝可頓時眉開眼笑,點頭如搗蒜:「好!」
「我們來玩警察抓小偷吧,你來當小偷,我要來抓你。抓到了阿姨就得走。」
糖糖小小的眼睛里亮晶晶的。
鹿羽恩覺得事情不妙,這小妮子向來古靈精怪,只怕這個遊戲不簡單!
然而鹿藝可依舊沒有反應過來,她覺得有些無語,暗中翻了個白眼,這麼幼稚的遊戲,可真是無聊死了!
雖然不樂意,但她也怕糖糖真的抓到她,鬧著要她離開,只能跑開。
「糖糖要來抓你了!抓到了要打手心!」
糖糖說著就去抓人,鹿藝可自然輕易躲開,卻沒想到糖糖跑得挺快,而她穿著高跟鞋根本不好跑。
眼見糖糖要抓到她,她有些焦急地一揮手,沉聲喊道:「走開!」
「啊!」
糖糖頓時跌倒在地,尖叫一聲,豆大的淚水開始掉落。
鹿藝可整個人傻眼了,她剛剛明明沒有碰到糖糖啊!
「怎麼回事?」
傅廷川正好從外面進來,陰沉著臉看著哭得傷心的糖糖,眼裡閃過一抹寒意。
「壞女人推糖糖!」糖糖一邊哭一邊解釋,期期艾艾的聲音惹人心疼。
鹿羽恩沒有說話,剛剛她可是把一切都看得真真的。
這鹿藝可壓根兒就沒碰到糖糖,這小妮子是早就算好了時間,故意算計著她呢!
誰都知道糖糖是傅廷川的心頭寶,這下估計鹿藝可的日子不好過了。
「不是!我沒有推她!」
鹿藝可有些急了,想要解釋,卻根本什麼也說不出口。
傅廷川冷著臉,沉聲道:「都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把她給我趕出去!以後她再進來,我拿你們是問!」
幾個保鏢立刻上前架著鹿藝可往出走。
糖糖看到壞女人被趕走,眼裡還有著小小的得意。
鹿羽恩把這些都看在了眼裡,什麼也沒說,表情淡定如初。
傅廷川餘光掃了她一眼,感到很意外,他以為這女人會阻攔,卻沒想到這麼乾脆。
她不是想靠著鹿藝可來捆綁自己嗎?
可為什麼他感覺這女人和自己想得似乎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