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祭奠
陸風霖雖然之前知道自己的女兒成為小道士就是為了保護自己的老婆,也知道有人在背後害南子曦。
但他卻不知道南子曦竟然還承受著這樣的痛苦,叫他怎麼能不心疼。
「我一會兒就給我哥打電話,讓他馬上去用鄭家的名義去找名醫。」鄭敏敏也說道。
「我也會動用我的關係去找一些好的醫生。」上官政也說道。
「子曦,我明天就讓風蕭過來看看你的情況,他的醫術在a市絕對是數一數二排的上號的。」陸風霖也說道。
你看風蕭的年齡不大,但他的醫術絕對比很多老醫生要強上百倍,風蕭他不光學習了西醫,同時也精通中醫。
不管是他西醫上的老師還是中醫上的老師,全部都是醫學行業界的大佬,他中醫上的師傅更是宮廷首席御醫的傳人。
「姐,我明天就去學廚藝,每天都給你做好多好吃,這樣你就不會再去饞辣的食物了。」上官恆也關心的說道。
南子曦竟然不爭氣的紅了眼眶,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親人,只有弟弟和自己的兩個孩子,現在她卻有了這麼多關心自己的親人以及老公,南子曦終於感覺到了一種久違的屬於家的溫暖。
這種溫暖她已經九年沒有感受到了。現在她整個人都被溫暖所包圍住,滿滿的幸福感。
「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其實挺好的,這些年我已經習慣了,而且馬上就夏天了,就都是晴天了。」南子曦安慰著擔心自己的家人和老公道。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找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一下。」鄭敏敏有些強勢的說道,語氣不容拒絕。
其實南子曦她並不想再看什麼醫生,她已經習慣了,真的是已經習慣了。
主要還是因為,我不希望再看著家人一遍一遍的抱著希望去看名醫,結果每次得到的結果都是讓他們失望的。
如果說自己的病真的有一點希望,她也不會放棄的。可是那麼多年,她看的有名醫生沒有上千,也得有上百了。但每次結果都是治不了。
當初她看著爸媽偷偷哭泣的時候,她的心就像刀子扎了一般的疼。甚至想抽自己一巴掌,自己為什麼要得這種病。
不過,後來她自己也看開了,只是頭疼而已,對其他的影響也不大,而且也沒有什麼癌變的現象。
她每天都很樂觀的面對生活,反而就忘記了自己身體不好的事情,至於陰雨天,就權當是給自己放了一個假。
吃過安眠片后,她也就睡著了,也感覺不到痛苦了。所以說實話,現在對她的生活真的沒有像以前那麼大的影響了。
但南子曦現在卻不忍心拒絕這些關心自己的家人,她有些無奈,但也只好先答應。
「嗯,奶奶,我聽你們的。」
「嗯,這才是奶奶的乖孫女。」鄭敏敏道。
「子曦,風霖,你們明天上午別去公司了,子博你明天給兩個孩子請半天假,明天早上我打算去看看我苦命的的兒子和兒媳婦。」
一提到自己的兒子和兒媳婦兒,鄭敏敏的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溢滿了整個眼眶。
「好。」三人應道。
南子博和南子曦則是想著,他們確實很久都沒有去父母墓前看看他們了,而且他們還要去告訴自己的父母,他們姐弟已經為他們報仇雪恨了,他們終於可以含笑九泉了。
陸風霖則是想著自己現在和子曦已經領證了,確實該去看看自己的岳父岳母,順便給他們分享一下他們結婚的喜悅。
當天晚上,陸風霖,鄭敏敏,上官昊天,上官政都開始動用自己或者家族的資源可是聯繫醫學界的各種名醫大佬。
就連帶著鄭凱洲也開始聯繫a市裡的那些名醫大佬。
翌日一早,南子曦他們一家人吃過早飯後,就驅車來到了花店,買了幾束花,南子曦更是挑了一束母親生前最喜歡的百合花。
其他的貢品,他們早上就已經全部準備妥當了,都是南家宇夫婦生前最愛吃的東西。
兩輛車同時向墓園駛去,當他們到達墓園的時候,已經早上八點了。眾人皆是一身黑衣。
就連團團和糯糯也是穿著黑色的小背帶褲,上身是一件白色的長袖。暗色的衣服也是對死者的一種尊敬。
眾人在南子曦姐弟的帶領一下,很快就走到了南家宇婦墓前,這也是證明你第一次來到這個四十九年從未見面的兒子面前。
南子曦姐弟他們把貢品全部擺好后,在南家宇和路芸夫婦的墓前跪了下來。
「爸媽,我們來看你們了。」姐弟二人說道。
南子曦跪著向前移了兩步,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條手帕,溫柔的擦拭著飽經風霜的墓碑,尤其是父母的照片。南子曦擦了一遍又一遍。jj.br>
團團和糯糯來到外公外婆的墓前跪了下來:「外公,外婆,團團和糯糯又來看你們了。」
陸風霖走到南子曦旁邊也跪了下來,認真的說著每一句話。
「爸,媽,我是陸風霖,我是團團和糯糯的爹地,也是子曦的老公,我們現在已經結婚了。以後我會替你們好好照顧子曦和子博的,你們在下面也可以放心了。」
南子曦姐弟倆眼淚早就綳不住了,他們本來不想哭,但是看到父母的墓碑時,他們就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了。
陸風霖將哭泣的南子曦攬入自己的懷抱當中,用自己的懷抱,無聲的安慰著南子曦。
「子曦,子博,你們先起來吧!讓奶奶好好看看你們的爸媽。」鄭敏敏哽咽的說道。
陸風霖將南子曦扶了起來,南子曦在他的懷裡不斷的擦拭著源源不斷的淚水。
上官恆也走上前扶起了自己的弟弟南子博。
上官昊天則是把兩個孩子牽了起來了,他牽著兩個重孫孫站到了一邊。
鄭敏敏走上前去,恍惚的摸著墓碑上的照片,這就是她可憐的兒子和兒媳婦啊!他們夫妻走的時候是那麼的年輕。
「兒啊!娘來晚了!」僅僅只說了一句話,但鄭敏敏還是抱著墓碑哭成了一個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