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不軌
很快鬼獸尋找到了一處山洞。
墨潯帶著姜媱過去時,山洞裡已經被幾個小嘍啰生好了火,收拾的很乾凈。
明亮炙熱的火光,驅散了陰寒。
幾個鬼獸又陸續拾了一些乾草進來,鋪在山洞裡,對著墨潯點頭哈腰的道:「頭領,您先在這裡稍做休息,小的們去準備食物。」
墨潯心情還不錯,低沉的「嗯」了一聲,高大威猛的身軀走到草堆前,姿態慵懶的坐下,抬頭目光火熱的看向姜媱,拍了拍身邊的草堆,「過來。」
姜媱沒有過去,而是在火堆前蹲下,伸出手烤火。
她身上真的很冷,也有點發燙。
墨潯定定的望著她在火光印照下朦朧美麗的臉龐,眼神變得迷離起來,曖昧的說,「怎麼,你不過來是想讓我抱你嗎?」
聞言,姜媱冷漠防備的暼他一眼,起身不情不願的坐到了草堆上,伸出雙手雙腳繼續烤著火。
墨潯這才露出個滿意的笑容,抬手摸了下姜媱的額頭,發現果然有點燙,不由有點擔心。
雌性身體可真是弱,看來以後他要更加小心對待她才是,不過他也沒有嫌棄麻煩,心甘情願身邊多了個累贅。
她與其它雌性不同,不僅是容貌,還有許多其它地方讓他心動。
她很美,是一種帶著危險的美,越了解就越上頭,無法自拔。
而姜媱因為墨潯突然的觸碰,身體下意識的一躲,神經緊繃起來,忿忿的瞪著他。
墨潯邪魅狂狷的笑笑,聲音魅惑磁性的說,「你躲什麼?反正你遲早會是我墨潯的雌性,乖乖聽話才不會受苦。」
「你很聰明,想必清楚該怎麼做。」
姜媱氣的咬牙切齒,這頭狼臉皮可真是厚,對自己強取豪奪,沒有人性!
不對!
他本來就是一頭惡狼!
兩個人對視著,一個強勢,一個外柔內剛,誰也不讓誰。
最後,墨潯先挪開視線,叫來了老巫醫,沉聲道:「她身上有些發燙,你速去準備一些葯湯過來!」
巫醫老爺爺點頭應著,他本來就擔心那聰敏丫頭的身體,正想為她熬一些黃根湯驅寒的。
只是他空間里的黃根不太多了,思索了一下,他看著墨潯唯唯諾諾的說出了自己的請求,「頭領大人,那個……可否讓人再去尋一些這黃根回來,老夫這裡的不多了。」
說著,他拿出剩餘的兩株黃根給墨潯看。
墨潯淡漠的撇了眼,點頭允了,立馬喊來幾個鬼獸下令,「你們幾個,按他說的去尋!」
鬼獸畏懼的領命,變成了狼和豹子等沖向了鬱鬱蔥蔥的山林。
山洞裡,柴火噼里啪啦作響,幾位鬼獸又陸續拿來了的水和烤肉,小心翼翼的服侍著墨潯。
墨潯優雅的將肉撕成小塊,然後用一片葉子包裹著遞到姜媱的面前,「吃,吃飽了病才會好得快。」
姜媱這次沒有拒絕,接了過來小口小口吃著。
肉烤的不錯,一點也不菜,帶著點淡淡的鹹味,看來是抹了鹽巴。
其實除了一些言語上的挑釁,她發現這頭狼還算規矩,希望他能一直如此君子就好了。
畢竟自己現在只是個俘虜,得罪他沒有好果子吃,俗話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她苟著一點也沒錯。
看來自己這張絕色的容顏是福禍相依,會吸引來別人的覬覦,也會得到一些特殊的對待。
兩個人都若有所思,慢條斯理的吃著烤肉,洞里的氣氛很是安靜。
過了一會兒,一位獸人端著還在冒白氣的葯碗過來,對著墨潯行禮后,恭謹的道:「頭領,葯熬好了。」
黃根湯帶著一股辣辣的味道,姜媱主動接過來,不急不緩的全部喝掉了。
黃根湯相比其他葯並不苦澀,只是有點辣味而已,和生薑差不多。
喝完之後,她身上暖暖的出了一層薄汗,不再那麼陰冷,好受了許多。
鬼獸拿過葯碗,低眉順眼的出去了。
烤肉很多,二人吃的還剩了點。
看著火堆上的肉,姜媱抿唇,最終還是柔聲出口道:「我身體弱,以後可能也會時不時生病,所以可否將食物也分一些給那老巫醫?」
她很感激巫醫爺爺對自己的照顧,所以也想儘可能的幫助一下他,讓他有東西吃,不被鬼獸欺負。
反正這鬼獸頭領不是說自己可以提要求嗎?
那她就試試看真假。
這算是她頭一次主動好聲好氣的跟自己說話,墨潯冰冷的心一熱,很痛快的點頭,「既然你難得開口,這麼一點小事自然沒有問題。」
他狼嘯一聲,叮囑手下對老頭兒客氣點。
本來其實他也會給那老頭兒吃飯,畢竟雌性的身體還需要他照看。
如此姜媱放下了心,對墨潯的抵觸稍微去了一點。
只是吃飽了肚子,又喝了一碗黃根湯,被暖融融的火堆烤著,她有了困意,疲倦的打了個哈欠。
畢竟一連幾天的趕路,她幾乎都沒怎麼休息好,身體睏乏的厲害。
最後她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昏昏沉沉的躺在了草堆上,用黑色獸皮將自己裹成一個粽子睡著了。
外面的鬼獸們也在吃著東西,聊著天說話。
等吃飽喝足了,幾個鬼獸頭目便拉著正在啃一塊骨頭的尤娜去了一處隱蔽地方。
很快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亂人心神。
獸人耳朵都很靈,一點風吹草動都能察覺,別說是這麼大的動靜了。
聽著聽著,墨潯眼底湧起了情慾之色。
他看向睡著的姜媱,悄悄的貼近,抹了下她的額頭,發現熱度消了許多,忍不住低頭陶醉的嗅著她身上好味的體香。
可是這一下,他越發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想要的更多,全身上下都在叫囂。
姜媱睡得迷迷糊糊,發現身體有點異樣,猛地驚醒過來,然後就看見了墨潯正欲對自己圖謀不軌。
這頭大色狼!居然乘人之危!
她狠狠將他推了一下,蜷縮著身體後退,無比警惕又氣惱的喝道:「你做什麼?!」
「做什麼?我這幾天好吃好喝的對你,現在自然是要你成為我的雌性了。」墨潯一臉的霸道邪氣。
這幾天連連敷藥,她身上的紅腫已經消了下去,只留下一條淺淺的印子。
既然好了,那就可以跟他交—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