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 章 卧底的替身日常10
最後唯見抵不住身體的本能,昏了過去,這時候她才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她緊閉著雙眼,眉頭卻緊鎖,嘴裡喃喃的說道,墨把耳朵湊過去才聽清。
「哥哥,我疼,我好疼…」
她本來也可以有哥哥疼愛的啊。
墨涵宇緊緊的摟著唯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漸漸的,她眉頭舒緩了下來。
唯見被送進了手術室。
墨被攔在了門外。
「是誰幹的?」黑色的襯衣的紐扣全都嚴嚴實實的扣上,身上的痞氣也蕩然無存,他一手撐在牆壁上,低著頭,看著打火機的火苗眼神冰冷。
「是薄繹那孫子,他們用東邊的貨提出把唯見送過去的要求。」小聒站在後面,一臉的氣憤。
「他還真敢,去告訴老李,他海上的船要到岸邊了,隨時行動。」墨涵宇直接把他負責的那條船暴露出來。
「老大,你瘋了,現在薄繹本來就懷疑你呢,你還敢把自己手上的暴露出去!一旦這條船被發現了,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啊!」小聒滿臉焦急的說,如果這次要出什麼差錯,那他可能就暴露了。
「他敢這麼對唯見,不讓他出點血,我就不姓墨。」墨涵宇站直了身體,把撐在牆上的手插進了西裝褲的口袋裡面,同時合上了火機的蓋子,熄滅了紅藍色的火苗。
「老大,你不要這麼意氣用事啊,我們好不容易走到這一步的,如果出了差錯,就萬劫不復了。」
「不會,我有分寸。」
「好吧。」小聒看著面前的男人一意孤行的樣子,對躺在裡面的唯見有了一個不好的印象。
他又不是沒見過,唯見幾次救了薄繹的命,那不要命的勢頭,自家老大做再多也沒用,也不會看看他的。
等到唯見被推出來,醫生摘掉口罩,公事公辦的說。
在圯城,他們沒有多餘的同情心,誰也不知道送進來的是好人還是亡命天涯的逃犯?
「肋骨斷了三根,容易造成連枷胸、血氣胸、休克等嚴重併發症,腿上和胳膊上有不同程度的外傷,這段時間不要有什麼讓她激動的事情,休養半年以上,她的肋骨有過舊傷,這次好好養養,否則以後的病根才是最折磨人。」
「有過舊傷?」
「對,所以好好養著吧,她的這條命如果不再好好養著活不了多久了。」醫生說完就離開了,他們這些人一句話說不好就要拎著他的領子,他可惹不起,先溜了。
薄繹到醫院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句話。
他有些微微的發愣。
她的身體這麼差嗎?她明明這幾個月表現出來的都是強勁又狠厲的,讓人看不出她的身體原來這麼差。
這幾個月的相處,他又不傻,對待不同的目光很是敏感,也知道,這個被當做替身的女人喜歡自己。
可是那又怎樣,如果能利用她的喜歡為自己換取更多的利益不是更好?
他是個du梟,又不是個慈善家,他要做的就是用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利益。
在他眼裡,唯見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喜歡他的女人而已,再怎樣又能掀起什麼風浪?
他不懂的是有的人埋在心裡,悄無聲息,當發現時,蝕骨灼心,傷人傷己。
日後的他用盡一切,都換不回一個她。
他慢悠悠的走向墨,拍了拍他的肩膀,滿不在乎。
「墨,你喜歡她?」
回應他的是墨涵宇的一拳,他被一拳打在了牆角,他直起身子,摸了摸嘴角的血跡,笑了笑。
「薄繹,不要再動她,否則我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來。」墨指著他的鼻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眼裡漆黑一片,深邃而危險。
薄繹同樣毫不示弱,就這麼頂著墨那殺死人的視線。
兩人之間是沒有硝煙的戰場。
「墨,一個女人而已,沒了就再找一個不就行了。」
「呵,如果是杜玫呢?」
「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不放過你。」薄繹剛剛還滿不在乎的表情立馬變成了警惕。
「不是你說一個女人再找不就好了。」墨諷刺著薄繹。
「她不一樣,沒有她就沒有我。」薄繹側著臉,沒有正視墨的眼睛。
「同樣,唯見在我的心裡和你的杜玫地位是一樣的。」墨涵宇今天把話放在了那裡,他並不擔心薄繹和他翻臉,畢竟薄繹還需要他。
轉身進了病房。
等到唯見再次睜眼的時候,就是雪白的天花板。
「真難看。」她蒼白著一張臉說。
「什麼難看?」墨在病床前給她削著蘋果,蘋果皮沒有斷,一直在他骨節分明的手指上搭著。
唯見:收藏品勾引我怎麼辦?心中的收藏欲要壓不住了,當初的江白和蕭輕塵給她的感覺就是這種,躍躍欲試,壓都壓不住的激動。
「醫院的天花板啊,你說每次睜眼的時候都看到的是白色的牆,我總會擔心,我是不是死了?已經開始辦白事了,呵呵。」唯見躺在枕頭上用著開玩笑的口氣說著她每次睜眼的感受。
墨涵宇削蘋果的手一頓。
「以後你睜眼不會是白色的了。」他沉默了一下,裝作若無其事的說,可是心裡的刺痛感是怎麼都忽略不掉的。
「怎麼?你還有能力把醫院的天花板換成其他色的?」
「我會盡我所能,不讓你受到傷害,除非我死。」墨涵宇站起身,緊緊貼在唯見的臉跟前,眼神里儘是執拗。
然後唯見不知道的是,墨回去就叫人給她把屋子重新刷了一遍,刷成了粉色。
看著粉色的牆壁,唯見抽了抽嘴角。
唯見:粉色就粉色,為什麼是芭比粉?人長了一張好臉,就是眼神不好。
其實,原劇情里,原主聽到了薄繹的話,只不過說的對象不是墨涵宇而已,雖然和劇情有些偏差,但是總歸影響不大,她也就不在意墨涵宇為什麼和劇情里不一樣。
明明他這個人對什麼事情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對於原主,他從沒想過伸手幫忙,畢竟他還是有他自己的任務在身的。
他也不是聖母,沒有那麼多的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