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冷冰冰的霸總身嬌腰軟是個黏人撒嬌精十一
容赦寒低頭看一眼手腕上精緻的腕錶。
十一點半。
恰好這時,管家拿著一個藥箱走過來,「小少爺性格雖嬌縱了些,但好哄。剛才主人您動手沒分寸,不如把這個葯送上去給他。正好緩和一下兩人關係」
容赦寒沒動,他微微皺眉,「那我的威嚴何在?」
管家立刻很給面子地鞠躬道:「有句老話說的好,打一個巴掌給一顆棗,這樣威力加倍。」
容赦寒拎著藥箱,從輪椅上站起。
走到二樓,感覺到小孩好像睡著了。
他推門而入。
諾大的黑色床單映入眼帘,最要命的是,中間帶著一抹鮮紅。
祁時鳴皮膚白,很適合穿鮮艷的顏色,如今一身酒紅色的睡衣,懶洋洋地抱著被子,因為睡相不好,導致半截細腰露在外面。
容赦寒呼吸微微一滯。
這小孩的腰……瞧著挺細。
祁時鳴睡著了,他壓根兒沒想到其他人會進來。也知道自己處於一個絕對安全的地方。
頭一次睡得這麼深。
有人走到他身邊都沒有察覺出來。
容赦寒看著小孩白皙柔軟的臉蹭了蹭被子,眼角還掛著一抹淚痕,頭髮乖乖放在額前。
如今瞧著怎麼這麼招人疼?
跟白天那副叛逆的樣子大不相同。
「嗚嗚嗚……混蛋!」
祁時鳴嘴裡呢喃著罵人,罵的正主就站在他旁邊。
看樣子真把這小少爺給氣狠了。
容赦寒嘴角翹起一抹笑意,心情竟然詭異地不錯。
他坐了下來,也不擔心會把小孩給弄醒。
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祁時鳴的細腰,一絲贅肉都沒有,別人都說古銅色的肌膚能夠更顯得出肌肉的線條。
如今瞧著並不全是。
祁時鳴肌膚雪白,可是偏偏那兩道馬甲,深深地吸引著他的目光。
容赦寒忽然想到自己是過來送葯的,可是如今這小孩還在睡。
容赦寒也沒多做糾結,伸手直接把他褲子給扒個乾淨。
祁時鳴沒醒。
他胡亂揮著爪子。
咬牙切齒道,「臭狐狸!再動我衣服,我就扒了你的皮!」
還挺凶。
容赦寒目光落到他線條優美的臀部上。
喉結猛然一緊,上下滾動,他從藥箱里迅速拿出藥膏。
這小孩嬌氣的很,怪不得祁家人這麼寵著,下午他琢磨著打人的力氣也不大。
結果竟然都打紅了。
白裡透紅。
像個水蜜桃。
容赦寒難得生出幾分愧疚。
藥膏擠在上面,深邃的眼眸逐漸帶著幾分炙熱。
祁時鳴感覺有人在動他,睜開眼眸一看,差點一腳踹過去。
草(一種植物)!!!
「你幹什麼啊!」祁時鳴連忙後退,但是來不及了。
容赦寒直接伸手握住了他的腳踝,強行把他拽過來。
看著祁時鳴那一副天崩了,隨手扯開被子蓋在腿上。
滿臉驚慌失措。
容赦寒反而一臉從容。
他回憶一下管家的話。
很坦然地跟他道歉,「抱歉,下午過於生氣,所以我拎著藥箱過來幫你上藥。」
感覺到手上握著的腳踝纖細無比,容赦寒忍不住低頭去看。
祁小時為什麼腳踝這麼細,人也瘦瘦弱弱。
祁時鳴:「……」
他心裡有一萬隻草泥馬,不知道當講不當。
男人滿臉鎮定,根本沒有別的心思,手上拿著一個藥膏。
而下午傷口的地方一陣清涼。
真的是來給他上藥。
雖然他是基佬。
但是……容赦寒應該不是吧(`Δ)?
自己充其量在他面前就是個小屁孩。
容赦寒應該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心思。
「哪有你這麼上藥,我還以為是個……」祁時鳴嘟嘟囔囔地抱怨。
睜開眼和一個沒見過幾次面的人對視,這誰能頂得住?
不就是被挨了兩巴掌嗎?
祁時鳴也沒放在心上。
以前挨的打多了去了,這兩巴掌算什麼?
大不了等有錢了之後,他打回來不就行了。
或者再囂張點,
把容赦寒直接綁起來,到時候拿鞭子抽。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結果容不行大晚上還滿懷愧疚地給他上藥,這把他給整不會了。
「我自己會塗藥!把葯放到一邊,你先出去吧。」祁時鳴發誓,自己下次一定要把門反鎖了。
不然照這種情況,下次有人過來暗鯊他都不知道。
容赦寒沒動。
祁時鳴惱了,拿著枕頭砸他:「你走不走?」
容赦寒說的挺坦蕩:「沒輪椅。」
祁時鳴:「……那你怎麼上來的?」
「管家把我送上來之後,推著輪椅走了,現在管家應該下班了。」
容赦寒不由分說,順手把小孩從角落裡撈過來。
「我幫你把葯塗了,你現在也不方便。再者,就我這副身子,也對你做不了什麼。」
祁時鳴竟然感覺很有道理。
但是並不是這種被脅迫的狀態!
而且!
這種情況放誰身上不尷尬?!
祁時鳴好氣呀。
感覺自己一直是被迫的狀態。
容赦寒掌心力道很輕,用的力氣很巧妙。
祁時鳴本來想掙扎的心。
到最後直接躺平。
md——
爽!
這雙手不去按摩簡直可惜了!
反派就是這樣。
遇到危險,如果要是反抗不了,那就選擇直接躺平。
下次他能讓容赦寒再揍他一頓,然後享受一波這種按摩嗎?
就……怪喜歡的。
容赦寒感覺小孩慢慢的睡著,趴在他的腿上,嘴角還流著口水。
沒心沒肺的小傢伙。
真不害怕他是個壞人。
不就是去山上逗逗狐狸嗎?他剛才也沒必要生那麼大的氣。
都知道祁時鳴是他的妻子,山上的猛獸也不敢動他。
大不了……下次他還變成獸型讓他薅。
沒想到他一直厭惡的本體,到最後用來哄小孩倒是意外的不錯。
葯塗好了。
容赦寒忍不住地伸手多摸了兩把。
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
容赦寒甚至無法直視自己現在的行為。
他……明明是有潔癖的。
明明從來不會和別人接觸。
為什麼一碰見這少年,所有的原則都被拋棄了。
很奇怪。
祁時鳴身上的每一點都很吸引他。
就像他當初彎腰在耳邊,輕聲勾人地說擁有一件有趣的玩具。
確實很有趣。
容赦寒把睡衣重新給小孩穿上。
祁時鳴很乖,像洋娃娃似的任由人擺布。感覺到有人摟住他的腰,甚至還會膩膩歪歪的抱住那個人。
真不是一個好習慣。
但他,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