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上班

第二天還沒亮，夢想，就叫醒了曹超。

「呼～」

曹超伸了個懶腰，這樣的木板床還真是不舒服啊，太硌人了。

等以後有錢了得弄個火炕，冬天才不會冷，睡的也舒服點。

稍微躺了一會，穿著短褲背心就拿著洗漱用品來到院子，就看見許大茂在洗漱了。

「呦，曹超兄弟，起這麼早，你這身板啥時候這麼猛了，全是肌肉，昨天我還沒注意。」許大茂笑著說道。心裡卻想著：「曹超變這麼壯，和傻柱打起來也更好，計劃更好實施。」

曹超看著許大茂笑得合不攏嘴的樣子，也是沒怎麼搭話。心裡還在琢磨怎麼炮製他。

「你今天不是也挺早，大早上起來就這麼開心，撿錢了？」說完就擠好牙膏開始洗漱。

「傻柱不好過，我就高興，咱這不是計劃好了嘛！」許大茂靠近悄悄說道。

「唉，你說這事，我早上起來好好想了下，這事也是楊廠長默許的，還是先放放，炮製傻柱慢慢來。」曹超邊刷牙，模糊得說道。

「唉唉唉，這可不行啊，曹超兄弟。」許大茂一聽可是急眼了，昨天可是買了燒雞白酒一起吃飯的，怎麼說不幹就不幹了呢！」

等許大茂噼里啪啦一陣說完，曹超也洗漱完了。「又沒說不干他，緩幾天而已。」

說完就回家選了套藏青色的保安制服出了門。

也沒在意背後許大茂怨恨的眼神。

曹超找了家餛飩鋪子，要了碗小餛飩。皮薄餡大，湯也是十分鮮美，一碗一毛二。這已經是這兒最貴的食物了，旁邊一碗面才8分錢。

吃完餛飩，曹超把湯也喝了個乾淨，吃飽飯心情也十分美麗。便直接朝著保衛科走去。

保衛科就在食堂旁邊的一個倉庫里。倉庫很大，有一些桌子椅子休息。中間是用大柜子隔開，每個人有一個小柜子，可以放衣服。還有一間帶鐵的辦公室，是科長用的。聽說裡面還有上面配的熱武器，不過只有隊長可以用，用來防備緊急情況。

（那個年代大廠都是有槍的，有的大炮都能給拉出來。軋鋼廠這麼大，槍肯定是有的。）

門口有塊訓練場地，四周栽滿了小樹。

保衛科有四個小隊，每隊一個隊長，五個隊員。算上科長和門衛秦大爺，一共二十六個人。不過現在就二十五個人。

曹超這隊隊長前幾天被調走了，好像是去了什麼鋼廠，也是個平級調動。現在是個沒隊長的狀態，曹超覺得可以往上爬一爬。

隊長周愛國是個退伍軍人，為人正直，平日里挺愛笑的，但是訓練的時候卻非常嚴肅。曹超他們每天早上訓練一次，上午，下午訓練一次廠區。其餘時間可以休息，不過也不是想幹啥幹啥，廠子一天天雞毛蒜皮的小事可是不少，這都是保衛科的工作。

等人到齊，周愛國親自帶隊打了六七遍拳。可別小看這六七遍拳，練完后每個人都汗流浹背的。不過大家都是穿著背心，稍微擦一下就穿好衣服去巡邏了。

巡邏完一隊就跑到保衛科後面抽煙，曹超拿出一盒煙，給隊里人都分了分。

他們這隊都是年輕小夥子，曹超24歲在這裡面還算是年紀大的。最小的都叫他鐵柱，才18歲。

大家也是點上煙，七嘴八舌得聊了起來。

曹超也跟著議論，看似不經意得問：「科長今天有點嚴肅啊，廠里發什麼通知了嗎？」

剛說完就有人接話，「廠子里哪有什麼通知，咱科長那是愁的！」

還沒等曹超說話，鐵柱就說：「科長加剛剛生娃，日子美滿，怎麼可能愁！」剛否定完，八卦的眼神卻死死盯著。

曹超見狀也是心裡一笑，這八卦的手段高啊。

那人一聽鐵柱這麼說，也是急了。「怎麼不是，就是因為生娃。娃娃才四斤重，他媳婦身體不行，奶水不足，天天就喝點米湯能不愁嘛！這兩天科長到處求麥乳精票呢，我們那片的都知道。」

鐵柱聞言也是撓撓頭，「麥乳精票啊，這可不好搞，怪不得愁啊。」

曹超邊聽邊想，系統獎勵的票里好像有幾張麥乳精票，直接送不太行，拿票票換點錢科長肯定同意，還能在科長面前張張臉。

下班就去，曹超打定主意。

「唉，你們聽說了嗎，咱軋鋼廠好像要來個美女廣播員呢！」

「對對對，可不是呢！」

在曹超引導下，話題也是聊聊哪家寡婦，哪家姑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