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夢到過它

煙花易冷，我曾經最愛的，便是那些繁華似錦的夜晚，那裡的燈紅酒綠，歌舞昇平，那些熱鬧的街道，喧囂的人群，還有身邊無數美麗的姑娘，可現在，站在這座城市的另外一端。

我看著眼前這座廢棄木樓，心生疑惑，這怎麼突然就覆蓋了我的廢棄酒吧，我帶著滿心的疑惑走到酒吧門口，推開大門，剛剛踏進大堂，一股濃烈而嗆鼻的霉味撲面而來，我忍不住咳嗽起來。

我捂著嘴巴，強壓下去喉嚨的不適，打量著四周。這是一幢被廢棄木樓覆蓋的廢棄酒吧，牆壁上爬滿了青苔，空氣里充斥著令人厭惡的腐爛霉味。

還有幾隻老鼠吱吱亂叫，我皺緊眉頭，環顧整個屋子，除了我之外，還有兩個人，其中一人是同為老闆打工的副駕駛：「副駕駛，你怎麼在我這？」

「伏見司，你怎麼會在這？」

「這是我的據點，我在這不是很正常？」

「這是，你的據點？」

「對啊，我的據點。」

「你的據點，不是廢棄酒吧嗎？」

「這裡，不就是廢棄酒吧？」

羅伯莎拍了拍副駕駛肩膀：「你看窗外是哪？」

「這裡是，廢棄都市？」

「我們這是，移動回來了？」

「看起來，是這樣的？」

「既然你們回去了，那我也回去了。」

「你有沒有發現，這扇窗有點奇怪？」

「這位置，原先有這扇窗嗎？」

伏見司看著這扇不知該怎麼形容的窗：「有。」

「這扇窗，看起來像是，兩扇硬是揉成一扇？」

伏見司看著這扇不太規則的窗：「確實如此。」

副駕駛敲了敲玻璃：「窗戶上，有什麼東西？」

伏見司走過去，看向窗戶，一條細長而又尖銳的蟲子，從窗戶縫隙間鑽出來，落在窗台上，然後迅速消失不見：「廢棄都市裡，會有這種蟲子嗎？」

「我倆也沒在廢棄木樓里，見過這種蟲子？」

「應該是在移動過程中從其他地方搭上車的。」

「搭上車的？」

「我倆剛才，就像是坐了一趟快車。」

羅伯莎補充：「短時間內，跑了很多的地方。」

「那麼，都跑到了哪裡？」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窗外的景象。」

根據副駕駛努力的搜索辭彙描述，他們好像看到了一片荒蕪的沙漠上，一望無際的沙丘，遠處有高聳入雲的雪山：「羅伯莎，我們都看到了什麼？」.

「沙漠？」

「我依稀記得，我還看到了青銅？」

「火焰？」

伏見司打斷：「你們還記不記得你們的工作？」

「記得。」

「是什麼？」

「什麼，是什麼？」

「你們的工作。」

「捉住違反老闆規矩的黑幫，關進地下監獄。」

「人呢？」

「人呢？」

羅伯莎不確定：「應該是移動到不知哪去了？」

無線耳機傳來了駕駛員的聲音：「啥？」

「你們沒把人看住？」

「我們光顧著看風景了。」

「你們這也太悠閑了吧？」

副駕駛試圖轉移話題：「你居然一直在聽著。」

主駕駛沒有上當，分析舊神賈斯汀的坐標蛇已被新神伊露娜射死，它的屍骨還掛在歪脖子樹上。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我昨晚，夢到過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