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放養大的白楚
畢竟這個時候,同情心可是比催命符還要死得快呢。
「咚咚咚。」車門被敲響。半會沒反應,趴在房車後頭的老大則惡狠狠的用到比劃威脅著羅觀海。無法,他只能再敲。
又過了一會,車門被打開了。但是僅僅只是打開了一半,一隻大手便直接把人提了進來。門外的那老大手上的刀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揮下,車門就關上了,氣得他用刀直想砍在車上幾下泄恨,但太陽穴卻被一把小刀給對準。他身子猛的一頓,瞬間便鬆了手,手中的刀也隨之掉落砸到了自己的腳上。
那老大又是一聲慘叫。大巴車裡頭的小弟聽到老大的叫聲,也都紛紛抽出武器下了車。這個時候,車上已經沒有了那群綁匪的身影了,蹲在地上的乘客們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停頓了幾秒之後,一個男子便極快的反應過來,直接衝上了駕駛室,關門,啟動,一氣呵成。帶那群綁匪都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輛車已經開了,幾個小弟也知道大事不好,本想回頭,卻已經無法上車了,砍刀在手,只能朝著車門上揮了幾刀,意思意思。
大巴車繞過房車,阿傑站在車上,透著玻璃,看著自己的同學羅觀海此時正被一個男子的手掐住了脖子,他淚流滿面,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愧疚。也許,他再也見不到這個同學了,眼淚留下,像是開始祭奠即將要死去的朋友。
白楚獃獃的看著那輛藍色的大巴車開走了,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朋友走了耶,他不等你嗎?」
白宇鬆開少年的手,羅觀海跌倒在地猛的咳嗽了幾聲,剛才的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真的要死掉了。原來死亡的感覺是這麼可怕的。
白楚在這個時候,突然說道:「宇哥,那群噁心的東西來了。」
白宇面色一僵,問道:「你會開車嗎?」
羅觀海還坐在地上,不是很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幾把小刀再次飛起,羅觀海如同蚱蜢一樣,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道:「我會我會,我什麼都會。」
於是,人就跌跌撞撞的往駕駛室跑去。
羅觀海今年已經21了,比白宇要小一歲,他從十八歲一到就去考駕照了,為的就是能夠做一些更簡單一點的兼職,養活自己,養活奶奶,還有養活自己的學業。
被看他年紀不大,卻是實實在在的老司機了,開車又快有穩。
開了一天的車,白宇終於能休息一下了。他直接躺在白楚剛才躺過的床上。
而白楚則飯也吃飽了,但看著那少年也就一米小體格(跟白宇對比的體格昂),手都餓到發抖了,好心的從空間里掏出一塊飯糰扔給他。「吃點吧,我看你應該是餓的,我師傅說,人要餓到發抖呀,就離死不遠了。」
羅觀海接過飯糰,感激的看著這個少女,這是他末世以來得到了第一個食物,是的,少年已經三天沒吃飯了,前面兩天還好,第三天的時候大巴車就已經被那群劫匪給搶劫了,別說食物了,連水都沒得喝一口。
匆忙的吃下一塊飯糰之後,空落落的肚子也總算有點東西墊墊了,只不過最後一口塞得太用力了,導致他有些噎住了。白茶瞅見了,轉身有些不捨得的又給他扔了一瓶牛奶,嗯,還是她最不喜歡的純牛奶。因為不甜,而且還總是有股怪怪的味道,所以白楚不喜歡。
見投喂完成之後,白楚又趴回床上,繼續看她的動漫了。
而繼兩輛車都相繼離開之後,附近也都沒有什麼車了,只不過血腥味引來了附近正在覓食的喪屍村民們,沒有任何意外這群劫匪就在此團滅了。甚至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當然白宇可不會去想這些,他們?愛死不死。
白楚毫無形象的趴在床上,時而笑嘻嘻的滾來滾去,時而又含著棒棒糖跟著裡面的角色大喊。這沒一會,人就毫無形象的就滾進了白宇的懷裡了。
白宇身子一僵,睜開了雙眼,有些疑惑的看著自己懷中正翹著二郎腿毫無形象的傢伙正在哈哈大笑。他問道:「楚楚,難道你師傅沒有教你什麼是男女大防嗎?」
正在看著動畫片的白楚本能的就回答道:「什麼是男女大防?」
不是,她這個到底是什麼師傅啊?孩子是怎麼養這麼大的呀?
昂,師傅摸了摸自己的白鬍須表示,俺一般都是放養的。
白宇覺得自己不能繼續放任下去了,否則事情會很大條。於是他直接扯著白楚就坐了起來,表情嚴肅的抽掉白楚手上的手上的ipad,說道:「楚楚,你聽我說,男人和女人之間是有男女大防的。」
「什麼意思啊?」白楚不明白。這個師傅以前也沒教過她呀。
白宇:這個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呀。他撓了撓頭,指了指白楚又指了指自己說道:「就是說,你是女孩子,我是男孩子,咱倆不能躺床上。」
白楚就更不明白了:「為什麼呀?」
「不為什麼,我說不行就不行。」白宇的氣勢有些強硬道。
白楚一副很苦惱的樣子,她又拿過平板,在上面劃了幾下,出現各種要打馬賽克的視頻照片說道:「可是我看他們都可以誰在一起呀,而且還能好幾個人一起睡呢。那為什麼我們不能睡一起呀?」.ν.
白宇一看到畫面,眼睛立馬就瞪大了,速度極快的搶了過來,心裡頭更是萬馬奔騰。為什麼這台ipad上還存這些東西啊?他記得他沒下載過啊?
白宇扭頭看了看駕駛室的羅觀海,靠近了些,聲線也壓低了幾分道:「那不一樣。」
「沒有什麼不一樣呀,他們也跟我們一樣呀。」說著白楚就比劃了一下男女區別,白宇趕緊把人嘴巴給捂住,生怕這丫頭嘴裡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
「那是特別親密的人才能睡一起的,不一樣。」
白楚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白宇以為她明白了,便鬆開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