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死泣4
警察來的很快,將萊莎的屍體和幾人一起帶到了警察局。
錄完了口供,幾人便回到了公寓。他們怕基米觸景觸景傷情。就讓基米住到了阿飛的房間。有阿飛陪著,基米總能好過一些。
其則回到了各自的房間休息。
次日一早,趙程程依舊按照生物鐘,早早的起床準備每日的鍛煉,巧合的是,她剛來到公寓門口,就碰上了同樣出來鍛煉的阿飛。
阿飛看趙程程穿著半截的運動背心,腹部行走間顯現出結實的肌肉線條,下身是寬鬆的短褲,腳上踏著運動鞋,手中還拿著水壺和跳繩,瞬間明白了她出來是幹什麼的,頓時生出一種遇到知己的親切感。
兩人結伴到附近的公園裡鍛煉,還聊了好多關於運動健身的知識和經驗。
阿飛沒想到,趙程程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孩,運動神經居然這麼發達,跳了那麼多繩還能做七八分鐘的平板支撐,要知道,連作為健身達人的自己,要做這麼久平板支撐也極為勉強,而這個漂亮的女孩卻顯得遊刃有餘。不由心生敬佩。
鍛煉完都八點半了,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回走,正好碰到買飯回來的柳青青。
一問才知道,大家已經醒了,公寓里沒有什麼食材,柳青青便自告奮勇的出去買吃的,回來時正好碰上兩人。
趙程程趕緊接過柳青青手裡的食物,撇了撇嘴:「這倆男的都沒長腿嗎?在恐怖遊戲里,還讓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獨自出門,看我怎麼收拾他們。」說著就將手裡的一大包食物遞給阿飛,大步往公寓走去。
柳青青趕緊制止,急急地解釋說:「不是,不是,是我自己要來的。媳婦和油條要陪著來,我沒讓。小豆漿昨晚也嚇到了,現在還沒醒,我就自己來了。我讓他們在家保護小豆漿,也陪點著基米,畢竟都是男人,也能更親近些。主要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
阿飛點點頭,介面道:「基米昨天哭到後半夜,實在撐不住了才睡過去,睡著覺做夢也在流著淚喊著萊莎,很不安穩。他也確實需要有人陪著說說話。」
趙程程這才停下來,點頭同意。又油嘴滑舌的笑著吹捧:「青青姐,你可真善良啊,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你這麼體貼的人啊。」
柳青青被趙程程哄得臉頰微紅,白了她一眼嗔怪道:「就你沒個正型~」
趙程程是個愛美之人,雖然自己也是個美女,但她的美是那種生機四射且明艷的美,頗為立體,鵝蛋臉,大大的桃花眼,眼尾偷偷向上勾去,黑白分明的眼珠,配上眼下的卧蠶,笑起來極為好看,像是火熱的陽光,能照亮人們心底的陰霾。
但她美的很有攻擊性,讓人無法生出褻瀆之心,也給人一種無法跨越的距離感。可柳青青確是那種湖水一般的美,薄薄的櫻唇不點而朱,嫵媚的丹鳳眼,這含羞帶怯的一低頭,長長的睫毛垂下,在眼下投出一片繾綣的陰影,小小的瓜子臉,再配上那細又長的眉毛,活脫脫就是從那的飛天壁畫上走下來的古代神女。
趙程程和阿飛被面頰緋紅的柳青青迷得七葷八素,趙程程更是口花花道:「我哪是沒個正型啊,青青姐,我從來沒想過,世上會有像你這麼美,還這麼善解人意的人吶。」
柳青青更害羞了,揮手做出驅趕的動作:「去去去!就會調侃你姐姐。」
說說笑笑間,幾人也回到了公寓,正好見到豆漿趿拉著拖鞋衝出來,迎面撞上三人,見到柳青青才鬆了一口氣:「青青姐,你沒事就好,我一覺醒來就看見客廳就兩個人,一問才知道他們倆居然讓你自己出門,我都擔心死了!」
柳青青趕忙又對豆漿解釋了一下事情的原委,說話間幾人也走進了公寓。
方才公寓里的二人見豆漿匆匆跑了出去,也跟著追出來,見幾人都好好的回來了,也放下心來。
油條拉過豆漿的手,揉亂了豆漿的頭髮:「你呀~話都沒聽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青青姐是因為怕你自己在家出事才自己出門的,你再一個人跑出去,不是浪費了青青姐的一片好心嗎?以後可不準這樣了。」
豆漿嘟起小嘴,卻也聽話的點了點頭。
上了樓,幾人來到了張家林的房間。
柳青青奇怪的問道:「基米去哪裡了,你們不是在一起的嗎?」
張家林也納悶的抓了抓頭髮:剛才來了幾個警察,說是對案情有疑問,把基米作為嫌疑人帶走了。
劇情到了此時,油條也模模糊糊的想起了一些已經發生過的劇情,他遲疑的開口:「我想起一點劇情,好像是有個警察懷疑基米殺了萊莎,還一直跟著他來著。」
阿飛卻陰謀論了,他急急地開口:「我們昨晚不是已經為基米作證了嗎,我們踹開門的時候基米才回來,而且身上根本沒有血跡啊。那個警察是不是瑪麗喬派來的間諜?」
豆漿卻搖搖頭:「我記得那個警察好像不是反派。」
幾人這才放下心來,匆匆吃過早飯,趙程程和阿飛也快速的回房沖了個澡,換好衣服,一行人來到了基米和萊莎的房間。
走進卧室,阿飛抓起倒在地上的木偶,翻看了一下,納悶的問道:「就是一個木頭疙瘩,你們說它是怎麼殺人的?」
趙程程一拍腦袋,懊惱的說:「哎呀,忘了告訴你們了,瑪麗喬死的時候,將自己的舌頭給了木偶比萊,所以她沒有舌頭。她殺人之前會故意嚇人,一旦有人發出尖叫聲,就會被瑪麗喬拔掉舌頭,然後殺死。而拔下來的舌頭會為她所用,所以我們昨天晚上,才能聽見已經死去的萊莎說話。」
豆漿想了想,還是沒明白,便問道:「老爺,你的意思是,昨天瑪麗喬也在這個房間?還有啊,我還是沒能明白死去的萊莎為什麼還能說話。」
趙程程的關注點卻都在那一聲「老爺」上面。她賤嗖嗖的笑到:「小豆漿,你這是打定主意要當我的小老婆了呀?那油條了怎麼辦呀?」
豆漿看看自家男友,哼了一聲,傲嬌的說:「哼,他只能做小~」
油條挑了挑眉,無奈的說:「那我豈不是成了被二姨太包|養的小白臉了嘛?」
柳青青見幾人說的熱鬧,也忍不住笑著對趙程程揶揄道:「老爺,你這頭頂有點綠啊~」
不知何時,趙程程的遊戲昵稱已經不知不覺的被幾人改為了老爺
趙程程也彷彿戲精上身了一樣,假裝生氣的說:「二姨太,這小白臉是怎麼回事啊?」
豆漿見有人接她的戲,頓時更來勁了:「老爺呀,您可要相信我呀,我心裡只有您啊。對這個小白臉,也只是逢場作戲。不信您看我倆的名字,一個豆漿一個油條,我只是想泡他而已。」
油條聞言,氣的跳腳,指著豆漿沒好氣的說:「你這個小渣女!你還我青春!還我愛情!」
幾人都被油條這擠眉弄眼的樣子逗笑,身旁突然傳來一陣詭異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