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地底二百米之下的洞府
對講機中傳出聲音:「大哥,不是官方的人,是兩男一女還有一狗一兔。」
「還有一隻鸚鵡。」
陳二皮眼皮跳的厲害,一種本能是他立馬提上褲子,離開了居所,向地下室中走去。
走動中,陳二皮發布命令:「所有人聽命,將來犯之人務必擒住。」
趙崢到達小王所說的埋伏點后,那裡早就結束了戰鬥,現場一具屍體都沒留下。
趙崢又駕馭飛舟來到了陳二皮的老巢。
飛舟徐徐落地,大黃嗷嗚一嗓子,興奮的沖向圍上來的異能者。
「解決掉他們。」趙崢淡淡道。
「放心吧老大,大黃一出,絕無活口。」
「我呢,我呢!」尤可可蹦出來。
「你去也吧,儘快解決掉所有人,完了我給你烤肉。」
尤可可動力十足的沖向敵人。
面對這些尋常的異能者,趙崢連出手的慾望都沒有。
大黃就可以解決掉大部分敵人,他根本不用出手。
「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不配活在這個世上。」
靈哥聽見一個異能者的心聲,感覺自己被污染了,呸呸的吐個不停。
十五把飛刀化成一道銀色幻影,幻影所到之處,人仰馬翻,一片慘叫。
有些異能者還沒有發動自己的異能,便被尤可可用兔腿踹的骨斷筋折,內臟都碎了。
血淋淋的場面,把大黃和尤可可刺激的更加興奮。
大黃的殺人速度,就像麥田裡的收割機,又快又狠。
倒是尤可可的戰鬥力趙崢是第一次見到,一根葯杵和一個石頭做的葯臼,所到之處,敵人頭顱直接被葯杵敲碎,葯臼則懸浮在尤可可頭頂,護住它的身體。
在靈識的探查了一下,一切無所遁形。
柳元庄的人並沒有死,而是被關在一座地牢中。
地牢里有一隻巨大的老虎正在假寐,陳二皮跌跌撞撞的跑下樓。
「虎王,虎王,有人要殺我。」
陳二皮來到地下室,看著比他大高一倍的老虎,慌張的心情也安穩了許多。
虎王抬眼,目中的猩紅消退,焦躁道:「血肉,給我大量的血肉,我馬上就能突破六階,只差一點,只差一點。」
陳二皮探出手,虎王將頭放在地面上,讓陳二皮可以夠到。
陳二皮摸著虎王的額頭,安撫道:「我現在就給你!」
陳二皮起身,向關押柳元庄倖存者的地牢行去。
有趙崢在,他還能讓陳二皮在他手底下殺人?
趙崢拉著錢雪痕的手,一道青色光罩將兩人和小王籠罩。
下一刻,土遁術施展開來,趙崢在地底下極速穿行,速度比他全力奔行時還要快,突破了二百米每秒。
嘩!
兩秒鐘,趙崢一行人便出現在碩大的地下室中。
「你們是什麼人?」陳二皮眯著眼睛盯著趙崢。
「殺你的人!」趙崢淡淡道。
「我與閣下無仇無怨吧,若你是為柳元庄的倖存者而來,你帶走就是。」
陳二皮手上做了個小動作,這個動作是他讓虎王攻擊的動作。
趙崢譏諷的看著陳二皮:「你是在等它出手嗎?」
此刻的虎王,畏懼的看著趙崢,沒有貿然攻擊,它能感覺到趙崢身上若有若無的威脅。
它達到變異五階怪獸,不但可以口吐人言,而且擁有不低的智慧。
「虎王,殺了他。」陳二皮不再掩飾,面相兇狠。
「殺了他,你活。」
同時,趙崢對著虎王開口。
「額?」
陳二皮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腥風,下一刻一隻巨大的虎爪印在他的身上。
陳二皮的身體如同炮彈一樣飛了出去,接著被奔上前虎王一口接住。
「為什麼?為什麼?」
陳二皮不甘的說完,摸著虎王的腦袋,然後耷拉下來,被從小養大的虎王吞進肚子里。
虎王盯著趙崢,沉聲道:「人類,記住你的承諾。」
然後虎王轉身就走。
下一刻,銀光閃過,虎王身首異處。
「你不守信用?」
虎王交代完遺言,眼睛一閉,生機從他身上消散。
錢雪痕和小王看呆了,也愣逼了。
「這…」
一時間,他們不知道說什麼。
「好,這個性格鳥爺喜歡。」
靈哥點點頭,對趙崢的做法深表贊同。
趙崢將庚金劍氣收起,靈識探查著地牢的情況。
「咦?這下面有古墓?」
趙崢一驚,在靈識形成的視野中,他看到一個古洞,婉沿向下,在古洞的盡頭,是一座墓葬。
現在陳二皮的基地已經沒有危險存在,趙崢決定探一探墓葬。
「小王,雪痕,你們救人,我下去看看。」
「我們也要去。」靈哥直接替錢雪痕做出決定。
「靈哥?」錢雪痕在心裡問。
「去,這座地宮中有好處,你不去,就都便宜了趙崢了。」
錢雪痕點點頭,看向趙崢。
「好,那你就跟著吧!」
不知道為啥,趙崢無法拒絕錢雪痕的要求。
趙崢帶著錢雪痕向地底下遁去,當他們身下一空,兩人一鳥已經出現在墓葬的通道中。
一個一人多高的洞穴形成一條通往墓葬主室的通道。
在通道盡頭,傳出陣陣綠光。
這個通道在墓葬的上方,對於墓葬來說,是傾斜向下的。
通道極為乾燥,並未有綠苔出現。
趙崢拉著錢雪痕,一步步走向墓葬所在。
通道盡頭是一座石門,石門上刻著幾個古老的篆字。
「蝕心洞府。」趙崢細細讀出。
這裡居然不是一座墓葬而是一座洞府所在。
「是什麼樣的修士,居然將洞府建在地底二百米深處。」
趙崢心中驚訝萬分,尋常修士都是將洞府建在靈山福地,怎麼會在地底下建造洞府。
錢雪痕摸索著四個篆字,篆字散發的綠光逐漸消失。
趙崢詫異的看了錢雪痕一眼,當初他以法力絲探查過錢雪痕。
她沒有一點修為,身體中只有一種他從未見過的能量存在。
趙崢也從未見過錢雪痕用過異能,倒是她肩上的靈哥很是古怪,讓人琢磨不透。
趙崢推開石門,當先一步走進這座蝕心洞府。
「原來是它的洞府,那就難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