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故意裝糊塗
又一陣喘氣如牛的纏綿之後,張濤輕柔地為她抹去眼角的淚珠,深情地說:「香兒,一切已經發生,這是神的旨意,是上天的安排。レ思路客レ過去已過去,未來太遙遠。只有現在,只有現在我們才能把握,它是如此的真實、鮮活與美好。別想太多,我的香兒,我的夢中情人,就讓我們敞開胸懷,用心、用生命來體會、來享受這來之不易、遲到的愛情!」
說完,他再次把她緊緊地擁入懷裡,一遍遍地吻著她的身體,一遍遍地大聲地喊著他的愛戀,「香兒,我的寶貝,我的夢中情人,我愛你!」
張濤從來沒有體會到這樣一種撕心裂肺的痛苦,懷疑眼前的愛情是虛幻的,擔心懷裡的愛人突然消失;他也從來沒有享受到這樣一種狂顛的充滿**與情愛的歡樂和幸福,他幾乎要在這**如海的享受中窒息。
「濤,你還打算復讀嗎?」良久之後香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不知道!」張濤漫不經心地回答道,他心裡感到有些怪異,怎麼每個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呢?
「什麼不知道,你成績這麼好,怎麼能不復讀呢?」香兒有些生氣地說。
「我成績好,成績好怎麼落榜了呢?」張濤苦笑的說。
「神農一中全年級前五十名的角sè還不算成績好嗎?落榜只是意外而已。」
「你…你…」張濤吃驚地看著香兒。
香兒頭一揚,驕傲的說:「我早認出你了,神農大名鼎鼎的濤哥,樂樂家政公司的老闆!」
「你這傢伙,原來故意裝糊塗!」張濤重重的抱了香兒,「快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傻瓜,上個禮拜你公司王媽不是在我家搞衛生嗎,我們聊天中無意說到你的事了。而且…」
「而且什麼呢?」張濤追問。
「我有一個表妹也剛好在我家,她與你是一屆的,可說是你的超級粉絲,這幾年她只要與我在一起,念叨得最多的就是你的事。」
「誰呢?」張濤神sè有些得意與歡喜。
「132班的趙麗娟。」
「哦!是她啊!」張濤眼前晃過了一張清秀、可愛的臉蛋,這個女孩子貌似還給自己寫過不少情書呢。
「這個死妹子對你可是一往情深,自己落榜無所謂,為你的落榜倒是在我家裡哭了一整天呢!」
「是嗎?」張濤有些感動了,「她還會復讀嗎?」
「肯定復讀啥,她的成績也不是很差,復讀一年估計考大學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
「那確實。」張濤點了點頭表示認可。
「這些天復讀的不是開始報名了嗎?她沒有去。我問她為什麼,她說要等你報名以後再去,非要和你讀一個班。」香兒用手在張濤額頭戳了戳說,「想不到你這傢伙有這麼大的魄力?」
「一般般!一般般!」張濤謙虛地說道。
「跟我說說,身邊有幾個小妹妹?」
「那有啊!我這樣的窮光蛋誰會喜歡呢?」張濤委屈的說。
「別裝寶了,那天與你一起到我家的那個女孩不是嗎?她應該是劉婭,還有什麼劉靜、王丹啊,是不是呀!」香兒捏著張濤手臂上的肉肉問。
「哎喲!哎喲!」張濤裝模作樣疼痛得喊叫著,「你輕點好嗎?」
「其實呢,我也不是很在乎這些……」香兒沒有繼續往下說,臉上閃過一絲落寞與憂傷。
張濤也不好接話,他把她又使勁地擁了擁,以傳遞自己的愛意。
「還是走吧!車老停在這裡太打眼了,已經有好幾個人在外面敲車窗玻璃了。」沉默一段時間以後張濤說道。
於是張濤與香兒才依依不捨、萬般艱難的從對方的懷抱里掙扎著出來。
車子行駛在路上,只要他們眼睛有一個對視,身體有一絲觸碰,他們又會止不住擁抱到一起來。
香兒不得不無數次把車停下來,與他擁抱、親吻、喘息、呻吟。有幾次激情來臨,香兒忘記了停車,差點出了車毀人亡的險情,把他們嚇出了好大一身冷汗。
「怎麼回事呢?前面堵車。」香兒邊把車停了下來。
「管它堵不堵,反正我們也不趕事。」張濤很隨意的說。山莊開發的事反正是他說了算,遲些也沒多大關係。
「剛上車時你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現在怎麼象沒什麼事一樣呢?」香兒看著張濤嫵媚一笑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嗎?如此的香車美女,我巴不得這車永遠堵下去。」張濤心頭一盪,又把香兒攬入懷裡。
「你這傢伙,就會說好話哄我……」香兒話沒說完,她的嘴巴又被張濤粗魯地給堵上了。
過一陣子,前面的路通了,車子都走了,而他們毫無所知,依然忘乎所以在車裡親熱著。後面被堵的車以為他們的車拋瞄了,也就耐心地傻等著。
直到後來有一個年紀頗大的司機實在等不住了,便罵罵咧咧地向香兒的車走來。他走過來的目的絕不是看車上是否有人,也許是想著怎麼喊幾個人把車子搬開。
當他貼近車窗看到車裡的景象時,可想而知當時他是有多麼的憤怒,恨不得一拳把玻璃砸碎,把張濤與香兒這對狗男女扯出來,扔到馬路上,接受這越堵越多的車子上,窩著一肚子火的司機們的公審。
張濤與香兒在雷鳴般的怒吼與敲玻璃的聲音中從激情里清醒過來,看看前後堵著的看不到尾的車龍,禁不住縱聲大笑起來。他們一點也不感到羞澀,反正別人認不出他們是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幹什麼,反而感到特別的興奮與刺激。
不過,張濤與香兒還是不敢多耽擱,得趕緊把車開走,否則再多下來幾個司機,知道堵車的原因,這些司機的憤怒恐怕會把他們的車子也會燒毀的。
隨著車子的喇叭長鳴,其聲音里充滿了他們濃濃的歡樂與開心,他們的車駛上了左邊車道,車龍也緩緩流動,只有那驚他們好夢的老年司機還在那頓足捶胸,沖著他們的越來越遠的車子不甘心的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