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婁家1
另一邊。
婁曉娥房間里。
「曉娥，怎麼不高興了，跟媽說說。」婁夫人朝著婁曉娥問道。
「還不是因為那個傻柱，他竟然叫我傻娥！我，傻娥？」婁曉娥一邊指著自己說道。
「因為什麼啊，我看著那個小夥子挺有禮貌的。」婁夫人一臉詫異。
婁曉娥頓時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是我，我先叫他傻柱的。」
「我看他爸叫他傻柱，我也就跟著叫了。」
「曉娥，你怎麼能這樣，回頭給人家道個歉」
「我才不要呢，以後我就叫他傻柱。」婁曉娥一臉不情願。
「我剛才和他打了個賭，他要是輸了以後我就叫他傻柱。」婁夫人一聽就來了興趣。
「說說看。」
「剛才傻柱說他川菜魯菜做的好，等下要燒兩道菜給我們品嘗。」
「如果你和爸都說不好，以後我就能叫他傻柱了。」
「他爸是正宗譚家菜傳人，兒子怎麼去學川菜魯菜了？」婁夫人也是一臉詫異。
「今天傻柱來咱家就是為了跟他爸學譚家菜的。」婁曉娥解釋道。
「曉娥，你要是輸了呢。」婁夫人打趣著女兒道。
「嗯！」婁曉娥頓了頓，說道「我輸了以後他就叫我傻娥。」
得！
婁夫人拍了拍額頭，心裡道：你可不就是傻娥么，沒點真本事能這麼激你么？
頭疼，沒救了，讓他爸罵兩句吧！
婁夫人就上了二樓。
書房。
「怎麼回事，你臉都擰成什麼樣了。出什麼事兒了么？」婁夫人看著婁天成的臉色不太對。.
「剛從一個老朋友那裡得知，現在雖然公私合營了，但是明年開始就要全面接手了，我們這些股東以後就無權插手了。」婁天成也是一片愁容。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婁天成趕緊叉開話題。
婁夫人給婁天成說了一遍剛才女兒說的事。
「這小子聰明，這個外號雖然他在極力反對別人這麼稱呼他，但是又一方面還讓別人稱呼他。如果有人拿他當了傻子，怕不是拿他當傻子的人才是真的傻。」
「你還說，我們也有個傻娥了么。」婁夫人白了一眼婁天成道。
「現在那個孩子多大了。」
「差不多我看著得17或者18了吧，怎麼你想撮合他倆？」婁夫人也是吃驚。
「當前形勢主流是工人老大哥，我們這些人算什麼？」婁天成反問婁夫人。
「資本家？你是說？」婁夫人反應過來了。
「你說我們是什麼陣營的。」
「你是說，社……」婁夫人有點慌了。
「當前形勢就這兩個陣營，況且我們還是少數人。」
「從今天我得的消息來看，我們很可能以後會被清算的。」
「我和大清聊過，他和你是師兄弟，但是他家裡是三代僱農，倆人都在軋鋼廠當工人。而且公私合營以後，大清還當上了食堂主任。」
「大清住的那個院子里有個老太太，全家都是烈士，大清現在還是主動給老太太幫忙，我說的什麼意思你該懂吧。」
「以後曉娥要是進了那個院子，跟老太太認個乾親，女兒以後就不用我們多操心了。」
「讓曉娥多和那個小夥子接觸接觸。」婁天成這才拿起茶杯喝了口水。
又接著道「不要跟曉娥說，以後我會經常讓大清來做飯的。」
「就說你作為譚家菜本家人，看到有好苗子不能浪費了，以後讓那個孩子也跟著來。」
「這樣我們也能考察考察那個孩子的人品，不至於以後曉娥吃虧。」
婁天成不等婁夫人接話，喃喃自語道「傻娥好，傻娥好，最好就是讓別人都知道咱們家有一個傻子。」
「還有港城那邊的關係也要維持好，指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就能用上了。」
婁夫人打斷道「你怎麼會想這麼多，老許那邊我可是答應了，要讓倆孩子見見面的。」
「你剛才那句傻娥點醒了我，還有就是老許的兒子不是上高中么，距離畢業還得兩年，這兩年我們先考察這小子。」
「走吧，我們下去吃飯吧，曉娥也該等急了。」婁天成拉著婁夫人的手就下樓了。
另一邊。
「柱子，你聽好了，譚家菜講究燒，燉，煨，靠，蒸為主……」
「好了，剩下的兩道菜你來吧，和你說的都說了。你自己把握火候吧。」
何大清說完摸了摸汗。
何雨柱心道：我一個特級廚師，還有以前的某音某手上面的菜系，兩道譚家菜還想難倒我。
「做好了，老頭來嘗嘗。」何雨柱端著兩盤菜放到了何大清面前。
「對吃家來說，還行，勉強合格。」
「你小子的天賦不得了，不學廚子才是浪費。」
「一般人沒上手次，沒你這個手藝。」何大清說到這裡，他的面癱臉也有了一絲笑容。
「我現在把菜分一份，你抓緊你那兩道川菜魯菜吧。」
「您放心，終生大事不能馬虎。」何雨柱興沖沖的開始忙活。
何雨柱燒菜是沒有一點馬虎的，女人對於吃來說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
「傻小子，別忘了留一份自己吃。」
「不給您留？」
「你不知道規矩？」
「規矩？什麼規矩，做個飯還要什麼規矩？」
「等等吧，等你師傅和你說規矩，今天我先來跟你說說譚家菜的規矩。」何大清一臉高深莫測道。
「要吃譚家菜是有條件的，那就是要譚家的主人家也要邀請的。每三次席面，不管是與進餐者是否認識，都要給譚家菜主人設立一個座位。」
「譚家菜還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現在也不適用了，說不說都一樣。因為婁夫人也是譚家菜本家人，所以我每次來做菜，雖然我我不去，但是每次也都邀請我的。這就是規矩，知道了么。」
「知道了」何雨柱作為一個後世人，是真的沒想到做個菜還有這麼多規矩。
老四九城的人規矩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