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張氏撒潑打滾
四合院另一邊秦淮茹家。
「棒梗,你去問問你傻柱,今天有啥好吃的沒?」張氏聞著燉牛肉的味道,饞的不行。
「得嘞,奶奶我去去就來。」
「傻柱!做啥好吃的呢?」棒梗趴在門口說道。
「叫何叔!」何雨柱臉色鐵青。
這小白眼狼真不是個東西,白吃白喝他多少了,就是喂不熟。
「傻柱,是不是燉肉呢?我都聞著味了!」棒梗不以為然道。
何雨柱瞥了一眼棒梗,一把把門關上。
棒梗差點躲避不及被門夾著手,隨後便垂頭喪氣的走了。
「奶,傻柱燉肉呢,門都沒讓我進。」
「這傻柱咋轉性了,哎!只能等你媽下班了,傻柱最聽你媽的話了,看有啥沒有!」張氏嘆氣道。
此時此刻三大爺一家人坐在餐桌上。
「這傻柱家天天吃好的,這讓我們清湯寡水的!」三大爺大兒子媳婦於莉咬著棒子麵窩頭說道。
「羨慕啊,羨慕你多上交點工資,咱們家也能吃好的!」三大媽張口就來。
一想到此處於莉就來氣,自從嫁到閻家就沒過上一天好日子,吃飯上交糧票,睡覺還要住宿費,吃個鹹菜都論根,這公公婆婆一家人都斤斤計較,啥都算計來算計去的。
不由得越想越氣,扔下筷子就回屋了!
看著兒媳婦回屋了,閆阜貴連忙說道:「不吃了話,今天的飯票可是不退啊。」
「砰!」關門聲響起。
秦淮茹家,一家四口人坐在飯桌上,槐花在裡屋床上躺著,桌上幾個人就著沒幾顆米的米湯。
張氏冷著臉吃著棒子麵窩頭,其他孩子吃著白面饅頭。
「哼,這不幹凈的饅頭我不吃!」張氏甩著臉給秦淮茹看。
「奶奶,你少說幾句,我媽也是為了我們吃飯也不容易。」棒梗說道。
秦淮茹邊吃邊掉著眼淚。
「媽,我沒吃飽!」棒梗舔著晚說道。
「月底了,家裡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將就下吧,今天饅頭,中午我吃了一個,這個,咱們一人一個。」
「兒媳婦,要不你去傻柱那看看有啥吃的沒?」張氏又開始竄作。
「是啊,媽,你去問問傻柱唄!他最聽你的話了,他們家今天燉牛肉,可香了。」棒梗還在惦記牛肉吃。
「這饅頭就是你柱子叔中午給咱們掏的錢買的,這吃個傻柱的饅頭,您老人家都嫌臟,這牛肉你自己要去。」秦淮茹對張氏譏諷道。
「你,又不是我要吃,你沖我來什麼?」張氏臉色有些不自然。
「棒梗不是你家的種?全家都指著我養活,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容易么?為了這三個孩子我操了多少心。」秦淮茹邊說眼淚就邊掉了出來。
「秦淮茹,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這個家最大的累贅,是不是心裡盼著我這個老太太死,還是想把我這個老太太送去鄉下!」張氏立馬聲色厲茬的說道。
「我可沒這麼想,真要是拿這三個孩子當你賈家的,就把棒梗他爸的撫恤金拿出來,至少讓孩子們別餓著。」
秦淮茹想起了何雨柱昨晚對她說的話,也是覺得有道理,這幾年雖然有何雨柱的幫助,但她一個寡婦也沒少被人惦記。更是吃了不少苦頭,如果有棒梗他爸的撫恤金,日子會好很多。
「這撫恤金,你想都別想,這是我留著養老的,哼!」張氏扭過頭不敢看秦淮茹,其實這個撫恤金,早在當初秦淮茹給她不久后,他就把這撫恤金拿給小兒子了,她始終覺著秦淮茹要嫁人,嫁人後這幾個娃還能不能再姓賈就不一定了,所以她一直也不走,就在這盯著秦淮茹。
「孩子們,都聽到了吧,媽沒本事,你們奶奶有錢,看著你們吃不飽都不管你們,你們爸爸撫恤金當初發,都被你們奶奶收走了,一分都捨不得給咱們花,這可是你們父親拿命換來的。」
秦淮茹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奶奶,要不,你先把錢拿出來,等我長大了,我給你養老。」棒梗說完一臉希冀的看著張氏。
小鐺也是如此。
這兩個孩子對錢都是有概念的,知塊錢不少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你們娘幾個是要逼死我老太太么?」
「奶奶,你就行行好吧,我下周還要交兩學費,等我這學期學完了,我就出來打工養活您行么?」棒梗不依不饒的。
「沒了,錢沒了,都給你們小叔了。」
張氏見狀,知道糊弄不過去,索性攤牌了。
「你?這是棒梗他爸拿命換來給我們寡母的贍養費。竟然這樣就沒了。」秦淮茹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小兒子要結婚,要置辦房子,還要置辦彩禮之類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再說了你秦淮茹一天天在外頭和男人眉來眼去的,一副騷狐狸樣,遲早要嫁人,這三個小的將來還信不信賈都被一定。」
聽到張氏的話,秦淮茹心裡冰涼冰涼的。孩子他爹在槐花還沒出生就沒了,這一大家子她左右逢源操持著,自己捨不得吃捨不得穿的,小的小的不懂事,老的老的白眼狼。
越想越心痛。
隨後,擦乾眼淚,臉色鐵青的說道:「你這麼疼你小兒子,你和你小兒子過去吧,正好剩下的吃的還能給孩子們吃。」
張氏聽到此話,立馬炸毛了,衝進院子就開始喊。
「街坊四鄰們出來看看,出來瞧瞧了,她秦淮茹要把我趕出家門了,唉喲!我這老太婆子,死了兒子,這要被兒媳婦攆出門。」
邊說邊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一時間院子里的人都聞訊趕來。
何雨柱此時此刻正在投喂老太太。
「柱子,走,看看院子里發生啥事了。」老太太催促道。
「嘿,我說老太太,看熱鬧你倒是哪哪都利索了。」說完背著老太太來了院子中間。
四合院家家戶戶眾人都已經基本來全,畢竟不管哪個年代,吃瓜都是喜聞樂見的。
張氏坐在地上不肯起來,秦淮茹坐在石凳上抹著眼淚。
「說說吧,到底咋回事?」一大爺率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