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9章 小可憐
余皓暗戳戳地說著,他知道李舒詞就只對何雨柱一個人好,這肯定不是順手。沒想到她居然還不承認。「滾犢子吧你,自己洗去。」何雨柱看著李舒詞的小臉蛋已經變得微紅了起來,她現在不好意思了。余皓這傢伙居然賤兮兮的過來打趣自己的小可愛。「切,哼,我只是心裏面有點酸罷了嘛。」余皓被何雨柱踢了過去,乖乖地自個洗碗去了。
吃完了飯,大家休息了半個小時就到了晚上的訓練了。軍訓啊,比訓驢還來得積極。他們這群新生蛋子從早到晚就沒有一點自己休息的時間。晚上的軍訓是從7點到9點的,等到了9點折騰完回去,大家也覺得自己都快殘廢了。
女生隊伍這邊,教官正在給她們說著軍訓匯演的事情。「軍訓的最後一晚上,除了個人表演需要申報以外,每個班還要合唱一首歌。」「當然了,都是軍歌。大家有什麼喜歡的軍歌,現在可以提出來。」底下有很多女生都在說著自己想唱的軍歌。不過呢,節目選定就只有一首歌,大家還需要商量商量才行。很多連如果選歌敲定得快的話,都已經開始練歌了。只有何雨柱他們這邊情況好像有一點複雜……
今天晚上的訓練教官是一瘸一拐來的,他的手臂已經快斷了……不過攝影班的人可以不罰,電編班的人不得不罰。「電編班全體都有,給我蹲下!」「讓你們蹲下就是為了讓你們反思今天打架的事情。」「我告訴你們不要再給我惹事了!如果還有下次的話,我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教官現在很生氣,但是攝影班自己又沒有辦法懲罰,就只能一股腦地把氣全部撒在電編班的身上了。但是現在攝影班正在坐在地上閑聊,畢竟他現在拿攝影班沒辦法。
何雨柱正在看著女生訓練,一眼就看到了李舒詞、林落雪和鍾白……不過看著李舒詞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太正常……何雨柱起身準備去上個廁所,順帶去看看舒詞的情況。正當他才往前走了兩步的時候,就看到李舒詞站在隊伍裡面偏偏倒倒的……一看就是要暈倒的趨勢啊!他三步並作兩步急速地沖了過去,立馬就扶住了舒詞……
「教官,李舒詞同學暈倒了!」林落雪站在了旁邊大聲地給教官說著。等教官轉過頭過來一看的時候,李舒詞已經被一個男同學給背著了。「教官,我和她是同學,我就先送她去醫務室了。」何雨柱背起了舒詞直奔醫務室而去。林落雪也跟著過來一起幫著照顧李舒詞。
就在他們前腳剛去醫務室後腳畢十三也暈倒了……畢十三暈倒是因為教官才讓站軍姿沒一會兒他就又暈倒了。於是醫務室這下就熱鬧了起來。何雨柱背著李舒詞她特別的輕整個人迷迷糊糊地把頭趴在了何雨柱的身上顯得有點委屈又可憐。
醫務室裡面,李舒詞和畢十三兩個人幾乎是同時被送了進來,場面一時之間顯得有些忙亂。
「快把他們倆放一下,我看一下。」女軍醫趕忙走了過來,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焦急和關切。
何雨柱輕輕地把李舒詞放在了一張病床上面,她的臉色看上去特別的蒼白,如同一張白紙,沒有絲毫的血色。然而,即使在這樣的狀態下,她依然顯得那麼柔弱、那麼嬌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她。
正巧,她也慢慢地醒了過來。舒詞醒來的第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她的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暖流。兩隻圓溜溜的大眼睛,水潤水潤的,眨巴著看著何雨柱,整個人嫩得出水,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可憐樣,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安慰她。
女軍醫來查看了一下她的情況,發現問題倒也不是很嚴重。「她應該是貧血,先吃兩塊巧克力,緩和一下吧。」說著,女軍醫遞過了兩塊巧克力給何雨柱。
何雨柱接過了巧克力,撕開包裝,輕輕地放在了李舒詞的嘴裡。看著舒詞白皙的臉蛋上,有一點碎發在鼻樑上,他用手幫她輕輕地撩了下去。然後俯下身,柔聲地對她說著:「你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叫我就好了。」
何雨柱的話,讓本來生病了就柔軟虛弱的李舒詞立馬就感到了非常幸福。要不是這裡有其他人在,她甚至都想把頭埋進何雨柱的懷裡,讓他好好的安慰一下自己。她現在的樣子,嬌嫩欲滴,委屈得要命,讓人忍不住想要去呵護她。
何雨柱看到她這個樣子也忍不住想要躺在她的旁邊,輕輕地把她攬在自己的懷裡。撒嬌女人最好命,軟萌女人也是如此。他看著李舒詞,心想如果她現在用自己特別溫柔但是又柔軟嗲嗲的聲音沖著自己說「何雨柱,我好難受」這幾個字的話,他說不定會當場鼻血噴涌。
李舒詞吃了巧克力以後,感覺自己的身體好轉了不少。其實還有何雨柱用系統幫她恢復了一下身體,她這個小身板動不動就生病,讓他十分心疼。他還想著讓系統出點補藥,讓她好好的補一下身體呢。
而另外一邊的畢十三已經和女軍醫都混熟了。一來,女軍醫就特別無奈地沖教官說著:「都說了他是學生,不是你軍訓營裡面的兵,而且他有嚴重的貧血,你這麼訓他的話,他的身體遲早會撐不住的。」女軍醫有點不耐煩地沖狗教官說著,這個人對待學生一點也不好。
「我告訴你們,他們是學生,不是你手底下的兵。如果他不舒服的話,你就必須立馬停止訓練。」女軍醫再三給狗教官強調著。
「是是是……」狗教官其實喜歡這個女軍醫,當女軍醫說話的時候,他就只能憨憨地在一旁點著頭。
肖海洋看到狗教官這麼好的態度,他猜想著這個狗教官應該是喜歡這個女軍醫吧。沒想到啊,他看起來這麼狗,居然還喜歡人家漂亮的女軍醫。
「而且我自幼體弱多病,但仍也得不到半點同情,哎,好悲涼的人間啊!」畢十三早就洞察了世事,他醒來就聽到他們在議論,躺在病床上用著極其虛弱的聲音,神補刀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