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天族血脈
見藍墨言他們都這麼說,藍墨辰也便不再猶豫,點了點頭,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今日,我們便將迦瑤的身份,以及她身上隱含的秘密,都告訴傾月吧!」
言畢,他轉身在椅子上坐下,示意蕭傾月他們都入座,這才開口道:「就如同你二舅舅他們說的,我們的確不能再把你們當小孩子看待了,尤其是瑾煜,既然你決定了要娶傾月,那自該擔起保護好傾月的重任。」
聞言,夜瑾煜眸光不閃不避地對上了藍墨辰的雙眼,眼中滿是堅定之色。
對於蕭傾月身份血脈的不同尋常,紫鶴軒出現的時候,他就已經有所猜測,也早已經做好了,為之拼盡一切守護蕭傾月的準備。
「我相信你能夠做到的。」
對於夜瑾煜這個侄兒,藍墨辰只覺越發欣賞,如此,將蕭傾月交給他,自己也能夠放心了。
想到這裡,藍墨辰看向蕭傾月,開口說道:「傾月,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對於你娘的身份,你應該有幾分了解,雖然說她如今生活在我們靈族,可是她卻並非是普通的紫家之人,而是天族之人。」
「大舅舅,天族和靈族,到底有什麼區別?」蕭傾月問出了
藏在心中已久的疑惑。
「我們靈族三大姓氏,最早,其實都是天族之人的下屬。」
藍墨辰說出來的話,讓得蕭傾月和夜瑾煜皆是大吃一驚。
「靈族……居然是天族之人的下屬?」
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在外界之中,人人敬畏有加的靈族,居然是天族之人的下屬!
難怪了,難怪紫鶴軒在面對蕭傾月的時候,會是那般的態度。
「是的,不僅如此,靈族之人,異於常人的天賦,也是天族之人賜予的,無論是武功,天資,還是血脈,都是承蒙天族之人賜予的。」
「如果不是天族之人,無論是紫家,白家,還是我們藍家,依舊只會是芸芸眾生之中平凡的存在,而不是如今受盡世人敬仰的靈族。」
聽到藍墨辰這麼說,夜瑾煜眸光一閃,開口說道:「大伯,既然如此,那神殿和那個所謂的聖子,又是怎麼回事?」
「神殿一開始,是為了選拔出合適的人選,來當天族之人近衛,而創立的,紫家,白家和藍家,將自己家族之中最為優秀的子嗣,送到神殿之中,讓神殿的長老傾力培養,讓其成為優秀的聖子和聖女,成為天族中人的近衛。」
「數百年前,靈族的每一人,都以能夠成為天族之人的近衛,而當做無上的榮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得到天族之人的賞賜,讓得自己血脈能夠更加純粹而完美,家族之中的傳承,也能夠更加顯耀。」
「神殿之中的聖子和聖女,居然都只是……為天族之人選拔近衛?」
饒是蕭傾月再如何猜測,也沒有想到,事情的原因,居然是這樣。
「沒有錯,只是,後來因為一次意外,天族之人傷亡大半,剩下的人,也因為傷勢過重,無法授業後代,這也就讓得天族迅速的沒落下來。」
聽到藍墨辰這麼說,蕭傾月心頭一跳,忙問道:「那意外……大舅舅可知道是什麼意外?」
聞言,藍墨辰眸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開口道:「那意外,是外族侵入,而這些外族的實力,都極為強大,唯有天族之人,堪堪能夠與之為敵,所以,傾月,萬萬不可讓人知道,你是天族之後,否則,你將會陷入極大的危險之中。」
「這危險,不僅僅是來自紫家和神殿,更有那潛藏在陰暗之中的外族。」藍墨辰神色凝重地叮囑道。
「是。」見他這般嚴肅地叮囑,蕭傾月自然不會再大意,亦是鄭重地回答道。
見此,藍墨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天族的沒落,也就讓得紫家和神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畢竟,數百年來,紫家,白家和藍家,實力已經非常強盛,其中不乏天資絕艷之人,堪比已經開始沒落的天族。是以,自然不甘心,再當天族的附庸。」
聽到這裡,蕭傾月眸光微微一閃,神色之中並無意外。
的確,若是可以,誰又甘心一直當別人的附庸呢!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更何況,一直受盡外界敬仰的靈族,又怎會甘心一直居於天族之下。
「只是,三家之人,再如何不甘心屈居於天族之下,卻也離不開天族,所以,想要擺脫天族的掌控,卻又不捨棄天族給予的好處,最佳的選擇,就是聯姻。」藍墨辰嘆息了一聲,開口道。
聞言,蕭傾月嘴角冷冷一抿,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此時此刻,對於紫鶴軒所做的打算,她自然是已經猜到了。
「而隨著第一個和天族聯姻之人,生下的子嗣,展露出從所未有的天賦之後,紫家,白家和藍家,都為之轟動了。」
「第一個和天族聯姻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初神殿的其中一個聖子。這個聖子娶了天族的女子,或許是為了利益,但至少也算是和天族的先祖情投意合。」
「在生下天資絕艷,且身負天族血脈的孩子之後,那位聖子和其背後的家族,可以說是一步登天也毫不誇張。也正是因為如此,一眾聖子和聖女,自然是不甘心落於人后,皆是將目光放在了天族之人的身上。」
「只是,天族之人本就人口凋零,是以,之後,為了能夠和天族之人結為配偶,神殿那些聖子和聖女,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不少人都用出了卑鄙無恥的手段。」
聽到這裡,蕭傾月和夜瑾煜兩人皆是下意識地捏緊了拳頭。
哪怕藍墨辰沒有細說,他們都可以預見,天族之人在那樣的情況下,該是如何的艱難。
就像蕭傾月,前些日子在外界之中,不也是被紫鶴軒給軟禁起來,只為了能夠讓她嫁給夜瑾堯,生下紫鶴軒後裔的血脈嗎?
「天族之人對於紫家,白家和藍家眾人的意圖,自然是清楚的,只是,奈何當時他們已然無力掙脫這個困境,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