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龍脈能量
雖然所處時空不同,封印的施術者也不同一個是四代火影的封印,一個是第一任樓蘭女王利用龍脈的力量布下的封印;一個是幾十年前的封印,一個是千年之前的封印,但兩個的封印力量都不弱,甚至這千年的封印力量更強。
念休有些佩服,同時也有些好奇起那第一任樓蘭女王的實力,但他更加好奇這龍脈真正的力量。念休現在才想通那蛤蟆仙人夢到的龍脈應該是這裡的龍脈,而不是幾十年之後的龍脈。
現在的龍脈能量就已經這麼恐怖,等到十幾年後波風水門來到樓蘭龍脈積蓄的力量應該變得更加恐怖了,按照波風水門的當時的實力應該封印不了這龍脈的,難道是在波風水門來之前龍脈發生了什麼變故?
「這封印幾千年來你們樓蘭女王一次都沒有打開過嗎?」念休問道。
「沒有!」娜姆回答。先祖以生命和後代血脈為代價封印住龍脈,怎麼可能打開?要不是這一次被念休威脅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來這間密室。千年來宮殿高塔修了又修,只有這連通地下龍脈的房子一直都完好無損。
「是只有你們家族的鮮血才能打開這個封印嗎?」念休走到一面牆壁前,摸著那上面的龍形圖案,念休一摸就摸出這牆面的質地不同,念休心中震驚這有點恐怖了,他又問道:「這是牆面是人皮吧?」
「嗯!」娜姆沒想到幾千年的牆面都被念休給摸出來了,「因為第一任女王的關係我們每一任樓蘭女王的鮮血都能控制這個封印,而且按照第一任女王臨死前的吩咐她的丈夫將她的皮給颳了下來,用她的鮮血和人皮在四面牆壁上畫上了龍圖案用以加強封印。」
「真夠狠的!」也不知道當年的真實情況是不是和娜姆說得那樣,這樣想來第一任樓蘭女王的實力是要不弱於大筒木輝夜的,念休忽然話鋒一轉,他想到一個問題:既然第一任樓蘭女王實力高超又會這種恐怖的封印術,怎麼之後的樓蘭女王就什麼都不會了呢?除了鮮血能夠打開這封印外和普通人沒有任何分別。
念休轉身走向娜姆,拿出一條手帕幫她擦乾淨手上的鮮血問道:「女王大人,你會這封印術嗎?」
娜姆搖頭,她告訴念休:「當時先祖在百年的時間裡也利用龍脈研究出了一些修行法,這封印術就是其中之一,但先祖以為自己能夠長生不老,為了保證她的統治並未在樓蘭境內傳下修行法,而且她還頒布法條任何人都不準以任何方式強大自身,一旦發現就誅滅全族。
那些修行法為了不便宜外人,也為了保證後世之人的安危,在先祖死之前就已經被全部銷毀,這封印術是先祖的丈夫儺送按照先祖死前的交代給布置的,除了先祖儺送,沒有人知道施術方法。
先祖儺送(第一任樓蘭女王的夫君)直到死也沒有教給他的後輩,只是告訴後輩要好好守護龍脈,不得讓任何人指染龍脈。」
念休覺得這個第一任樓蘭女王實力強是強,但思維可能有些異於常人,這種做法能保證後人的安全嗎?
「那外面的傀儡又是怎麼一回事?」念休又問,這傀儡術不是砂忍的秘術嗎?那砂隱村的叛忍百足應該還沒有來吧!
「這傀儡術是幾年前一個和你一樣的外來者帶到樓蘭的,也是因為這個傀儡術才讓大將軍開始有取代女王的想法!」娜姆心中有些無奈,每來一個外來客來到樓蘭就會給樓蘭帶來變故。幾千年來都沒有外來者進入樓蘭,怎麼現在幾年內就連續進來兩個,難道現在樓蘭與外界開始出現連接漏洞了?
「外來者?是誰?」念休有些好奇。
「百足,他就是之前在外面用槍指著我們的人。」
「原來他就是百足,怪不得連大將軍都不能帶來那麼多傀儡他卻能。」念休之前沒有注意,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忍者,在念休的感知里百足已經死了,這也太弱了吧!
百足這足足比原著提前了好幾年進入到樓蘭,一個叛忍只是僅僅將傀儡術帶到樓蘭就可以威脅到女王的地位,要不是樓蘭女王已經成為了樓蘭人的一個信仰,這娜姆的處境應該會比現在危險。
念休在忍界的消失引起了軒然大波。念休在被龍脈卷進時空隧道的那一刻,念休留在忍界所有影分身都消失不見。
木葉森林裡念休的十五個影分身在和特戰小隊每一個成員分析規劃好接下來各自的修行計劃后,前一秒還在輔助他們修行,下一秒念休的十五個影分身就消失不見。一開始大家還以為是念休自己解除的影分身都沒有當一回事。鳴人修行結束回到家中也沒有看見念休的身影,他以為念休又是出門執行任務去了。
京都城一座大宅院內,漩渦香磷正在根據念休的之前引導的方向研究一個新的封印術,她遇到了一個難題那就是如何將這個封印術內關於死神的力量降臨己身的問題。
她起身朝著念休影分身的房間走去,當她推開門時發現平日里坐在床上打坐的念休影分身不見了,香磷感到有一絲奇怪。
因為念休曾經說過這具留在京都城的影分身在沒有徹底解決忍界危機之前是不會消失的,如果消失了那就說明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特殊情況。香磷將自己的感知開始覆蓋整座大宅院,但都沒有發現念休的氣息,這一刻香磷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她急忙跑到火之國的軍隊營地。
「白,君麻呂,重吾大事不好了,念休大哥不見了!」香磷使用瞬身術出現在三人的議事廳內喊道。
「香磷,你怎麼還是毛毛躁躁的,念休大哥和你說過多少遍了遇事不要著急,你怎麼就改不了呢?」君麻呂皺著眉頭說,多年來在念休的教導下他也不再是當初那隻知戰鬥的機器了。
「念休大哥不見了!」香磷再次大喊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念休大哥帶著夕和日出去玩了呢?」白溫柔的說,「香磷你也別太著急,你先將念休大哥安排給你的修行任務完成,不然念休大哥檢查的時候你就又要挨訓了。」
「什麼嗎?念休大哥才捨不得訓我呢!」香磷小嘴一撇,沒有戴眼睛的香磷顏值比原著中高了不少,香磷原本是先天性的近視,但在念休找到她的第一天就利用起死回生神通將她的近視給治好了。
「你們別岔開我說的話好嗎?你們到底有沒有聽懂我說的,念休大哥不見了!是真的不見了,完全消失的那種,沒有和夕、日兩個小鬼在一起!」香磷解釋道。
「你說什麼?」這一下重吾、白和君麻呂三人都坐不住了,因為他們也都想起念休說的話一旦京都城的他消失不見那就是遇到非常特殊的情況,他們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好萬全的準備。
「你們不信可以自己去京都城和家裡找!」香磷說著,她也希望念休只是不在家裡,人還在京都城內。當天京都城所有的密探開始出動將京都城翻了個底朝天,連火之國大名的宮殿都沒放過。
京都城大宅院香磷四人坐在一起,臉色都非常陰沉,整個京都城都沒有發現念休的蹤跡,一定是出事了。
「念休大哥會不會是回木葉了?」白突然想到。
「對,一定是回木葉了。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真是急昏了頭,我們去軍營里問問鳴人和佐助。」君麻呂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君麻呂,鳴人和佐助不在京都城了。」香磷提醒到。
「怎麼會不在呢?他們不是在京都城當教官嗎?」君麻呂疑惑道。
「那一次你剛好去雷之國探查情報,鳴人和佐助被念休大哥叫回了木葉……」白解釋說。鳴人和佐助原本是各有一個影分身在君麻呂的軍隊里的,但之前的陣法試煉念休讓他們兩個將影分身全部解除回歸本體,這就造成了鳴人那方面和君麻呂這裡造成了信息不明的情況。
「我們不是還有念休大哥和鳴人留下的飛雷神苦無嗎?我們用它試試!」白說著拿出了兩隻飛雷神苦無,之所以一開始不用是因為念休交代過不到萬分危急的時刻不要去用飛雷神苦無。
白將查克拉注入念休的飛雷神苦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家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
之前他們試過一次,只要往念休的飛雷神苦無里注入查克拉不到一秒的時間念休就會出現,但現在都已經30秒了念休還不出現,四人的呼吸頻率開始變快,頭上也冒出了一絲汗水。
念休心中暗嘆:「現在時間線完全亂了,看來因為自己的出現樓蘭出現了一些變化!」
念休盯著地上的符文,如果讓娜姆打開這個封印那麼積蓄幾千年的龍脈絕對會一次性全部爆發出來,到時候除了自己應該沒有人能夠活下來,「女王大人,在我的感知里地下的龍脈此刻就像一個巨大的炸彈,一旦你打開就會讓整個樓蘭蕩然無存。」
「你說的是真的?」娜姆的語氣中充滿懷疑
「你要是不信儘管可以打開試試!」念休說著就走出了房間,看著滿地的屍體,他手一揮滿廳的屍體和傀儡碎片就消失不見。
娜姆追出來剛好看見念休這神奇的招數,她現在更加確定念休就是千年前的預言之子。娜姆整理了衣服,開口道:「請問你是會空間之術嗎?」
「你不都看出來了嗎?還問。」在念休的感知里有很多樓蘭護衛正在朝這趕。
「那太好了!我終於等到你了!」娜姆激動地說,她看著念休就像看到了救世主一般。
念休被娜姆這突然轉變的態度弄得一愣,「怎麼了,我會空間之術很奇怪嗎?」
「先生,你知道我們家族等你等了幾千年嗎?」娜姆的聲音愈發激動,「在先祖第一代樓蘭女王死前留下過一則預言,會有一個身負無上空間偉力和極致之速的男人出現帶著樓蘭走出這無上的苦楚。」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們先祖口中的預言之子?」不會搞錯了吧!念休疑惑,這個描述怎麼有點像波風水門和現在學會了飛雷神的鳴人啊!
「對得!先生,從你出現到現在你所表現出的一切都很符合那個預言中描述的形象。」娜姆非常肯定念休就是預言之子。
「不要再叫我先生了,我叫念休,宇智波念休。你叫我念休就好!」被比自己大幾歲的樓蘭女王叫作先生,念休有些不習慣。
「那你也不要叫我女王大人了,叫我娜姆吧!你也看到我現在是空頂一個女王的名頭,我完全配不上女王這個稱呼。」娜姆有些落寞,自己算什麼樓蘭女王,一直被人監視而不自知。
念休還想告訴娜姆她可能搞錯了,還有另外兩個人也非常符合這個預言內容的時候,殿內又衝進一大波人,他們又一次將念休和娜姆給包圍起來。
念休也不看這些人直接問娜姆:「這些人我可以直接殺嗎?」
娜姆環顧四周發現都是大將軍和百足的家臣,娜姆說:「他們都是大將軍和百足的人,都是想要顛覆我們樓蘭的叛逆!你隨便!」
「那就動手了!」大殿內的所有人身上都開始出現藍色的火焰,大殿之內燃起了熊熊烈火,娜姆原以為大殿內的溫度會變得很高很高,但溫度還是和之前一樣沒有一絲變化,她不知道的是念休在他們兩人周圍使用了飛身托跡隔絕的外界空間,自然就感受不到任何熱度。沒一會兒那些人就變成了一團灰燼。
沒有哀嚎,沒有痛苦,一切都是那麼突然,娜姆哪裡見過這種手段,娜姆心想:「幾千年的與世隔絕,樓蘭已經跟不上樓蘭之外的世界了,先是百忍的傀儡術,現在眼前這個男子那近乎鬼神的手段,看來一切都不一樣了,也不知道當年先祖這種做法到底是對還是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