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這病不用治了
「陳老弟,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
包廂里,孟淮康看著面前的陳冬難掩地激動。
那天陳冬走後,孟淮康就讓店老闆調出了監控,查到了陳冬的長相。:精華書閣
這幾天為了找到陳冬,孟淮康可沒少下功夫,今天竟然在這家飯店裡遇到,實屬意外。
陳冬哪裡知道這些,「孟老找我,不知所為何事啊?」
孟淮康指著桌子上那張寫了一半的單方激動地道:「當然是為了這最後一味藥名啊!」
自從退休后,孟淮康一直都在潛心研究各種單方,最看重的就是這補氣止渴丸,簡直已經到了如痴如狂的地步!
然而現在,如此完美的單方卻剩下了最後一味葯沒寫完,這對於孟淮康來說,就如同尿得舒服時被人掐住了水閘,嫖得正爽時被人掃了黃一樣。
簡直百爪撓心,寢食不安!
陳冬一陣苦笑,他沒想到,這老爺子如此急切地找到自己,竟然就只是為了一個藥名而已!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一個藥名而已,這有何難!」
陳冬說著,提筆便在那單方最後一個空格上寫下了「知母」兩個字!
孟淮康接過單方看了一眼,頓時激動得兩眼放光。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普通人根本看不出這個單方有什麼特別,孟淮康卻很清楚這個單方意味著什麼。
眼前這個單方,各味葯之間的搭配堪稱完美,融合在一起天衣無縫,對於治療消渴症,也就是糖尿病,有著無與倫比的奇效!
糖尿病是世界級的難題,號稱不死的癌症,科學發展到現在其實也沒有一個太好的辦法應對。
可是以孟淮康的經驗來看,這副方子對於糖尿病治療,將會有著突破性的意義!
這藥方,簡直價值連城!!
一時間,孟淮康對於眼前這個穿著寒酸的年輕人驚為天人。
「陳老弟能寫出如此完美的單方,不是凡人啊!」
「想必陳老弟的醫術也絕非普通人能夠相比,不知陳老弟師出何處啊?」
在孟淮康看來,陳冬的出身絕不簡單!
可陳冬的回答卻讓孟淮康大跌眼鏡。
「嗨,哪有什麼師父啊,我爸是位村醫,我也就跟他學過幾天而已。」
「村醫?!」
自己身為淮城名醫,師出名校的人都寫不出的方子,一個村醫的兒子卻能寫得出來?
打死孟淮康也不相信。
可既然陳冬不願多說,孟淮康也不好多問。
「陳老弟,你這方子意義非凡,不知我可否拿來製藥啊?哦,您放心,我可以付給你專利費!」
陳冬大手一揮,「孟老太客氣了,一個藥方而已,你喜歡的話拿去用好了,哪還用付什麼錢啊!」
陳冬是根本沒太當回事。
「那怎麼行,如此貴重的方子我絕不能白用,這樣是對醫術的不尊重!」
孟淮康很是執拗,「這樣吧,我先付給你一部分定金,一百萬,你覺得怎麼樣?」
噗……
陳冬茶水喝了一半直接噴了出來,不可思議道,「你說多少?」
「一百萬啊。哦,你要是嫌少的話,還可以再商量……」
陳冬激動得心臟狂跳,一百萬啊!
對於他一個鄉下人來說,絕對是一筆橫財了!
孟淮康的人品正直,剛才又幫了忙,陳冬也不坐地起價直接答應下來。
孟淮康喜出望外,「陳老弟果然是個爽快人!你放心,這一百萬隻是定金,等這味葯上市之後,我每個月給你百分之三十的分成!」
「來,咱倆干一杯,預祝咱們合作愉快!」
「乾杯!」
兩人碰杯,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菜,這一頓可謂是賓主盡歡。
一頓酒下來,陳冬也不見外,「老孟啊,這天兒也不早了,沒啥事兒我就先回去了!」
孟淮康看了眼手錶,似乎想到什麼,「陳老弟,我等下有個朋友要來,你要是不忙的話等下一起喝兩杯再走也不遲啊?」
「朋友?什麼朋友啊?」
不等孟淮康開口,包廂的房門便被人打開,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這男人方臉虎目,身上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息,氣度不凡。
「孟老,實在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無妨,反正我也沒客氣,跟陳老弟先喝了幾杯。」
孟淮康笑著向陳冬介紹道:「陳老弟,這位是咱們淮城警局的鄭國濤鄭局長!」
陳冬愣了下,警局一把,這在淮城也算是響噹噹的大人物了!
「鄭局長,這位小兄弟名叫陳冬,最近淮城炒得正火的黃金飄香魚,就是他養的呢!」
孟淮康似乎有意想拉陳冬一把,很是熱情地介紹道。
只可惜,鄭國濤卻顯得有些冷淡。
「孟老,我今天約您前來是有要事相商,無關緊要的人還是不要在的好!」這顯然是下逐客令了。
陳冬心中苦笑,當官的就是不一樣啊,個個脾氣都不小。
儘管陳冬也沒想著要巴結什麼領導,可就這樣被人瞧扁了趕出去,也太沒面子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鄭局今天過來,是找孟老瞧病的吧?」陳冬隨口道。
孟淮康驚訝,「沒錯,鄭局說他最近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來找我看看。不過,陳老弟是怎麼知道的?」
陳冬沒有回答,而是接著說道:「我猜,鄭局的問題應該是寢食不安,時常還會伴有頭疼吧?」
這一次,連鄭國濤都感到不可思議了,「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知道了,是孟老告訴你的?」
孟淮康趕忙否認,「我可從來沒說過!」
陳冬微微一笑,淡淡道:「山根主疾厄,你山根橫紋生痣,說明你最近身體有恙。」
「太陽主精神,你太陽發青,此乃精神不振,憂思多慮之兆,寢食不安甚至頭疼也實屬正常。」
寥寥兩句,把孟淮康都給說懵了。
鄭國濤卻是來了興緻,「是嗎,那你倒是說說,我這病該怎麼治?」
陳冬搖淡淡一笑,「你這病不用治了!」
「不用治了?」鄭國濤苦笑,「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得的是絕症,已經沒治的必要了不成?」
陳冬搖了搖頭,「那倒不至於,之所以不用治,是因為你根本就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