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偷聽
李元吉接過,一下子抖開,然後覆在自己臉上。絲綢的質感自然是極好,即使放在後世,這種質地上好的絲綢也是公認最是貼合人的皮膚的。
這這件絲綢還被用來做女子的小衣,並且李元吉知道,身邊躺著的女子肯定是第一次。
這就賦予了這件絲綢小衣更加不同尋常的溫度和貼膚度。
李元吉覆在臉上,感覺異常舒服。要不要回去將佳媚和如意還有那兩位大姐姐的也試試,哈哈,看看她們穿的小衣有沒有王嫣穿過的這般讓人感覺舒適。
「殿下!」
那裡王嫣見齊王這個動作,著實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很習慣,那可是自己剛剛脫下的肚兜,此時可還帶著自己的體溫,殿下竟是用來捂臉,王嫣聲若蚊蠅的喚了一聲李元吉。
「好聞,嫣兒,你這身子好聞,穿過的衣服也好聞。」
王嫣今夜連續遭到李元吉的調戲,此時早已經羞的一抹緋色都爬到脖子根了。
王嫣臉紅心跳的著實厲害,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以前別說伺候男人,被男人拉過手也是小時候的記憶。
自從自己十歲以後,就再也沒有被男人碰過,今晚遇到李元吉這般的男子,她如何受得了。
不說別的,光是李元吉從後世帶來的記憶,只要稍微用些心調戲她,就讓她根本受不住。
一個是花叢老手,兩世為人,不說經歷的,電視電影網路上看過的都是海量,一個只是深閨大院長大的門閥貴族小姐,兩個人在某方面的修養,那真是天邊地別,李元吉著實能單方面調戲的王嫣懷疑人生。
此時臉上還頂著一個女子肚兜,李元吉的手就往王嫣睡的被窩輕輕探了一下,王嫣本能的避了一下,李元吉將肚兜取下,放了一旁,看面前面色紅透,彷彿一個秋季熟透蘋果的女子,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殿下,您笑什麼?」
李元吉抽出被子里的手,然後趴下湊近王嫣,嘴唇幾乎貼在王嫣的耳畔,這姑娘此時臉更加紅了,而且由於過份緊張,此時心跳聲李元吉都能聽到。
「看你這般嬌羞,你說說,真讓你伺候本王,你怎麼伺候?」
李元吉緊緊貼著王嫣耳畔,口中話語一字一頓傳進王嫣耳朵。
李元吉似乎更喜歡看王家小姐這嬌羞的不像話的模樣,此時特意用嘴唇碰了碰她的耳郭,這丫頭幾乎閃電一般讓過側臉。
「看看,這可不行,這都不能碰,你可怎麼伺候男人?」
「殿下,嫣兒著實有些不太適應,殿下莫怪。」
「要不喝一些酒?」
王嫣咬了咬嘴唇,說了一個好字。
「我去取酒,你先讓自己心跳緩下來,你這心跳聲本王現在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好!」
李元吉起身,打開房門時,恰好看到門外守著的王家侍女竟是貼耳在牆壁偷聽,被李元吉撞個正著,那侍女趕緊驚慌失措的萬福。
「主人的牆角,也敢偷聽!」
「殿下贖罪,奴婢知錯了,求殿下饒了奴婢這次。」
「你叫什麼?」
李元吉明顯不想治這個侍女的罪,若是被別人撞見侍女偷聽,還是在這種場合,怕是不被打死也要被打廢,不過李元吉倒是不怎麼在意,到底不是這個時代的靈魂。
總不至於別人聽牆角,就直接殺人的。
「回殿下話,奴婢叫紅兒!」
「本王身邊也有一個侍女叫紅兒,既然你要跟著本王,你這名字就要改了。」
「殿下幫奴婢改改,奴婢不識字。」
李元吉看了看這侍女,估計是有些想戲弄她的想法,在看了看她那頗為驚人的體型之後,單手拉了她的肩膀,將她拉起。
「本王賜你一個波字,波光瀲灧的波,就是湖面被風吹起水波那個波。」
「謝殿下賜字。」
「好了,今日你偷聽主人牆角的事本王先記下了,改日再罰你,現在給本王取一些酒去!」
「是,殿下,波兒這就去!」
看這個侍女趕緊跑著離開這處院子,李元吉倒是笑了笑,身為上位者,果真是其樂無窮。
若不是李元吉這個身份,李元其實早喜歡上這個時代了,著實這個身份在武德五年太讓李元蛋疼,此時想的只能是怎麼活下去,不被兩位兄長坑了,做任何事情,李元吉此時都以這個為基礎。
看波兒跑遠,院中只剩下自己,李元吉抬頭看了看夜空,下弦月,七月的尾巴,呵呵,看來要趕緊離開邳縣,趕往娘子關了。
八月自己最好就待在娘子關,待在皇姐那裡,此時對於李元吉來說,平陽公主是很重要一個人,她是李元吉的親姐,關鍵她也是李淵唯一一位嫡女。
若不是在邳縣正好碰到自己的皇姑姑同安公主,李元吉其實本打算只在王家短暫停留就離開的。.
王家還沒有這個讓他待幾日的資格,只是換了自己皇姑姑,就完全不同了。
夜色撩人,屋內更有一位女子更撩人,不過李元吉此時倒是沒過多心思。
他來并州,為的是什麼,李元吉心中清清楚楚,此時對於他來說,最需要的是什麼,他也清清楚楚。
他現在要的,還是能夠在武德年活下去,不被兩位兄長的爭儲之戰捲入其中,死的不明不白。
其實自己此時就已經受了這場爭儲之戰的波及,而且是深受。
不能生兒育女,其實對許多人來說沒什麼,尤其是那個各種思想極其開放的時代,單身貴族遍地都是,一個女兒也能過的很好。
可放在此時自己身上,就是最大的無奈,沒有子嗣,基本就和皇位無緣。
自己此時僅有一個福兒,這就是最大的短處。看看李建成和李世民,哪個此時不是兒女成群。
兩位皇兄這一手,可真是下的又狠又准,打蛇打七寸,這一手可以說是驚為天人的一手,幾乎可以將李元吉某方面的路直接斷絕。
此時冷月高懸,不禁讓李元吉想到許多,此時李元吉也沒太好的辦法應對,只能將希望寄托在自己還能有子嗣這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