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要她幫他洗澡
女人柔弱無骨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腿上,確實感覺很不錯,封曄寒心裡很受用,不過嘴上卻語氣頹然道,「你雖然按的不錯,可我沒有任何感覺,只是一雙廢腿而已。」
不可一世的大魔王,變成夜家大少夜璽之後,才會暴露出脆弱的一面。
見他又說出自暴自棄的話,姜岑趕緊安慰,「你別這麼說啊!你肯定會好起來的。現在醫學發達,殘疾也不是不治之症,只要堅持復健訓練,總會站起來的。」
實際上,姜岑心裡在罵罵咧咧,你他么要是不好,本仙女豈不是要被你困一輩子?
從明天起就監督你做復健,一天練個八十遍,不信你好不起來!哼哼!
也不知道是司機故意還是無心,這個時候忽然車身搖晃了一下,姜岑沒坐穩,一頭扎進封曄寒的懷裡,小手不偏不倚的按在某個位置。
封曄寒倒吸一口冷氣,低頭睨她,「想吃我豆腐?」
「對不起,對不起……」
姜岑像是被開水燙了似的,趕緊縮回手,從他懷裡掙扎出來。
封曄寒幽幽的語調響起,「你要是急不可耐的話,我可以滿足你。」
姜岑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畫面,小臉囧成一團,「誤會,剛剛只是誤會啊寒爺。」
「都是生過孩子的女人了不必在我面前遮遮掩掩,你要是想得到我,隨時都可以。」
「啊我……我沒有……」
剛才真的只是個意外啊!
「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對不對?」
封曄寒英挺的後背慵懶的斜靠在輪椅里,寬鬆舒適的衣領,能看見精緻的鎖骨和一抹結實的胸肌。
他的眼神幽深而冷翳,彷彿能把人看透,又像是能夠掌控所有,志在必得。
「……」
姜岑為毛有種跳進黃河洗不清的感覺?
天地良心啊,她可以向老天爺發誓,她對封曄寒沒有半點那種歪心思,她喜歡的人是韓千夜哦!
要睡她也要睡韓千夜。
房車開回星夜山莊,姜岑也跟著封曄寒回到這裡,一進別墅大門,姜岑就看到了女兒姜小糖。
「糖糖!」
「媽咪?」
姜小糖在和小狗旺吉一起玩耍,忽然聽見媽咪的聲音,驚奇的抬起小腦袋。
看清是媽媽來了,她趕緊從沙發上跳下來,朝她飛奔而來,「媽咪媽咪……」
「糖糖……」
姜岑迎上前和女兒親切的擁抱在一起,總算看到女兒了,鬆開女兒,發現她過得很好,她放心多了。
「你還好嗎糖糖?玩得開心嗎?」
姜岑關心問,姜小糖笑著點點頭,「媽咪,我非常開心,爹地的家裡真好,還有旺吉,我可喜歡旺吉了,你覺得旺吉可愛嗎?」
姜小糖把旺吉抱起來,秀給媽咪看她的好夥伴。
姜岑摸摸白色博美犬,「嗯,旺吉好可愛。」
姜小糖看見爹地進來的時候,抱著小狗跑過去迎接他,「爹地!」
小丫頭已經聽爹地解釋過臉上的疤痕,所以現在看見了也不害怕,小嘴叭叭的說,「爹地,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和爹地媽咪一起睡?」
姜岑:「……」
封曄寒:「……」
女兒的問題問的有些突然,封曄寒看向姜岑,姜岑尷尬的咳嗽兩聲,蹲下來解釋,「晚上你跟媽咪一起睡好了,爹地的腿不太好,我們不能壓著他。」
「哦!爹地的腿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我好想和爹地一起放風箏啊!」
姜小糖撅起可愛的小嘴巴,頗有些失望的說。
姜岑哄道,「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好起來,到時候,糖糖就能和爹地一起去放風箏了。」
「媽咪和哥哥都去嗎?」
姜小糖不小心說漏了嘴,自己都沒發現,封曄寒聽了之後,挑眉問,「糖糖說什麼哥哥?難道糖糖還有哥哥?」
姜岑心口一慌,連忙解釋,「哦……糖糖是在說她在國外時候的鄰居家的小哥哥,她的小夥伴,對吧糖糖?」
姜岑說完看著女兒,暗暗給女兒遞眼色,姜小糖收到媽咪眼神暗示,抿了抿小嘴巴,趕緊更正,「對啊,我沒說灝灝哥哥哦!」
「……」
姜岑心裡猛拍額頭,完了,芭比q了!
不等封曄寒發問,姜岑趕緊拉起女兒就走,「走吧糖糖,媽咪給你洗澡澡去。」
看著一大一小的兩個背影,封曄寒的眼神變得深不可測起來,剛才女兒是不是透露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糖糖口中的灝灝哥哥是誰?
難道說,姜岑生的孩子不止是一個?
封曄寒不僅疑心病重,而且求知慾極強,他當即叫來蕭肅,吩咐他去調查姜岑回國時的機場監控。
封曄寒給姜岑準備了房間,房間很大,裡面衣櫃里也擺滿了女士穿的衣服,從頭到腳都很齊全。
幫女兒洗過澡,照顧女兒睡著之後,姜岑準備回姜家,但卻被封曄寒堵在二樓扶手前,「這麼晚了,要去哪?」
「我得回家,寒爺,時間太晚了,你能不能安排個人送我一下?」
「你不是說要照顧我?過來!伺候我洗澡。」
封曄寒說完這話,直接轉動輪椅朝主卧方向走去,姜岑額角一炸,不得不跟上他的腳步。
走進面積宏大的主卧,封曄寒停在浴室的門口,男人已經脫了上衣,露出結實精壯的上半身。
說實話,任何人看到封曄寒的身材,恐怕都不會相信他是個坐著輪椅長期癱瘓的男人。
「寒爺,我去幫你放水。」.
姜岑越過他,跑進浴室,忙活片刻出來說,「水好了,我推您進去洗澡。」
她把男人推進去之後就要走,但被封曄寒拉住手腕,「幫我褪褲子。」
姜岑:「……」
此時的姜岑心裡都要崩潰了,她現在才發現自己太草率了,幹嗎要做他的私人看護呢?
這不是自己挖坑給自己跳嗎?
見女人不動,封曄寒幽幽提醒,「說好的照顧我呢?」
姜岑只好彎下腰,幫男人解皮帶,心裡不停做自己的思想工作,把自己當護工也沒什麼,這就是一個病號。
「寒爺您能起來一點嗎?」
在姜岑的要求下,封曄寒撐起雙臂,讓身體離開輪椅座位,姜岑藉機幫他褪下褲子。
整個過程她是閉著眼的,心裡小鹿亂撞,「好了,寒爺。」
「閉著眼做什麼?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