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牛角兄弟

上好的紫杉木，最讓余亮高興，竟然有兩副弓柄料，還是裁剪成料的，隨時可以使用。余亮見著極為興奮，總算可以製作的弓箭，有了弓箭自己可以準備練習弓箭射擊提高自己獵人熟練度，要知道空間熟悉度到達一定水平會自動儲存並且校正最佳的動作記憶，以後隨時調用。

余亮回到的茅屋，放好的紫杉木，趁著幾個小光頭吃飯的功夫，余亮整理一下空間里物品。製作弓箭還需要不少材料，牛筋村長家裡有些，或許夠用，至於牛角，余亮打聽一下。李小牛手裡有一副，爺爺留下來野牛角，品質最好。

李小牛一直作為傳家寶，十分喜歡，余亮扒拉一下背包里物品。零零散散，三隻手槍，十多把匕，可惜這些東西不方便見人。刀子余亮用直接用來製作鐵箭鏃了。別的自己還有啥么，皮鞋十一爽，奶罩一個，余亮拿著看了看，這是哪裡來的。余亮想來好一陣，原來是酒鬼啊。

奶罩，三嬸子正需要，余亮裝在袋子里放在床邊，明天送給三嬸子，有了奶罩做活方便，不然左右晃悠不太舒服。糧食，算了，不好說，再有別的，五包萬寶路，三包中華，一小壺酒，五條幹凈內褲，十雙襪子，鍋碗瓢盆各種調料，酒精爐，安全繩子，好有些零食，這些都是郭小萌收繳來的，一直放在空間里。

再有一些藥物，柳蘇蘇送來，外加一罐啤酒，外加一個包裹如同木乃伊一般活人。

沒有一樣可以用，余亮有些苦惱，咦，不對，有了。「我真笨，這麼好的玩意怎麼給忘記。」

這會天黑正好用，余亮交代一下無法無天無色別亂跑，好好在家呆著，自己提著半隻燒烤香氣四溢的烤雞和一壺兌了水的白酒，晃悠來到李小牛家裡。

「小牛兄弟在家嗎？」余亮拍了拍房門，山裡天一黑多半洗洗睡下了。余亮大晚上來別人家其實挺不禮貌，不過手裡玩意就是晚上才好用。

「誰啊，大晚上的。」李小牛穿著短褲，光著膀子，手裡端著油燈

「小牛兄弟，我啊，村口的余亮啊。」余亮笑著提了提手裡烤雞和酒水，烤雞香味，酒香一下逮住了李小牛鼻子。

「兄弟是你啊，快進屋，你個懶婆娘沒見著余亮兄弟來了，去燒水去。」李小牛嘴巴吧嗒吧嗒，眼睛直盯盯盯著余亮手裡酒壺，這傢伙一酒鬼，可惜驢隊一月來一次，自己家婆娘小氣，三五斤米酒沒兩天自己喝光，大半月只能想著酒味。

「兄弟找俺有啥事。」

「沒有啥事，嫂子，這半隻烤雞切一下，我和小牛哥喝點。」余亮烤雞香味四溢，李小牛家裡的瓜娃子，口水都流到地上，吸著手指躲在媽媽身後。余亮伸手拉了雞腿遞給小傢伙。

「拿著吃去。」

「這孩子，躲啥么，來趁熱吃。」余亮塞到小牛娃手裡，終究孩子忍不住，張嘴就要。

「瓜娃子，去去，一邊玩去，兄弟，這雞做的真香，酒也好，兄弟來，俺們來一個。」一小碟烤雞，一小碟鹹菜，一小碗兌水酒。

「來，走一，嫂子坐下喝碗酒。」余亮村裡晚上吃半飽，自己吃過來著，這麼一碟烤雞，一會涼了不好吃。

「啥啊，兄弟讓你坐你就坐，陪著兄弟喝一碗。」小牛婆娘是老實婦女，端著酒站在邊上。

「兄弟，俺敬你一碗。」

「嫂子，你坐下說話。」

「兄弟，別，男人說話，女人坐啥，喝完酒，吃塊肉去屋裡帶瓜娃子睡覺去。」李小牛給媳婦弄了一大塊雞翅膀，揮了揮手。

「兄弟，你們喝。」余亮心裡羨慕，這媳婦，哪裡像城裡女人，喝個小酒還要彙報，說不定還不批准，有點屁事一哭二鬧三上吊，屁事不會做。還是山裡好，婦道人家聽話，沒事說不得拾掇一頓彰顯一下男子氣概。

余亮沒聽說村子誰家婆娘敢給老爺們臉色看，這裡窮是窮了點，這風氣好。余亮覺著城裡女人都應該來村裡回爐再造一遍。

「嫂子，多吃點。」

「吃啥，敗家老娘們，來兄弟，俺們再喝一個。」

「喝著。」余亮用二兩高度白酒兌成一斤多白酒，不多一會下去大半，桌子上滿是雞骨頭。

余亮摸出根煙遞給李小牛，李小牛屁顛接過。「兄弟，這是好煙啊。」

「還行，這包送給你了。」余亮這些天煙癮竟然沒有，這人開始嘀咕，最後歸功於香火氣對身體改造。

「這個怎麼好，這玩意可稀罕了。」

「沒啥，一包煙，點著了。」余亮摸出一個軍用的防風火機，上面雕刻一隻雄鷹，漂亮極了。

李小牛一見到火機，眼睛都直了，抹了一把口水。

「兄弟，這啥玩意，好東西啊。」

「呵呵，可不是，這玩意可是兄弟我花了大力氣從老美鬼子哪裡弄來的，漂洋過海好還幾萬里路呢，可不好弄啊，兄弟最喜歡這玩意。看看這可是上好銅殼子，風吹不滅。」余亮用力搖了搖，火苗隨著手搖動，可是半天不見滅。

「好東西啊，兄弟，你還有嗎？兩隻野山羊換俺一個怎麼樣？」李小牛眼睛拔不下來。

余亮笑了搖了搖頭，隨後弄點水。「唉，只有這一個，兄弟，你看，水潑上去都沒事，雨天里照樣可以用，多好玩意，你再看看上面雄鷹，真是威猛，這玩意特有地位才能用的上。」

「兄弟，你說吧，俺要了。」李小牛一把奪了過來，擺弄好一會，火苗子都燒到頭，這人沒啥感覺，一雙手摸著上面鷹嘖嘖稱奇。

「唉，誰讓俺們是兄弟算了，送你了。」余亮咬了牙，一狠心，一跺腳。

「這不行，俺不能要。」

「不說這了是兄弟你收下，不然我可給扔掉了，喝酒。」余亮作勢要扔掉手裡打火機，李小牛趕緊攔著。「兄弟沒說，以後有啥事跟俺說，誰敢欺負俺的兄弟，俺打斷他的腿。」

「不說這個，來喝酒。」

「喝酒。」

……………

余亮猛地灌了一口酒水，眼睛紅撲撲，一陣搖頭唉聲嘆氣，光光喝酒，明眼人一看有事。

「兄弟有啥煩心事？」

「沒有啥，不說這個，喝酒。」余亮擺了擺手不願意提。

「不拿俺當兄弟，這酒不喝了，這煙和火機拿回去。」

「唉，還不是弓箭事情鬧，這不材料都準備齊全，誰知道今天請著老根叔幫著過過眼，沒想到，一重要事給忘掉，說弓箭最好弄牛角，做成牛角弓才好，可是這會讓我去哪裡找這牛角，你說說，這些天不是白忙活嘛。」余亮唉聲嘆息，好不失望。

「牛角？兄弟，你等著。」

余亮見著李小牛二話不說拿出牛角來，塞到自己手裡，有點那啥。「這不行，這個我不能收。」

「拿著，是兄弟不，來喝酒。」

「喝酒，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