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有和尚就有江湖
余亮的提著木槌趁著老光頭和三個小光頭做早課時間，來到邊上偏殿，奶奶的今天老子不砸破了你丫破韋陀杵，小爺玉面小郎君的名號白叫了。余亮總算明白了，為啥么老和尚，這般理直氣壯來寺里掛單了。原來是有說法的，余亮這個小白方丈，不懂，老和尚估計這會還偷笑呢。
韋陀菩薩的韋陀杵的方向可是有大講究，如果韋陀杵扛在肩上，表示這個寺廟是大的寺廟，可以招待雲遊到此的和尚免費吃住三天。如果韋陀杵平端在手中，表示這個寺廟是中等規模寺廟，可以招待雲遊到此的和尚免費吃住一天。如果韋陀杵杵在地上，表示這個寺廟是小寺廟，不能招待雲遊到此的和尚免費吃住。
可巧不巧的黑峰禪寺的韋陀的菩薩的韋陀杵扛在肩上，余亮一鬧明白的這回事，可就籌劃了。這個菩薩要不得，寺廟本來沒幾斤糧食，要是再來兩和尚還不給吃光了。自己容易嘛，連哄帶騙，外加不要臉皮，一大光頭領著三小光頭厚著臉皮去尼姑庵里去討吃的，沒臉沒皮，好不容易弄來點糧食，還給別人免費吃喝。
余亮一棒槌打爆韋陀杵，丫丫，以後我看誰來吃，小心老子放狗咬人，收拾起打破的韋陀杵，帶著小狼崽子來到廚房，正好早上燒稀粥當柴火用，余亮的回到大殿，老和尚正帶著三個小和尚不務正業做早課呢。「無法，無天，無色，別念那些沒用，快給師傅打掃院子去，樹葉都落的可以堆人了。」
余亮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老和尚，突然，余亮愣住了，額頭的第三隻眼沒有徵兆的睜開了，一股股濃郁香火氣從燃燒的香燭冒出，余亮驚喜差點叫出來了。這隻舍利眼存儲的香火氣昨日為了給小花妹配製湯藥，用了精光，雖說舍利眼每日午夜重新產生些香火氣，可是太慢了。無法無天無色放下手裡的小木錘，抱著比自己高的小笤帚正打算安著師傅意思打掃的院子。
「回來，這三小光頭，不知道為師開玩笑，小孩子家家不好好學習，以後怎麼能成為有車有房有老婆的三有好和尚，快快和大師學習學習。」余亮自己敲不好木魚，撞不好鍾，不過余亮的第三隻眼可是能看出誰有水準，誰魚目混珠。
這老和尚厲害啊，師叔每日燒香沒有如此的香火氣，余亮嘀咕，可惜寺里沒有多餘糧食，不讓余亮打算做次人販子，綁了老和尚，天天念經燒香給自己供應香火氣，財了。余亮眼裡閃著小星星了，有了這個大和尚，一天聚集的的香火氣足夠三包湯藥變成紫金色了。
余亮高高興興的跑回自己方丈室，費力的扛起一袋子不認識糧食來到大殿了。「大師，這些糧食，你先吃著，不夠和貧僧說了。」
余亮喜滋滋的解開布袋子子，三個小光頭疑惑撓了撓光腦袋，師傅又犯病了嘛。老和尚睜開眼瞥了一眼了，微微點了點頭了。
「貧僧不打擾大師了，無法無天無色好好的陪著大師念經打坐，師傅給你做飯去了。」余亮樂呵呵走出大殿了，今天加餐了，余亮打算做米飯吃，炒個小青菜，多滴了幾滴素油，至於大師余亮的搖了搖頭，自己可是給了一袋子糧食呢。
一大三小光頭吃完飯，余亮招了招小無色來到身邊了。「師傅。」余亮點了點頭，小聲在無色耳邊說了幾句。
「快去。」
余亮來到大殿了，果然佛像上鍍了一層淡淡金色，余亮不客氣全給收了。小樣了，不錯，不錯，這個大和尚還有些本事，可是小廟養不起啊，余亮苦惱了。
「師傅。」無色一路小跑，有點喘氣，一頭撞進余亮懷裡。「慌慌張張，師傅不是讓你去幫似乎盯著老和尚怎麼拾掇那些糧食，你看清楚了？」
「嗯嗯，師傅。」小無色趴在余亮耳邊嘀咕幾句，余亮一拍腦門，靠，虧了，算了算了，還有兩袋呢，這下好了，知道怎麼處理。
「快去看看，老和尚怎麼做的，快去。」余亮的揉揉了小光頭，拍了小屁股，小無色小臉紅撲撲的跑了出去了。
余亮滿心的希翼的想著今天能來多少討葯的山民了，可是大半天了，快下午還沒有見著一個人影。
不對啊，余亮估計這兩兄弟一回去，自己這小廟還不香火鼎盛啊，要知道如今這神醫可不是多見的。不行，余亮本想著種地啥又臟又累，如今自己頂著了小神醫的名頭，還種個屁地啊，不看看隨便救個人有大把糧食送來了。
余亮打算問問老和尚，無法無天無色三個小和尚間諜工作做的不錯，老和尚雲遊四海了。此時沒有第二人商量了，余亮打算去問問。
「哈哈哈。」釋游和尚大笑不止，直到余亮臉色變了，釋游停下來了。
「大師傅，不知為何笑？」余亮忍住沒有說，老王八蛋吃我的睡我的還笑我，你笑個屁，要不有求與人，余亮早給老和尚好看了。余亮如今對寺廟外事情一抹黑，不打探清楚情況可不行啊，這可是關係生計大事了。余亮如今心裡明白，短時間自己是出不去了，不光光是合同，還有額頭第三隻眼，這是大禍害，如是不解除了，鬧明白了。如是出去沒有香火氣供應，眼珠長出來了。
余亮可以想象自己下場，一片一片比生魚片切的還薄呢。如今是打都打不走余亮這個小方丈了。
釋游一臉同情，余亮怒氣突突冒，丫丫老光頭，有你受的。「不知道方丈是否打的醫人治病換取寺廟的所需一眾物品。」
「大師傅說的不錯，難道有啥么不妥。」余亮的如今依仗，這兩天余亮想了不少，葯湯包本就有事釋經用上好的草藥配製出來，再有自己香火氣，不是包治百病，三五小病還是不在話下。
「方丈難得不知道這裡是哪家寺廟當家主持？」余亮搖頭，不明白了，小花妹不是說了，黑峰禪寺在百里之內小有名氣嗎？
「百里？哈哈哈，此話不假了，如說三十年前，百里之內黑峰禪寺算是頂大的了，只是可惜如今。」釋游搖頭不語，這個老和尚怎麼不說明點，要急死人啊。余亮的捏著兩小光頭屁股，無法無天淚眼汪汪望著釋游，小無色怯生生往這邊挪。
釋游見著不忍，細細的給余亮分析一二。「再有雖然說是百里，可說道村落，方丈可知有多少？」余亮搖頭，我他媽的還不知道這是哪裡呢，怎麼可能知道百里之內有多少村落。
「十三個村落，半數村落不到十戶人家，百戶人家的村子不到三座。」余亮邊聽邊掰手指算算，如此說來，百里之內不及千戶人家，還不如外邊一個大小區人數多呢。
「縱然如此，大師傅為何笑話貧僧想法不際。」余亮暗暗的合計一下，光光參照原先自己所住小區，人數相當，小門診病人數量了，不至於多少天沒有人來啊。余亮打探了，深山山民多數還是靠著使用草藥了。
黑峰禪寺作為本地區龍頭，按說一天三五病人還有應該有的啊。釋游擺手，笑道。「三個大些村子有自己巫醫，只要少數會去寺廟取葯。」
「再有另外十個村子，有九成人生病會到小雷音寺取葯。」釋游同情的看著余亮了。
「大師傅，小雷音寺？難道比黑峰禪寺還要大不成。」「五百里最大寺廟，離這裡百里。」
「我靠，不帶這樣的，大師傅那還有一成？」余亮的心裡哇涼哇涼，五百里最大，靠，這寺廟太牛叉了，上百僧人，干架一人一個唾沫滅了黑峰禪寺一大三小四個光頭啊。余亮如同抓著救命稻草一般，只要有一成，自己和三個小光頭不會餓死。
「一成啊，自醫。」余亮癱坐在地上，這下美好願望落空了。
「貧僧笑方丈不自知，不知貧僧該不該笑？」釋游臉色平靜，一切與自己無關。
「該笑，該笑，我就一**，老和尚，你可以滾蛋了，寺里沒有收益，一粒米都是救命玩意，你還是去小雷音寺吧。」余亮擺了擺手，提著高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