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絕對的美女胚子,只不過有點危險,隨身攜帶冰火雙匕首
白小凡坐在床邊左手拿葯,右手拿棉簽,等待著兩女出來。.
不久,兩女先後走的出來,兩女都穿著他以前的短褲背心,身上水汽朦朧,原本髒兮兮、亂糟糟的頭髮變得乾乾淨淨,頭髮被洗頭膏加水沖開了披散在腰間,讓背心濕了起來,很顯然頭沒有擦乾淨。
她們破破爛爛的衣服都留在著廁所了垃圾桶中,算是把以前所有的不開心都扔到了垃圾桶,只不過白小凡只給她們短褲和背心,其它的衣服比如內衣沒有給,就算白小凡想給她們也沒有啊!這讓兩個小招財貓感覺有點彆扭!
「過來,我聽到你們在裡面呲牙的,估計是身上有傷,應該很疼吧!我給你們上點葯消消毒,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
白小凡打量著她們全身發現露出來的皮膚非常雪白,這有點不科學,普通人整天風餐露宿,不應該皮膚小麥色嗎?為何雪兒和火兒會是皮膚雪白?
白小凡不是個較勁的人,很快就把這件事拋在腦後了,眼下先上藥才是正確的事情。
他的目光第一次看向了那兩雙小腳,才發現穿著破拖鞋的小腳上傷口很多。
火兒腳上沒傷口,也有三處傷口。雪兒腳上是沒有六處也有四處,這只是表面而已,腳底板怎麼樣白小凡現在還不知道。
兩女都挺聽話的走到白小凡身前,不過兩女手不知道為什麼一直背在身後,火兒問:「大哥哥,您該怎麼抹葯?」
「坐在床上,把腳給我啊!」
「啊!哦,那…那個大哥哥這個…這個要放在哪裡?」火兒尷尬的說著,背後的手慢慢放到了身旁,她的手握著白色手柄、紅色刀刃組成了匕首,紅色匕首閃爍著血色寒芒,讓白小凡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如果趁他睡覺來上一刀,估計他就死了「危險!太危險了!」
不過火兒都拿出來了,估計晚上不會砍他。
他右手接過這紅色匕首,看著雪兒說:「雪兒,你背後的手拿著什麼?」
「我拿的跟姐姐一樣都是匕首,只不過我的顏色不一樣!」雪兒從背後拿出一個紅色手柄,白色刀刃的匕首,同樣也閃爍著寒芒,只不過這個寒芒卻是白色的寒芒。
「你們把匕首放在抽屜就好,小女孩家家的拿匕首都不好啊!以後從抽屜拿匕首的時候小心一點,別割到自己了。」白小凡說著指了指桌子,桌子上帶有抽屜火兒和雪兒都非常聰明。
她們把匕首放好了,兩柄匕首在抽屜裡面靜靜躺著,紅光和白光依舊閃耀著,讓本來漆黑的抽屜中變得有了光彩起來。
「如果這兩個匕首,被冰火星空中的大能看到那就是血雨腥風的開始,如果那估計傳這片冰火星空那這片冰火星空就要因此而滅亡了!」
有句俗話叫做,「星空無罪、懷寶其罪!」
兩個招財貓脫鞋上床坐在床上,火兒很聰明的伸出自己的兩隻小腳,放在了白小凡的腿上,白小凡一看火兒的腳底板倒吸一口涼氣,比他見到血色寒芒的時候吸的涼氣還要多。
「火兒,你這小很多水泡都被地板磨爛了,很疼吧!走路竟然連叫一聲都不叫,直到你們遇水我才知道你們身上有傷。」白小凡左手握住雪白的腳腕,右手棉簽沾葯塗抹在滿是傷口的小腳上。
讓火兒蹙眉、咬牙、微微出聲、汗水慢慢滲出、呼吸變得急促、從牙縫間傳出輕聲、抓住雪兒的手不自覺的用力,不過腳上的疼痛跟溫心中那白小凡用話語和行動帶來了暖意,根本就無法成正比,白小凡給她的感覺她太久沒有體會到了。
那是小時候才體會過的溫暖;
火兒感受著白小凡給她帶來的溫暖,看著白小凡認真擦藥的面孔。
她忽然問:「大…啊!大哥哥,您…您叫什麼?啊!」
白小凡有些無奈,頭都沒抬繼續擦著葯說:「我叫白小凡,『白給的白、弱小的小、凡人的凡。"」
「不!哥哥,您是『潔白的白、不小的小、非凡的凡;您怎麼能看不起自己呢?"」雪兒讓白小凡的名字發生了一種質的變化。
火兒也是很贊同的點頭說:「小凡哥哥,您是很非凡的人物,不能小看自己!」
這話讓白小凡的手微微一頓,對呀!他現在還要有照顧兩個少女,怎麼能看不起自己呢?想不讓他們兩個受欺負,就需要自己強大起來!
白小凡很自然的就忽略他賣菜兩年半,每天擺攤收攤鍛鍊出來的體魄可不是常人能比的!最起碼比普通成年男性力氣要大上許多,不過工地的他肯定比不了,畢竟張天師太強的。
火兒上完葯消完毒后就要換雪兒的,雪兒顯然沒有火兒那麼強大的毅力,或者說她不想再忍了,只是剛一觸碰就叫了起來!
「火兒把她壓住,這葯必須要抹,不然留下疤就不好了。」
「好。」火兒把雪兒的兩個腳壓的死死的,不讓她亂動,不管雪兒再怎麼喊疼火兒一就是壓著。
黑皇聽到雪兒的慘叫聲,很自然的進了屋子,她在床邊尾巴搖成了幻影,身形蹦蹦跳跳的感覺非常興奮,好像雪兒痛哭、痛叫,她就很開心一樣。
「你們姐妹倆真是兩個極端,一個咬著牙不喊,一個放聲大喊,不過為什麼?你們走路的時候不喊疼呢?」白小凡有些疑惑。
「走路的時候『疼著疼著就麻木了",而且抹葯是殺菌的,比走路的時候要疼很多,跟傷口上撒鹽差不多。」這是火兒回答的,畢竟雪兒一直在那慘叫,想回答也回答不了。
白小凡眉頭微微一皺,火兒的回答非常平靜,讓他有些心疼。什麼叫疼著疼著就麻木了,這…容易讓人心裡感覺堵住了一樣。
同時他也感覺火兒和雪兒生存的能力有點不行,不懂得變通「他當初鞋底磨破了」,「就自己用『靠著撿破爛"買來的小刀」去剝了個樹皮,在樹皮上扎幾個洞,再用草編織繩繩子,這一切組合起來就可以當鞋,走路有點隔應,不過也不會磨爛腳。
在雪兒的慘叫中,葯終於塗完了,白小凡拿過吹風機插在床頭的插電上,對著兩女打開的開關,讓她們那一紅一白的頭髮隨風而飄,同時一紅一白頭髮上的水隨著吹風機的風,飄走了!
「時間不早了,睡吧!我隨便鋪個席子睡在地板上就好了。」白小凡此話一出,兩女最後心中那一絲不安就煙消雲散的。
「還有明天菜先不賣了,我正好有二雙多餘的拖鞋,明天帶著你們把衣服給買了,不然只穿個背心短褲,總是有點不好。」白小凡一點都不避諱目光,非常執著,當時還需要幫她們上藥,沒有仔細觀察,現在才開始的仔細觀察。
「好,明天跟著您去買衣服,還有小凡哥哥,我發現你很壞誒~」
「嗯!我也覺得小凡哥哥很壞,哪有這樣盯著別人看的~」火兒和雪兒的小臉蛋同時紅了起來,跟紅蘋果一樣,忍不住想讓人上去咬一口。
火兒和雪兒心中的不安升起了,只不過她們看著白小凡那眼睛中只有對異性的好奇,就把不安散去了。這種好奇火兒和雪兒她們其實心中也有。
白小凡很無奈他怎麼就成壞人了?他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只不過白小凡並沒有去多想什麼,轉頭就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了,先洗澡再說。
過了幾分鐘,當白小凡洗完澡從廁所中走出而且沒穿上衣的時候,她們兩個目光也執著的盯著白小凡那上身,沒有腹肌、啤酒肚什麼的,只有一馬平川而已,手臂跟普通人也無啥兩樣,相貌不能說是平平,還算是有一點英俊。
凡人就是凡人,如果是仙人的話,肯定是八塊腹肌,手臂肯定是肌肉勻稱,相貌絕對是英俊瀟洒,帥破天際那一種。
「姐姐,我們這樣盯著大哥哥看真的好嗎?」
「你懂什麼,這叫以牙還牙。」
「可是我們穿著背心,大哥哥沒有穿著背心,大哥哥是不是吃虧了?」
「額…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
火兒和雪兒在那小聲嘀咕著,白小凡只是微微挑眉,說的什麼他都聽到,他也覺得他好像吃虧了,不過白小凡格局是非常大的不會去計較什麼。
白小凡顛起黑王就往屋門口走去。
「黑皇外面我不是給你做的狗窩,這個狗窩是我九年義務教育積攢下來的所有底蘊,你睡在上面可以增加你的知識。」白小凡把黑皇放進她的狗窩中,欲事就要關門。
「汪汪…嗚嗚~~」黑皇叫的兩聲,竟然發出了嗚嗚聲,兩個大眼睛彷彿有水霧在裡面。
「我的小祖宗,你贏了進來吧!」白小凡非常無奈,只能讓黑皇也進來了,不過黑皇昨天晚上剛洗過澡,白小凡還是比較放心的。
黑皇就跟白眼狼一樣,跳在的床上,在二女的簇擁下睡著了,白小凡沒有去在意他養的小母狗不喜歡他的事實,他睡在鋪著席子了地板上,兩個眼睛在黑暗中看著天花板。
他的腦海中,在幻想著他也能成為那天上仙人,他也想舉手投足之間毀滅星球,她也想成為大人物真正的掌控自己的生死,可能哪一天真正的大人物打架,一不小心波及到了他們這個城市。
整個城市直接毀滅是非常有可能的事情,城市中所有人自然也全死了,他和兩隻小招財貓自然也死了,還有他的狗狗也會死。
白小凡在心中長嘆,「我若能成為仙人那就好了,每天都不用重複過著同樣的生活,不用心驚膽戰的活著,而且自己掌控生死的感覺到底是怎麼樣的?我至今還未體會到。」
白小凡就這樣陷入了睡夢中。
夢中他發現一片金燦燦的海洋上,他站立在海面上、有三足兩耳一圓鼎的歷史中了鼎在他面前懸浮著。
就讓白小凡微微愣神,做夢難道夢到了古代?可是古代會有金燦燦的海洋嗎?還有我為什麼可以站立在海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