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哲哲懷孕 皇后覺察出三阿哥生病不對勁 安陵容出賣曹嬪
翌日早膳時,浣碧將哲哲,江采蘋和李順恩都叫到了一起用早膳,哲哲有些風寒是不想去的,可浣碧是嫡福晉,要自己去請安哲哲也不得不去。
浣碧瞧見哲哲見到自己連招呼都不打一個,真的很像將昨天那件事情立即說出來。可如今王府里李順恩和江采蘋是一起的,自己只好先保住哲哲,而且隱瞞哲哲和三阿哥的事情也是因為浣碧打心裡想報復果郡王。
但浣碧也是要警醒哲哲一番,否則哲哲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浣碧對幾人道:「弘真得了風寒,大夫說著風寒是極容易感染人的。所以今天叫你們來,是跟你們說一下皇後娘娘賞賜了一些藥材,都是防風寒的。稍後你們各自拿一些回房,千萬不要感染了風寒。」
哲哲看著那些藥材,想到了自己可能得風寒的原因,便不敢說話,生怕叫人瞧出她風寒了。她近日一直沒有出過王府,這風寒要是叫大夫瞧出來是和弘真得的一樣的,自己就解釋不清了。
浣碧瞧見了緊張的哲哲。「哲哲,你昨天夜裡替我看顧弘真很是辛苦你。我瞧你咳嗽了幾聲應該是風寒了。你多拿一些藥材回去。」
哲哲被浣碧的話嚇的一個激靈,昨天晚上自己明明和三阿哥在弘真房間。浣碧如此說那就是都知道了。哲哲抬頭就和浣碧眼神對視。哲哲有些不敢看浣碧。
心虛道:「是,昨夜妾身聽見弘真似乎哭了,前幾日嬤嬤沒照顧好弘真凍著了弘真,妾身有些擔心,所以去瞧了瞧。弘真昨天倒沒有哭鬧,看著風寒也好了許多。」
浣碧會心一笑。「就這些事情,你們都各自回去吧。蘭兒,你幫哲哲把要葯送到寢宮裡。哲哲病了自然要萬事小心。」
哲哲本身是要離開的,聽見浣碧如此說自然不敢走了。又坐下。浣碧看了一眼哲哲身後的丫頭,哲哲便道:「梅兒,你和蘭兒一起去,把這些藥材收拾好,如今外面這風寒越發嚴重,這些藥材是很緊要的。」
浣碧等著蘭兒和梅兒走了之後才開口道:「昨夜風大,我可是聽了一夜的北風。可格格的風寒也不是今日才得的吧?可要更加小心,萬一風寒傳給別人可不好了。」
哲哲緊張的不知做點什麼。只好抱著手裡的茶杯。「福晉說的很是,妾身自然是乖乖待在府里,待在自己房間。不會亂跑。」
浣碧此刻心突突的跳,就算不為爭寵,但是可以抓著哲哲的小辮子也夠浣碧高興許久。
「那可不行。弘真乳母的房間就在妹妹旁邊,弘真我不想一直自己帶著,不想她太粘我。所以還是要妹妹夜裡多多照顧。弘真房間的鑰匙我便給妹妹。要是弘真夜班鬧起來。妹妹可要幫我去看。」
哲哲不知浣碧要搞什麼鬼,但看著浣碧送來的鑰匙,毫不猶豫的接住。哲哲本想說幾句感謝浣碧的話,可突然間哲哲感覺到了一陣噁心湧上,哲哲想壓制,實在是不能壓制。
浣碧也瞧出哲哲神色難堪了起來。「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風寒嚴重了。要是嚴重了。去瞧大夫。」
哲哲紅著臉道:「不是。福晉,我月信已經推遲好些天了。」
浣碧驚訝的張大了嘴。「這,這。」浣碧焦急的在屋子裡亂轉。哲哲不解浣碧既然不揭發自己如今又是什麼意思。.
「福晉是怕有人跟弘真爭寵嗎?我發誓,我不會的,我只是想有個依靠。我來嫁給王爺也許久了。可一直未能有孕。要是福晉幫我。我必然誓死效忠福晉。」
浣碧跺了跺腳。「我知道你的意思,問題不是我容不下他,是王爺啊。王爺已然是不能生育了。我有一次在皇後宮里無意聽見皇后和剪秋說的。」也是因為浣碧知道這個秘密,所以浣碧才敢那天飛書試探果郡王。
哲哲剛得到一點希望,又瞬間失去了希望。哲哲不甘心。「福晉,我知道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其他的事情我自己想辦法。」浣碧看著哲哲無奈點頭。
浣碧剛送走了哲哲,蘭兒就又給浣碧報告了一個好消息。永一的風寒似乎嚴重了。
浣碧對著蘭兒道:「永一風寒如此嚴重,三阿哥作為永一的阿瑪自然擔心,該讓三阿哥去宮裡瞧瞧去。我聽說三阿哥似乎有置辦了一所私宅,大約皇后也還沒告訴三阿哥這個消息。」
蘭兒明白了浣碧的意思。「皇後娘娘借口給永一看病,如今越看越病,皇後娘娘自然是不敢讓三阿哥知道這事。奴婢雖然不知道三阿哥的私宅在哪裡,可是三阿哥府還是知道的。奴婢這就染永一生病的消息傳到三阿哥府去。」
片刻后,三阿哥就收到消息說永一風寒了好幾日。三阿哥這幾日夜裡忙著和哲哲私會,白日躲在自己置辦的私宅里睡覺。府里那幾個女人都沒有去看。可女人可以不看。兒子不行。如今永一可是三阿哥唯一的兒子。
三阿哥快馬加鞭往皇宮去了。而哲哲安排的人晚一步沒能見到三阿哥,哲哲知道三阿哥忙著見永一很是生氣。這些日子哲哲故意哄著三阿哥在外面置辦了宅子。就是為了不讓三阿哥被府里那幾個女人發現,如今府里一出事三阿哥就撂下自己跑了。哲哲不服氣。
「梅兒,讓人等在他的私宅,他只要一回去。就告訴他那個消息。告訴他,要是他不想管,我立刻就投井去。一屍兩命。」
梅兒很忐忑,很害怕,但還是照著哲哲的吩咐去做了。
而三阿哥進宮來的匆匆忙忙,惹得皇後有些不高興。「弘時,你來也要慢一些,要是著了風寒可如何是好?你不是不知如今京城裡有了疫症,雖不是時疫那邊可怕,可到底是危險。」
三阿哥對皇后借口為永一看病霸佔永一的行為已經很不滿,現在皇后連永一生病都瞞著。三阿哥很不滿意。
「皇額娘。永一病了。我也病了也是風寒。豈不是剛剛好。反正已經得了就不怕傳染了。皇額娘要是擔心,兒子就接永一回府照料,不然在宮裡那個弟弟妹妹染上了可如何是好。」
皇后對三阿哥如此態度有些生氣。「永一小的時候也是本宮照顧,在本宮這裡一直平安無事,後來你接走了,也不帶給本宮看。不知你們怎麼照顧的,永一都好幾歲了還不會說話。如今要不是本宮找到張大夫,你兒子如今還不會說話。不過一個風寒,你還怕宮裡太醫看不好?」
三阿哥也是一時有些怒氣,說話不客氣了一點。皇后說的話都是很有道理的。三阿哥沒理氣勢也弱了許多。「兒子錯了。兒子只是有一點擔心永一。如今永一由皇額娘照顧必然沒事,兒子免得過了病氣給皇額娘,便先出宮了。」
皇后在氣頭上,不想和三阿哥說話,三阿哥自覺沒趣便出了景仁宮,皇后看著三阿哥恨鐵不成鋼,對著剪秋道:「把江慎開的葯給弘時送去。」
剪秋忙那了葯追出去勸告三阿哥道:「阿哥可不要再氣娘娘。娘娘照顧小皇孫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爺最近總是不回府皇後娘娘可是有些不高興。」三阿哥聽見皇後知道自己沒回府更覺得羞愧。連聲應允剪秋會好好聽話。
如此,剪秋才放心的回了景仁宮。可剪秋瞧見皇后在那裡發獃。「娘娘,這是怎麼了,您怎麼把葯倒茶杯里了?」
皇后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錯把葯倒進來茶杯里。皇后丟開茶杯。「本宮記得你說著幾日弘時都是在自己新置辦的私宅哪裡。對府里只說是應酬是嗎?」
剪秋點頭。「是,娘娘要奴婢著人看著三阿哥,奴婢確實聽下面人回稟說三阿哥這些日子總是夜裡去應酬,天亮才回來。」
皇后越想越不對。「那些人瞧見弘時夜裡到底在幹什麼沒?」
剪秋搖頭。「三阿哥見的都是一些世子,王爺的。一般奴才都靠不近。」剪秋說完襁褓里的孩子又哭起來。皇后想到了自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永一的風寒是弘真傳染的,可弘真的風寒哪裡來的?果郡王府的人可沒有人和弘事有往來。」剪秋對皇后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話有些不解。便一直盯著皇后,皇后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爛七八糟。但她此刻腦海里確實是有一個很大膽,很恐怕的想法。
皇后想給剪秋解釋,結果安陵容了來了。皇后不得不先應付了安陵容再說。
安陵容見了皇后就說出自己那日在欣妃宮裡瞧見的事情。但安陵容說的卻是,她懷疑欣妃是故意喝下一杯茶水,想陷害皇后。皇后尷尬道:「怎麼會如此,那日覺得茶水不妥的是本宮。」
安陵容解釋道:「是娘娘說的茶水不對,可娘娘說的是欣妃喝的那杯,不是曹嬪喝的,欣妃當時在生產,這曹嬪做了什麼手腳就不知了。不知是娘娘吩咐欣妃做的,還是華妃娘娘吩咐的?」
皇后本來不住地如何解釋,可安陵蓉卻給了皇后最好的借口。「想來是曹嬪聽了華妃的,本宮可是記得當年麗嬪可是害了欣妃肚子里的孩子,無論是有意無意,華妃可能都害怕欣妃生下一個兒子吧。早產兒,身子虛弱,從出生就有一半的可能斷送了前程。」
安陵容對皇后這些說辭覺得好笑不已,但她今日來就是要擾亂皇后的思緒。「娘娘說的很是。臣妾也覺得是。臣妾想如今是該要曹嬪在皇後娘娘,華妃娘娘,還要皇貴妃之間做抉擇了。皇貴妃運氣好,沒了眉姐姐,又來了一個曹嬪。」
皇后了看安陵容。「本宮就覺得那天的事情總是各位的順利。如今可是知道為何了。曹嬪在本宮和華妃面前的小動作本宮都知道,也都忍了,如今居然和皇貴妃一起蒙蔽本宮。還藏的這麼深。」
安陵容手裡握著一隻香囊,原本是綉好給沈眉庄的,可那會安陵容在儲秀宮瞧見甄嬛和沈眉庄又說有笑,她突然後悔了。曹嬪和甄嬛之間的事情她早發現了。只是一直不說,如今她偏不想甄嬛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