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番外之我的小貓7
裴宴查了小貓的資料,得知他的生日就在之後幾天,開始絞盡腦汁地思考怎麼給他過生日。仟仟尛哾
小貓最近又在纏著他了,說想去外面玩一玩,裴宴沒同意,小貓雖然沒再說什麼,但是裴宴知道他肯定沒死心。
上次果果期盼了好久的聚會搞成那個樣子,兩個人都沒有好好玩一玩,小貓還是在貪玩的年紀,難免總想著跑出去。
要不然,他就借著這一天帶果果好好出去玩一玩?
將這個想法告訴果果后,對方也高興地直拍手,出去玩的決定就這麼定下了。
果果生日那天,裴宴帶著他去了一直想去的遊樂園,玩過山車,大擺錘,海盜船。
小貓一點兒都不怕高,在上面興奮地尖叫,反倒是裴宴實在受不住了,只能中途狼狽退下。
天不怕地不怕的裴宴暈高,很暈很暈。
果果擔心地看著他,小眉頭擰的緊緊的,「我們不玩了,回家吧……」
他怕裴宴出事。
裴宴哪裡忍心拘著他,好不容易出來玩一天,又要因為自己掃興。
「沒事,」裴宴笑著摸了摸他的頭,「我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就好了,你儘管去玩。」
裴宴是富商,摸爬滾打出來的,生意對手不計其數,想他死的人更是多如牛毛。
經歷過幾次生生死死的算計,他每次出門都會帶著十幾個身手不凡的保鏢。
這也是他不愛出門的原因之一。
裴宴隨便指定了一個男人,讓他跟著小少爺,負責他的安全,那人領命下去了。
小貓痛痛快快玩了很久,玩累了裴宴又帶他去吃飯,買衣服,一天都是開開心心的。
吃完東西后,小貓肚子脹得滾圓,他哼哼唧唧地爬上裴宴的背,讓他背著自己去車上。
裴宴也寵他,不顧保鏢們愈發見鬼的表情,託了托果果的屁股,背著他往停車場的方向走。
裴宴問背上的寶貝,「今天玩得開不開心?」
小貓下意識點點頭,想到裴宴看不見,又緊忙道,「開心!下次還可以來玩嗎?」
裴宴有些小憂傷,「沒我在你身邊陪著玩你也能那麼開心?你玩起來就不管我了。」
聽出他話里似真似假的抱怨了,小貓趕緊黏黏糊糊地去親他,紅著臉爭辯,「沒有!」
他不知道怎麼反駁,都快急哭了。
裴宴心頭一動,想要認錯,才剛轉過頭,眼角餘光就看到了幾個行蹤詭異的黑衣人。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他們的方向,目標正是小貓的後背。
裴宴目眥欲裂,背著小貓往旁邊躲去,破空的槍聲響起,子彈還是擦傷了裴宴的胳膊。
劇痛席捲了裴宴的身體,他踉蹌一下,掛在他背上的果果也跳了下來,眼圈急得發紅。
「血,你流血了!」
小貓圍著他轉圈,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事情的他不知道害怕,心裡只剩下對裴宴的擔憂。
裴宴用另一隻手將他護在自己懷裡,刺鼻的血腥味使得小貓更加焦躁。
保鏢紛紛上前來抵擋攻擊,裴宴知道自己還是大意了,這幫人越聚越多,定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裴宴將自己帶來的人分成兩半,一半護送小貓到安全的地方,其他人怎麼反對也沒用。
那些保鏢跟著裴宴十多年了,經歷過幾次生死,早就已經成了過命的兄弟,他們唯一的職責就是保護裴宴的安全。
來尋仇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即便他們全都上去也沒有什麼勝算,更別說分出一半去保護小獸人了。
平時裴宴怎麼寵愛小獸人他們都沒意見,但是碰上生死攸關的大事不行……他們衝出重圍,將小獸人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又只留下一個人保護他,其他人全都折返回去搭救裴宴了。
小獸人也急巴巴地往那邊看,一著急又不會說話了,喵喵叫著。
留下照看他的人覺得他是個小禍害,對他沒什麼好臉色,抓著他的手臂就往前走。
「別叫了,還不是因為你非要出來玩?要是裴先生真的出了什麼事,咱們都得玩完!」
小貓以為他在詛咒裴宴,氣得撓了他一爪子,還想往回跑去找裴宴,被眼疾手快的保鏢抓住。
「你別添亂了……」
他想教訓小獸人一頓,還沒來得及出手,一顆子彈便打進了他的太陽穴。
保鏢都沒來得及叫一聲便倒在地上沒氣了,察覺到危險的小獸人想要跑,四周卻現出了密密麻麻的包圍圈,他們不斷向小獸人逼近。
為首的男人十分瘦小,臉上卻一股精明勁。
他看著退無可退只能兇巴巴呲牙的小貓,表情陰狠毒辣。
「這就是裴宴近期十分寵愛的獸人?倒真是難得的美人胚子……把人帶走吧,這可是威脅裴宴的好籌碼。」
…………
裴宴費了好一番力氣才堪堪脫險,他心裡記掛著小獸人,沒管自己身上累累的傷口,匆匆忙忙趕回了家。
然而,他的小貓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迎上來。
裴宴兩眼一抹黑,他顫聲詢問,「他呢?你們不是說看著他們已經徹底安全了才返回去的嗎?」
護送小貓又折返回去的幾人面面相覷,終於意識到對方可能出事了。
裴宴看著他們,忽然站了起來,目光如狼般在他們身上掃過。
「一個……你們只留了一個人保護他……」
裴宴的聲音顫抖不已,死死咬著牙關,被他盯著的人都後知後覺到了害怕。
一人小心翼翼道,「裴哥,我們留下的是李毅,他的身手你也知道……他們兩個可能遇到了點兒小事情,又或者是躲在外面還沒回來,不會有事的……」
裴宴的心跳的很快,還有一陣絞痛感,他總覺得是果果出什麼事了。
這個時候不是算賬的時候,他冷聲道,「全部給我出去找人,找不到都別回來了!」
「裴先生,您的傷……」
「快去!」
裴宴簡單包紮了傷口就帶著人出去找了,從暮色四合找到天光漸亮,一無所獲。
裴宴的臉色越來越白,眼睛里滿是血絲。
「怎麼什麼都找不見,你們到底把他弄到哪裡去了?!」
幾人抖著身子,想要解釋什麼卻也是無力辯駁。
裴宴還想繼續尋找,身體卻已經到了極限,頭腦沉沉地昏了過去。
夢中都是哀哀看著他的小貓,他說,「裴宴,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