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跑路被抓了!
陸卿菀和宸王的婚約解除,當場指婚給攝政王的消息長了翅膀一樣飛了出去,京城上下都炸鍋了!
端莊賢良、敦厚持重這八個字用在陸卿菀的對照組陸思婉身上還差不多!
她的廢物之名大家可是如雷貫耳,那張無常臉看一眼都要做噩夢的。
「被迫娶這樣的廢物醜八怪,攝政王會氣死吧?」
「誒,要不怎麼說咱們陛下是千古明君呢,醜女嫁殘王,絕配呀!」
一群人肆無忌憚的嘲笑著兩個人的傷疤。
好像已經忘了,鳳息梧的腿,是為了保護他們才殘疾的。
而陸卿菀的父親,也是為了守護他們,才無法守護自己的女兒。
若是沒有這二人的守護,他們早就命喪強敵的鐵蹄之下了,哪還有命在這裡大放厥詞,嘲諷鳳息梧和陸卿菀!
彼時,聖旨也已經傳到昭烈候府,蘭氏聽說陸卿菀和宸王的婚約已經解除,正高興自己的女兒能當王妃了!
就又聽到陸思婉的王妃之位被收回,她女兒成了側妃,而陸卿菀竟然被指給了攝政王。
那攝政王雖然是個殘廢的,可卻和皇帝親同手足。
最關鍵的是,她是宸王的皇叔,那以後她女兒見了陸卿菀不還是要矮上一頭?
蘭氏想到此,又是一陣鬱悶。
而陸卿菀則震驚道:「你說什麼,這就是我們全部的家當?」
狗男人都已經認出她了,她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好不容易身體緩過來了,想收拾細軟跑路,卻發現整個菀居值錢的東西加起來居然只有五兩銀子?
陸卿菀簡直不敢相信!
月兒欲哭無淚,「小姐這些年侯爺不在家,二夫人對您的吃穿用度是能扣則扣,就這五兩銀子,還是奴婢自己攢下的月銀……」
「算了,你還是自己收著吧。」
陸卿菀擺擺手,「我記得我娘有不少嫁妝都留給我了,那些嫁妝呢?」
她前世雖然過的也是刀口上填血的日子,但物質條件卻不差。
窮游是絕不可能窮游的,她陸小魔女受不了這個委屈!
「夫人的嫁妝都被二夫人搬到自己的小庫房了。
之前還放了一把火說夫人的嫁妝都被火燒了,她騙誰呢,夫人的嫁妝里好些都是足金的首飾,怎麼可能燒的一點痕迹都不留?」
月兒憤憤的說著,小胸脯氣的一起一伏的。
陸卿菀忽然笑了,沖她勾勾手指,「月兒,你過來……」
月兒俯耳過去,聽著聽著,眼睛就亮了,「小姐,真的可以嗎?」
「我自己的東西,我拿回來有什麼不可以的?」
小丫頭明顯已經心動,聽到陸卿菀的話,喜滋滋的就蹦躂出去了。
是夜,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昭烈候府的牆頭上,一道玲瓏的身影扛著或大或小的麻袋身手敏捷的越過牆頭,將麻袋放在馬車上,復又翻過去。
黑暗中,兩個黑衣人驚悚的面面相覷,「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昭烈候府吧?」
另一個黑衣人點頭,「然後,她是昭烈候府的大小姐。」
兩個人異口同聲道:「所以,她是在偷自己家的東西?」仟韆仦哾
「我在這兒盯著,你立刻回去稟報王爺。」
黑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間,仔細看的話,就看得出來,那背影,嗯,略顯慌張。
攝政王府。
鳳息梧聽到暗衛的話,愕然抬頭,「你說她在偷自己家的東西?」
暗衛點頭如搗蒜,「屬下親眼所見,離燼還在那裡守著,看陸大小姐那架勢,一時半會兒應該搬不完。」
鳳息梧果斷起身,「走,過去看看。」
主僕二人趕過去,就看到馬車吭哧吭哧向城外駛去,離陽挑眉,「她這是要出城?」
鳳息梧冷笑,現在才想到要跑路,是不是太晚了點?
惹了他,還想一走了之,這個女人未免想的太天真了!
策馬上前,他毫無預告的開口,「深更半夜的,陸大小姐這是要上哪兒去啊?」
嗯!
陸卿菀一驚,這個狗男人怎麼來了?
淡定,淡定,他又沒看見我的臉,一定是在詐我!
清了清嗓子,她道:「閣下是不是認錯人了,煩請讓一下,我有急事,趕時間。」
嘴一張,赫然是成年男性的聲音。
鳳息梧和幾個下屬齊齊一驚,離燼忙道:「屬下對天發誓,那馬車裡就陸大小姐和她的丫鬟兩個人,絕無第三人!」
鳳息梧若有所思,策馬上前掀開帘子,馬車裡兩個少年抱著麻袋瑟瑟發抖。
「閣、閣下是不是認錯人了,我……」
「易容術不錯,只可惜,不巧的很,本王也會。」
鳳息梧拿劍鞘挑著帘子,「陸大小姐是自己下來,還是本王來請你?」
「王爺饒命,小人只是拿錢辦事,不知道這兩位姑娘是王府的人王爺饒命啊!」
陸卿菀還沒反應過來,車夫竟然撒丫子跑了!
鳳息梧戲謔的眼神看過去,陸卿菀頓時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王爺管天管地還管我半夜在不在家啊?
你讓我下去我就下去,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自己下來,或者,本王向皇兄稟報你陸大小姐抗旨逃婚,你自己選。」
擦!
又是萬惡的聖旨,封建主義的糟粕害死人!
陸卿菀咬牙,「王爺說的什麼話,臣女能嫁給王爺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麼會逃婚呢?
這不,家裡窮的揭不開鍋了,拿我娘的嫁妝換點銀錢使……」
福氣,呵呵,倒了八輩子的霉才惹來這晦氣,狗男人,呸!